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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但是在事业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次,她不是说这段故事来源于她自己吗?”路沉双手托着下颌,神情耐人寻味:“我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故事,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虽然感觉到了路沉话里有话,但是陆宴池没有深究,甚至听到何若曦和他在一起过的消息后,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路少想拍,我愿意拱手让出项目。”
主角:沈诗怡陆宴池 更新:2022-11-15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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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陆宴池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诗怡陆宴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诗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但是在事业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次,她不是说这段故事来源于她自己吗?”路沉双手托着下颌,神情耐人寻味:“我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故事,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虽然感觉到了路沉话里有话,但是陆宴池没有深究,甚至听到何若曦和他在一起过的消息后,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路少想拍,我愿意拱手让出项目。”
“虽然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但是在事业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次,她不是说这段故事来源于她自己吗?”
路沉双手托着下颌,神情耐人寻味:“我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故事,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感觉到了路沉话里有话,但是陆宴池没有深究,甚至听到何若曦和他在一起过的消息后,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路少想拍,我愿意拱手让出项目。”
留下这句话,陆宴池起身看了眼时间:“我有急事,先走了。”
他脚步没有停留,也没有看见身后路沉一抹算计的眼神。
回到车上。
陆宴池看着手机上页面,消息还停留在晚上他发的那条消息没有回复。
一天了,难道沈诗怡一天都没有起来吗?
陆宴池心里说不出的烦闷,直接选择了关机。
另一边,冰岛。
当沈诗怡醒来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神情愣怔了一会儿,试图动动自己的手指,却感觉全身都疼得不像话。
只能睁着眼睛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医院里。
沈诗怡怎么也没想到,病入膏肓,她竟然还没有死。
闭上眼,浅浅的呼吸着。
想起那时在酒店里,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切身体会。
就好像在阎王爷的地狱里逛了一圈,结果又被一群白衣使者又拉了回来。
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算坏事。
好事,大概是活着还能见一面陆宴池,坏事恐怕就是继续受着被病痛折磨的痛苦。
沈诗怡的思绪还没收回,忽然,门口传来轻微响声。
她视线看去,却见一个亚洲面孔。
“你终于醒了。”
男人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病历本,瞧见醒来的沈诗怡,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你在这里醒了,不然我还真有些可惜。”
他径直坐在了床边,看起来彬彬有礼:“是中国人吗?”
沈诗怡现在浑身没力气,又疼的没办法说话,依稀听见了男人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勾唇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陆谨言,是这家医院的中国医生,你是前两天被酒店的游客发现送来这里的。”
沈诗怡瞳色亮了几分,想要开口表示感谢。
但是声音却好像哑了似的,只能在呼吸机上呼出一口雾气,说不了话。
陆谨言似是察觉到了沈诗怡的意思,又连忙开口:“说不了话就不用说了,你现在需要接受治疗。”
说到此处,他脸色露出为难的神情,压低了声音:“等到你送到我们医院的时候,我们已经查出了你的病情是鼻咽癌,但是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存活几率还是很大的。”
沈诗怡神色暗了暗,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得这么严重的病,自从被确定鼻咽癌的那天,她就去了解过关于这方便的信息。
如果是早期,存活的几率很大。
但是那段时间她因为工作的事情,耽误了很多治疗,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下来。
沉默间,陆谨言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你是来冰岛旅游的吗?”
沈诗怡犹豫了会儿,点头。
陆谨言沉吟了半响:“那你有亲人吗?你的丈夫呢?”
沈诗怡喉头一哽,想起远在帝都的陆宴池,久久没有动静。
因为她不知道现在陆宴池还算不算她的丈夫。
那天,陆宴池和何若曦的照片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在临死之际,她身体疼得快要死掉,心也是。
在临死之际,她身体疼得快要死掉,心也是。
所以沈诗怡没有回答。
陆谨言就当沈诗怡否认,但看着沈诗怡凝重的表情,他误会以为是沈诗怡害怕治疗,柔声安慰道:“小姐放心,冰岛的医疗水平很高,在这里,我们也算是亲人了,我会尽全力治好你。”
在异国他乡,大概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同国籍的安慰。
沈诗怡心里感动的说不出话,眼眶已经红了一片。
晚上十点半,冰岛机场降落了一架来自英国伦敦的客机。
飞机舱门开。
陆宴池修长的腿已经率先迈了出来。
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哪怕是在国外,也会频频引来不少女人的注意。
但是他的周身散发着极为强大的气场,让人难以靠近。
走出机场,陆宴池就拦下了个的士赶往了酒店。
他没有打招呼,径直朝着沈诗怡定下的房间走去。
距离越近,心里越发忐忑。
门锁声音响动。
陆宴池猛然推开大门,却见房间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黑色笼罩着房间里的一切。
安静的让人呼吸都停止了。
第一次,陆宴池感觉到了莫名恐慌。
心里像是空了一片。
“诗怡?”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不死心的又冲进卧室,洗手间,客厅,阳台……全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人影。
陆宴池站在安静的房间里,彻底怔住了。
常年高强度运作的大脑突然被放空了,没来得及反应。
直到一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察觉到了动静,推开了门:“先生,你找谁啊?”
陆宴池回过神来,压着情绪开口:“住在这里的小姐呢?”
服务员想都没想,理所应当地说:“早就退房了啊。”
陆宴池心底一荡。
随后,他快速乘电梯下楼,来到前台打听沈诗怡的事情。
然而都是一无所获。
陆宴池差点想要报警,可是下一秒,忽然接到了一个国内陈助的电话。
“陆总,你找到太太了吗?”
“没有。”陆宴池眸色紧了紧,“什么事?”
对面的陈助理,语气有些吞吐:“我刚刚从陈律师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是太太给你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轰的一声!
陆宴池整个人如遭雷击!
拿着手机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心脏好像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了。
电话里陈助理的声音还在徐徐传来:“现在陈律师已经到公司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也已经送来了,现在希望你回来签字,据说是太太的意思。”
他深吸了口气,嗓音冰冷得吓人:“你先处理一下,我在冰岛还有事。”
挂断电话,转身回到了前台。
离婚?
开什么玩笑,前台服务员前两天还告诉他沈诗怡刚刚退房。
明明他们之间相处的好好的,沈诗怡为什么要跟他离婚?
又是什么伎俩?
陆宴池怎么也想不明白。
现在只有找到了沈诗怡才能解释一切。
陆宴池回到前台,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又问:“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住在总统套房的那位沈女士是前两天来退房的吗?”
“是。”女服务员肯定的回答。
陆宴池斟酌片刻,试探着问:“除了她,还有什么人来过吗?”
女服务员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对了,她的身边好像还有一位男士陪伴。”
陆宴池瞳孔骤然一缩,不知道怎么走出的酒店。
在他们结婚的这些年来,沈诗怡很少跟男人接触。
这次是为什么?
因为他来池了,还是……
陆宴池没办法不去细想,在冰岛她到底还能有什么熟悉的朋友?
连想到陈助理打来电话说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再想到了来冰岛前,沈诗怡的坚定神情。
这一刻,好像都有了答案。
他很难不去这样想,可是他更想先找到了沈诗怡的人,再亲自问。
晚上,陆宴池就在酒店里将就了一夜。
第二一早就去了警局寻找。
沈诗怡到底是来旅游的亚洲人,想要找起来也不难。
很快就找到了地址。
陆宴池跟着警察来到医院门口停下,满眼诧异。
第一反应是沈诗怡受伤了?
不顾身边警察的交代,他几个箭步直接冲进了医院,询问关于沈诗怡的消息。
医院前台围满了看病的人,陆宴池焦急的等待着。
心里越想越慌。
很多种可能都有。
心里几乎被愧疚沾满。
陆宴池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愧疚自己没有早点去找她,没有第一时间为沈诗怡的考虑。
总之想到了很多,但唯独没有想到和沈诗怡再次见面时,是这么戏剧化的一面。
陆宴池站在围满病患的人群中,不经意间扫了眼走廊的尽头,背脊瞬间僵直。
只见那个让他胡思乱想的沈诗怡,正挽着一个白衣大褂的男人,满脸笑意地走来。
那一刻,周围的所有物体和声音都好像消失。
唯一能入他眼的只有前面的两个人。
刺进他心里的,是让他整宿没睡着的沈诗怡的笑容。
结婚五年,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沈诗怡这样开朗的笑容。
每次带给他的,只有一张淡漠的脸色和事不关己的态度。
曾经他一直以为沈诗怡是个极为理性的人,不会因为感情糊涂,不会做到纠缠不清。
这一点,正好是他想要的。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也许沈诗怡不是对感情理性,而是单纯的,不喜欢他。
多美好的一个画面,就这样因为他的到来被打破。
陆宴池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看见沈诗怡对着除他以外的男人笑颜如花。
两人在不远处的病房外站定。
沈诗怡松开了男人的手,率先开了口:“陆先生。”
听得这个称呼,陆宴池眸色一颤,下意识就要回答。
可紧接着,身边的人却先应声:“怎么了?”
“你今天送我到这就可以了,我改天再来找你……”
话还未结束,沈诗怡你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概是因为陆宴池的气场太过强大,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扫过去。
在看见来人的刹那,她再也说不出话。
刚刚化疗完的身体受不住的一颤,幸好被陆谨言及时拉住。
这一幕几乎刺痛了陆宴池的眼睛。
他森冷渗人的气场像是压迫着四周的空气。
皮鞋迈步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敲击着沈诗怡的心。
站定后,陆宴池冷冷望着沈诗怡,又扫了眼身边陆谨言,方才心里的愧疚瞬间变成了愤怒。
“沈诗怡,你想和我离婚,就是因为他?
医院里。
沈诗怡脸色白了一瞬,回想到前几天给陈律师打去的电话。
这些天,她也认真的想过了,既然她要准备治疗,陆宴池却还是对何若曦余情未了,她可以选择放弃陆宴池。
至少分开的时候,大家都是体面的。
至少那五年的商业婚姻,她过得也不算太差,也不想让这一切美好回忆破碎。
思绪回笼,沈诗怡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陆宴池,艰难的开口:“是。”
身边的陆谨言微微讶异了一瞬,但感受到沈诗怡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不断收紧,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是沈诗怡的新男朋友,我叫陆谨言。”
经过这些天,和沈诗怡的相处下,他大概了解了沈诗怡的为人,但唯独她的丈夫,他从来没有听沈诗怡提起过,想来,也是一段不好的记忆。
三人像是就这样面对面相识了一会儿,像是时间都定格了下来。
陆宴池看着男人谦和又说了一声,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也姓陆……
原来刚刚那般亲密的称呼喊的人是他。
以前刚结婚那会儿,沈诗怡又何尝没有叫过他陆先生。
只是后来他不太爱这个过分亲密的叫法,沈诗怡就再也没有叫过了。
陆宴池暗自攥紧了垂在两边的拳头,没有理会陆谨言的话,紧盯着沈诗怡的脸色。
“你在闹什么?”
沈诗怡冷抽口气,强装冷静:“我没有闹。”
“离婚的事情,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陆宴池鹰隼的眸子划过一抹阴冷:“为什么?”
沈诗怡身体的疼几乎让她有些坚持不住:“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
陆宴池脸色怔了怔,很快会想到了那天在群里的照片。
见陆宴池没有反应,沈诗怡又接着说话:“既然你对何若曦还有感情,我不阻碍你们,我们离婚,等你恢复了自由身,你可以和她破镜重圆。”
像是看出沈诗怡眼底的坚决,陆宴池眸色微动,第一次开口解释:“我对她没感情,你不要自以为是。”
沈诗怡没再说话,但眼底都是怀疑的神情。
再加上身边站着陆谨言。
陆宴池心里憋着的一股气被彻底点燃。
“难道你就没有对不起我吗?”
“什么?”沈诗怡身形忍不住一颤,呼吸好像都在疼。
“我才离开几天,你和这个男人就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先出轨吗?”
沈诗怡脸色顿时惨白一片,紧咬的薄唇已经隐隐泛着血丝。
陆宴池站的远看不见,嘴上伤人的话还在继续:“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你铁了心要来冰岛,说什么看极光原来都是借口,你想看的不是光,而是人对么?”
接着来的话,沈诗怡已经彻底听不清楚了。
她又犯病了。
但是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想让陆宴池看见。
她求救般地望着身边地方陆谨言,压下眼底的泪光,攥着陆谨言的手。
陆谨言也心领神会地挡在沈诗怡的面前,一改谦和的态度:“这位先生,你别太过分了!”
陆宴池将两人亲密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犹如刀割。
但表面上还是不甘示弱的模样,直接冷声讽刺:“你算什么,还要管别人家事吗?”
“如果你在继续纠缠,我就要报警了。”
陆谨言冷冷威胁:“这里是冰岛医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能不能,你可以试试。”陆宴池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哪怕是在冰岛,只有用钱他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
沈诗怡知道陆宴池脾性,不会轻易罢休。
只能强装着冷漠,一字一句:“陆宴池,我没想到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她的声音又轻又浅,缥缈让人抓不住。
好像下一刻,说话的人就能倒下去。
其实陆宴池已经听出了沈诗怡的不对劲,他很想把争吵放在一边好好去问问,可是下一秒,沈诗怡的话就将他打入深渊。
“既然我们各自已经有了更好的人,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想问的话顿时卡在喉头,陆宴池细细品味着那番话,一遍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陆宴池还从来没有对别人示弱过,这次对沈诗怡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心。
哪怕现在她和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他心里都还在想,只要她能够解释,他就可以接受。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人退让到这种地步。
也没想到,沈诗怡会做到这种地步。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纠缠必要?
“沈诗怡,你最好别后悔!”
陆宴池的心已经冷得彻底,他漠然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医院。
而就在他走进电梯的下一秒,医院的长廊就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送进急救室!快!”
刚坐上出租车,陆宴池就收到从陈助理的电话。
“陆总,陆总来找你了。”
陈助理的话才刚刚落下,对面立刻又传来了陆景淮轻佻的声音。
“陆宴池,你在哪儿玩呢?还不麻溜回来!”
“没什么。”陆宴池冷吸了口气,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我马上回来。”
也不知道是刚刚被寒风吹的还是因为和沈诗怡对峙引起的。
本来嘶哑得不算太严重,但陆景淮是何许人也,哪怕是混着电流音,他也听出了陆宴池话里的不对劲:“怎么了?刚刚哭过的?”
“你特么闭嘴!”陆宴池彻底惹恼了,第一次这般对陆景淮发火。
陆景淮被这一嗓子吼得有些茫然:“怎么了?我关心你一下还做错了?”
“听说你去冰岛接沈诗怡了?她得有多矫情啊,还需要你亲自去接,自己长手长脚不会坐飞机回来吗?陆宴池,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陆景淮就是这样,一说起沈诗怡好没一句好话。
陆宴池听着这些,又情不自禁想起刚刚躲在陆谨言身后的沈诗怡,那番柔弱的一面。
他什么时候见过?
都说女人再强悍也有软弱的一面,一般会展示给心上人看……
陆谨言就真的是她喜欢的人吗?
陆宴池感觉心堵的厉害,脸色越来越沉闷,他见不得沈诗怡和别的男人好,也听不了别人说沈诗怡的不好。
直接挂断了陆景淮的电话。
恢复了一片诗怡。
好像从他和沈诗怡结婚起,陆景淮就特别不待见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着,陆宴池又给助理发去信息,让助理找包了一辆飞机过来。
至于陆景淮打来的电话,他一律无视。
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带在冰岛。
冰岛机场。
一辆专属于陆氏集团的私人飞机,乘着风缓缓降落。
交完航班申请,陆宴池打开舱门,迎面就见陆景淮恼怒的一张脸。
“陆宴池,你还是不是兄弟?”他直接攥起陆宴池的衣领。
陆宴池却不为所动,紧绷着脸色,没有任何的动作。
现在,陆景淮真的意识到了陆宴池不对劲的地方了。
比当初他跟何若曦分手的时候还要不对劲。
陆景淮放下陆宴池的衣领,满眼疑惑:“喂?你怎么了?一副死气沉沉的脸摆给谁看呢?”
陆宴池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陆宴池的身后,问:“你接的沈诗怡呢?”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听到‘沈诗怡’三个字,他的眉头适时紧皱了一下,眼里的神情难辨。
陈助理知道现在已经不适合再开口,通知机长直接起飞。
整整十八个小时,飞机里安静的可怕。
陆景淮就坐在陆宴池的对面,向来碎嘴的他都硬生生憋着话没有开口。
因为对面的陆宴池睡得很死,眉头都是紧皱的,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本来他这次跟过来是想告诉陆宴池《蚊子血》已经重新开拍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真的不好再提。
到达帝都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现在的帝都已经入秋。
路边的树叶也已经泛黄,凉风习习,本是个舒适的季节。
一行人走出机场,就迎面撞见了前来接机的何若曦。
人自然是陆景淮喊来的,目的是打算一起聚个餐。
但陆宴池却意外的没有计较,脸上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何若曦迈着步子走来,说话还有些小心翼翼:“宴池,欢迎你回帝都。”
陆宴池嗓音寡淡:“嗯。”
随后,何若曦又看了一眼身后。
心里很奇怪,听陆景淮说,陆宴池是去冰岛接沈诗怡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回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
陆景淮大大咧咧的搂住了陆宴池的肩膀,提议道:“今天看你心情不怎么样,我做东,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陆宴池没有犹豫,答应的很淡然。
连陆景淮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像是经过了18小时的头脑风暴,陆宴池已经冷静下来了。
包间里。
陆景淮又找了一群富家子弟,奢侈地点了十几瓶香槟伏特加。
说是让陆宴池解闷,实际上还是想帮何若曦牵线。
陆景淮哥几个开玩笑,推着何若曦坐在了陆宴池身边。
结果陆宴池只是喝酒,没拒绝也没接受,一言不发。
“怎么了?”陆景淮坐在另一边,拿起一杯香槟酒倒满了陆宴池已经喝空的酒杯。
“你和沈诗怡吵架了,心情不好?”
一腔苦闷似是在吵闹中积攒的越来越多,陆宴池把玩着酒杯,转头看向旁边的陆景淮,目光冷隽:“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沈诗怡?”
陆景淮身形微微一僵,扫了眼一旁的何若曦,压下了眼角:“也没什么不喜欢,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
陆宴池沉默了会儿,只是问:“我不是你兄弟吗?”
陆景淮看着认真的陆宴池,慌神了会儿,点了点头。
接着,陆宴池又说:“可她是我老婆。”
他面色看起来平淡,可握紧酒杯的那只手已经透出他此时的隐忍。
陆景淮自知理亏,毕竟暗自排挤沈诗怡的事情,他干了不少:“我们这不是为你考虑吗?”
陆宴池眉眼一片冰凉,嗓音里像是压着某种情绪:“当初我一直以为沈诗怡和你们处不好,是因为沈诗怡性格太冷,慢热,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你们从没有接受过她。”
陆景淮被堵的说不出话。
何若曦见状,忍不住劝:“宴池……景淮也不是存心的……”
“咔嚓”一声!
陆宴池手中的酒杯出现一条细痕:“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你们不会这样对她。”
包厢里的吵闹声骤然一静。
接着,他将酒杯缓缓放在桌面,暗沉的眸色却藏着难以抑制的郁气。
甚至苦笑了一声:“现在我离婚了,沈诗怡以后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陆景淮神情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从冰岛回来的只有陆宴池一个人。
他想过可能是两个人因为某些事情吵架,却从来没有想过沈诗怡会选择和陆宴池离婚。
陆景淮蹙了蹙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四周噤声,只听陆宴池低沉的声音似是透着说不出来的难过。
“大家应该也满意了。”
随后,男人挺拔的身影退出了包厢外,门声关和像是砸再了所有人的心里。
凌晨的帝都大街,车灯明亮的犹如闪光的长河,川流不息。
秋风扫过,在陆宴池的心里落下了寒凉。
他伫立在街边,似是感觉不到周身的风,目光远视着远处的霓虹灯,好像有个熟悉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可是下一秒,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怅然若失。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陆宴池才默默收回视线,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
恒丰别墅。
陆宴池走进客厅,开灯后,下意识的想要去喊沈诗怡的名字。
脱口而出的字音还没说,他才后知后觉。
沈诗怡已经有了新欢,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大概是没有习惯一个人的冷清,陆宴池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酒,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无力的躺下。
玻璃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摆在显眼的位置,右下角,是沈诗怡留下的字迹。
触目惊心。
“陆宴池,既然我们各自已经有了更好的人,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耳边又一次回想起沈诗怡临别前对他说的话。
陆宴池缄默了半响,缓缓拿起笔。
许久,还是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张轻薄的纸,就能轻而易举的断绝他和沈诗怡五年的婚姻。
陆宴池怎么也签不下去,他心慌地移开视线,不耐烦的将纸张塞进了下面的柜子里。
只是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在冰岛的治疗很久,也很孤独。
每次做完放疗,沈诗怡难受的想要放弃,在病痛中垂死挣扎,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陆宴池,还有自己的家人。
致命的疼痛过后,沈诗怡总会在窗前坐很久。
目光望着窗外,无论天晴还是下雨,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看得太入神,以至于陆谨言走进病房的时候,沈诗怡都没有察觉。
“怎么了?”陆谨言走到沈诗怡床边坐下。
沈诗怡回过神来,视线不自觉的落向手上的针管:“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冰岛一个人太孤独了。”
“你想回国治疗?”陆谨言一眼就看出了沈诗怡的内心想法。
沈诗怡点了点头,回答的很诚实:“长久的待在这里,我不太适应。”
而且在国内,她还能见一见自己的亲人,还有……陆宴池。
这些天,她在这里的确接受了良好的医疗服务,但她心里清楚想要长期治疗就必须要回国。
陆谨言沉吟了几秒:“对你来说,回国治疗的确会更好。”
他似是下定决心般,揉了揉沈诗怡的头:“别担心,过几天我帮你安排返程的事情。”
沈诗怡脸色讶异了一瞬,看着陆谨言真诚的态度,深受感动。
“陆先生,谢谢你。”
陆谨言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如果等以后治疗成功,我会让你好好感谢我。”
“再过几天,我也会因为家庭原因回国发展,我会接你一起回去。”陆谨言又说。
沈诗怡眼眶有些红,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陆谨言愣了愣,这个问题好像也把他问到了。
“大概是因为,身处异国,找到了同国籍的人,下意识的想要帮助吧。”他终于解释,眼底的神情分辨不明。
虽然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沈诗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适时,例行检查的小护士过来查房。
她看见坐在沈诗怡床边的陆谨言,忍不住偷笑打趣:“陆医生最近经常来这个病房串门哦,看来这位沈小姐对你很重要了。”
“你八卦什么。”
嘴上训斥,但陆谨言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起身走到小护士身边闲聊。
沈诗怡不是听不出两人用英语的对话,但是现在她已经没心思理会这些八卦新闻。
毕竟刚开始,也是她先利用陆谨言气走的陆宴池。
等到陆谨言聊完回来时,沈诗怡已经泛起一丝困意。
陆谨言自知不能在病房久待,便叮嘱了几句,温然道:“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沈诗怡微微颔首,看着男人修长的背影就要离开病房时,她突然开口:“你以后会回帝都吗?”
陆谨言脚步一顿,回头,嘴角轻轻勾起:“当然,我们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
几天后。
沈诗怡便在几个医护人员的照顾下乘上了私人飞机。
老实说,她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回国治疗,怎么会这么兴师动众,甚至又专机接送。
直到,沈诗怡在飞机上遇见了陆谨言。
换下了一身白大褂,他穿上了件很衬身材的蔚蓝西装,举手投足间都像个出生世家的矜贵公子。
医院里。
沈诗怡脸色白了一瞬,回想到前几天给陈律师打去的电话。
这些天,她也认真的想过了,既然她要准备治疗,陆宴迟却还是对何若曦余情未了,她可以选择放弃陆宴迟。
至少分开的时候,大家都是体面的。
至少那五年的商业婚姻,她过得也不算太差,也不想让这一切美好回忆破碎。
思绪回笼,沈诗怡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陆宴迟,艰难的开口:“是。”
身边的陆谨言微微讶异了一瞬,但感受到沈诗怡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不断收紧,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是沈诗怡的新男朋友,我叫陆谨言。”
经过这些天,和沈诗怡的相处下,他大概了解了沈诗怡的为人,但唯独她的丈夫,他从来没有听沈诗怡提起过,想来,也是一段不好的记忆。
三人像是就这样面对面相识了一会儿,像是时间都定格了下来。
陆宴迟看着男人谦和又说了一声,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也姓陆……
原来刚刚那般亲密的称呼喊的人是他。
以前刚结婚那会儿,沈诗怡又何尝没有叫过他陆先生。
只是后来他不太爱这个过分亲密的叫法,沈诗怡就再也没有叫过了。
陆宴迟暗自攥紧了垂在两边的拳头,没有理会陆谨言的话,紧盯着沈诗怡的脸色。
“你在闹什么?”
沈诗怡冷抽口气,强装冷静:“我没有闹。”
“离婚的事情,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陆宴迟鹰隼的眸子划过一抹阴冷:“为什么?”
沈诗怡身体的疼几乎让她有些坚持不住:“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
陆宴迟脸色怔了怔,很快会想到了那天在群里的照片。
见陆宴迟没有反应,沈诗怡又接着说话:“既然你对何若曦还有感情,我不阻碍你们,我们离婚,等你恢复了自由身,你可以和她破镜重圆。”
像是看出沈诗怡眼底的坚决,陆宴迟眸色微动,第一次开口解释:“我对她没感情,你不要自以为是。”
沈诗怡没再说话,但眼底都是怀疑的神情。
再加上身边站着陆谨言。
陆宴迟心里憋着的一股气被彻底点燃。
“难道你就没有对不起我吗?”
“什么?”沈诗怡身形忍不住一颤,呼吸好像都在疼。
“我才离开几天,你和这个男人就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先出轨吗?”
沈诗怡脸色顿时惨白一片,紧咬的薄唇已经隐隐泛着血丝。
陆宴迟站的远看不见,嘴上伤人的话还在继续:“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你铁了心要来冰岛,说什么看极光原来都是借口,你想看的不是光,而是人对么?”
接着来的话,沈诗怡已经彻底听不清楚了。
她又犯病了。
但是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想让陆宴迟看见。
她求救般地望着身边地方陆谨言,压下眼底的泪光,攥着陆谨言的手。
陆谨言也心领神会地挡在沈诗怡的面前,一改谦和的态度:“这位先生,你别太过分了!”
陆宴迟将两人亲密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犹如刀割。
但表面上还是不甘示弱的模样,直接冷声讽刺:“你算什么,还要管别人家事吗?”
“如果你在继续纠缠,我就要报警了。”
陆谨言冷冷威胁:“这里是冰岛医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能不能,你可以试试。”陆宴迟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哪怕是在冰岛,只有用钱他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
沈诗怡知道陆宴迟脾性,不会轻易罢休。
只能强装着冷漠,一字一句:“陆宴迟,我没想到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她的声音又轻又浅,缥缈让人抓不住。
好像下一刻,说话的人就能倒下去。
其实陆宴迟已经听出了沈诗怡的不对劲,他很想把争吵放在一边好好去问问,可是下一秒,沈诗怡的话就将他打入深渊。
“既然我们各自已经有了更好的人,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想问的话顿时卡在喉头,陆宴迟细细品味着那番话,一遍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陆宴迟还从来没有对别人示弱过,这次对沈诗怡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心。
哪怕现在她和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他心里都还在想,只要她能够解释,他就可以接受。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人退让到这种地步。
也没想到,沈诗怡会做到这种地步。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纠缠必要?
“沈诗怡,你最好别后悔!”
陆宴迟的心已经冷得彻底,他漠然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医院。
而就在他走进电梯的下一秒,医院的长廊就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送进急救室!快!”
……
刚坐上出租车,陆宴迟就收到从陈助理的电话。
“陆总,陆总来找你了。”
陈助理的话才刚刚落下,对面立刻又传来了陆景淮轻佻的声音。
“陆宴迟,你在哪儿玩呢?还不麻溜回来!”
“没什么。”陆宴迟冷吸了口气,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我马上回来。”
也不知道是刚刚被寒风吹的还是因为和沈诗怡对峙引起的。
本来嘶哑得不算太严重,但陆景淮是何许人也,哪怕是混着电流音,他也听出了陆宴迟话里的不对劲:“怎么了?刚刚哭过的?”
“你特么闭嘴!”陆宴迟彻底惹恼了,第一次这般对陆景淮发火。
陆景淮被这一嗓子吼得有些茫然:“怎么了?我关心你一下还做错了?”
“听说你去冰岛接沈诗怡了?她得有多矫情啊,还需要你亲自去接,自己长手长脚不会坐飞机回来吗?陆宴迟,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陆景淮就是这样,一说起沈诗怡好没一句好话。
陆宴迟听着这些,又情不自禁想起刚刚躲在陆谨言身后的沈诗怡,那番柔弱的一面。
他什么时候见过?
都说女人再强悍也有软弱的一面,一般会展示给心上人看……
陆谨言就真的是她喜欢的人吗?
陆宴迟感觉心堵的厉害,脸色越来越沉闷,他见不得沈诗怡和别的男人好,也听不了别人说沈诗怡的不好。
直接挂断了陆景淮的电话。
恢复了一片诗怡。
好像从他和沈诗怡结婚起,陆景淮就特别不待见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着,陆宴迟又给助理发去信息,让助理找包了一辆飞机过来。
至于陆景淮打来的电话,他一律无视。
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带在冰岛。
冰岛机场。
一辆专属于陆氏集团的私人飞机,乘着风缓缓降落。
交完航班申请,陆宴迟打开舱门,迎面就见陆景淮恼怒的一张脸。
“陆宴迟,你还是不是兄弟?”他直接攥起陆宴迟的衣领。
陆宴迟却不为所动,紧绷着脸色,没有任何的动作。
现在,陆景淮真的意识到了陆宴迟不对劲的地方了。
比当初他跟何若曦分手的时候还要不对劲。
陆景淮放下陆宴迟的衣领,满眼疑惑:“喂?你怎么了?一副死气沉沉的脸摆给谁看呢?”
陆宴迟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陆宴迟的身后,问:“你接的沈诗怡呢?”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听到‘沈诗怡’三个字,他的眉头适时紧皱了一下,眼里的神情难辨。
陈助理知道现在已经不适合再开口,通知机长直接起飞。
整整十八个小时,飞机里安静的可怕。
陆景淮就坐在陆宴迟的对面,向来碎嘴的他都硬生生憋着话没有开口。
因为对面的陆宴迟睡得很死,眉头都是紧皱的,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本来他这次跟过来是想告诉陆宴迟《蚊子血》已经重新开拍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真的不好再提。
到达帝都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现在的帝都已经入秋。
路边的树叶也已经泛黄,凉风习习,本是个舒适的季节。
一行人走出机场,就迎面撞见了前来接机的何若曦。
人自然是陆景淮喊来的,目的是打算一起聚个餐。
但陆宴迟却意外的没有计较,脸上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何若曦迈着步子走来,说话还有些小心翼翼:“宴迟,欢迎你回帝都。”
陆宴迟嗓音寡淡:“嗯。”
随后,何若曦又看了一眼身后。
心里很奇怪,听陆景淮说,陆宴迟是去冰岛接沈诗怡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回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
陆景淮大大咧咧的搂住了陆宴迟的肩膀,提议道:“今天看你心情不怎么样,我做东,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陆宴迟没有犹豫,答应的很淡然。
连陆景淮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像是经过了18小时的头脑风暴,陆宴迟已经冷静下来了。
包间里。
陆景淮又找了一群富家子弟,奢侈地点了十几瓶香槟伏特加。
说是让陆宴迟解闷,实际上还是想帮何若曦牵线。
陆景淮哥几个开玩笑,推着何若曦坐在了陆宴迟身边。
结果陆宴迟只是喝酒,没拒绝也没接受,一言不发。
“怎么了?”陆景淮坐在另一边,拿起一杯香槟酒倒满了陆宴迟已经喝空的酒杯。
“你和沈诗怡吵架了,心情不好?”
一腔苦闷似是在吵闹中积攒的越来越多,陆宴迟把玩着酒杯,转头看向旁边的陆景淮,目光冷隽:“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沈诗怡?”
陆景淮身形微微一僵,扫了眼一旁的何若曦,压下了眼角:“也没什么不喜欢,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
陆宴迟沉默了会儿,只是问:“我不是你兄弟吗?”
陆景淮看着认真的陆宴迟,慌神了会儿,点了点头。
接着,陆宴迟又说:“可她是我老婆。”
他面色看起来平淡,可握紧酒杯的那只手已经透出他此时的隐忍。
陆景淮自知理亏,毕竟暗自排挤沈诗怡的事情,他干了不少:“我们这不是为你考虑吗?”
陆宴迟眉眼一片冰凉,嗓音里像是压着某种情绪:“当初我一直以为沈诗怡和你们处不好,是因为沈诗怡性格太冷,慢热,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你们从没有接受过她。”
陆景淮被堵的说不出话。
何若曦见状,忍不住劝:“宴迟……景淮也不是存心的……”
“咔嚓”一声!
陆宴迟手中的酒杯出现一条细痕:“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你们不会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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