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风月生执》是作者“先生醉也”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施微纪凌修,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完整版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候后,我佯装喝咖啡,来到一楼咖啡小店看报。
“微姐,你找我。”一名男顾客戴着鸭舌帽坐我身后,看似与我不相干。
我喝了口咖啡,“靳安给宁乾洲寄了几张照片,是我的私照,务必将那些照片拦截销毁。”
“即刻安排人处理。”男顾客低声。
“宁乾洲最近有什么动静。”
“他按部上班,应酬常有,最大限度摸排到接触的人员名单,我们都已反馈给你。”
男顾客低声,“只是近期平京城不太平,大量工人罢工游街,要求宁乾洲无条件释放被抓的岳阳钢铁厂老板岳韫,宁乾洲通过商会,频繁接触当地买办、实业家,还有爱国华侨,那些华侨在海外都有一定实力,回头我会整理一份名单给你。”
我微微沉思,纪凌修说他的合作伙伴被抓了,应该就是这个岳韫。这几年,纪凌修坐镇幕后出资,以岳韫的名义出面收购或创办实业,产业涵盖轻工业、重工业、机械制造以及金融和交通运输。
毫不夸张地说,纪凌修如果闹点幺蛾子,平京城的经济能一夕间停摆或崩盘半数以上,等宁乾洲察觉端倪,纪凌修布局基本完成,所以宁乾洲才如此强硬逼纪凌修现身。
“当初纪家人在狱中遭受严重酷刑,为什么没有相关消息。”我用咖啡杯掩住嘴巴。
“跟宁乾洲有关的内部机密很难查。”男顾客说,“董熵也不是什么都说,他们有意隐瞒,纪凌修的家人出国以后,保密工作很好,几乎查不到藏匿地点。”
“还有。”男顾客翻了页报纸,若无其事说,“宁乾洲在彦铭身边安插了一名叫孟晚的女人。”
我手中的咖啡杯抖了一下。
“你安排的那几件事都办妥了,那名举报董熵私藏龙袍的部下,被宁乾洲破格提拔。另一名部下董枫带兵逃离成功,现盘踞龙城一带,自立门户。这俩都是我们培养的棋子,他们非常信任你,把你当军师。”
这些年我私底下给董熵互通情报,董熵的心腹部下知晓其中利害,非常依赖我的“先知”情报,包括我提前通知他们逃离,以及策反其中一名心腹举报董熵,以此向宁乾洲邀功。
毕竟按照上辈子时间线推进来算,董熵气数已尽,他死于复辟大罪。
利用董熵,辐射宁乾洲身边的棋子,才是我的最终目的。
“按照你给的情报,虎门桥、爱国志士段宇非被抓,平昌大爆炸,我们都安排人去提前蹲守,及时阻止事件发生,提前通知相关人士逃离。”
男顾客又翻了一页报纸,“62学生潮爆发前,我们找到了幕后主使以及带头学生,协调相关事件及时得到解决。这次工人罢工运动,我们通知岳韫逃离时,被宁乾洲抢先动手了。”
“宁乾洲、靳安以及彦铭,私下设计对方,我们都会根据你的情报,提前防范事件发生,并持续跟进。”男顾客低声,“并用N这个代号,秘密给宁乾洲、靳安和彦铭发电报,警告或安抚他们。”
我续了杯咖啡,琢磨着宁乾洲安插孟晚的事情,没吭声。
那名男顾客说,“微姐,你在维护世界和平吗?”
喝进去的咖啡“噗”地喷了出来,我哪有维护世界和平的能力啊,只是按照上辈子获取的内战导火线和原因,不断注入资金和力量阻止相关事件发生。
我不想连年内战,民不聊生。
更不想纪凌修和我爹爹都走向死亡的结局。
“全力保护纪凌修安全。”我放下咖啡,若无其事起身离开。
这名男顾客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名叫彭昶。
他家祖上开镖局传承至今,小时候,他家没生意快开不下去的时候,都是我用自己丰厚的零花钱资助他家,长此以往,我莫名其妙成为这家镖局的老板之一。
三年前,我爹爹派人暗杀纪凌修家人那一晚,我半夜翻墙便是找这帮镖局里的朋友,让他们蹲守在纪凌修家附近,及时阻止了惨案的发生。没想到,没过多久,纪家人就被宁乾洲抓了。
出国这几年,我大力注资给彭昶,支持他发展扩张。
参照上辈子那些办得好的镖局经验,引导他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镖局门户。
同时,这家镖局也是专业的情报杀手组织。
小时候,那帮镖局里的朋友如今都是我的心腹和战友。
我只有拥有足够的财力,才能短时间内做到如此地步。这就是我在国外参照纪凌修的路子匿名敛财的原因,我在国内也匿名办实业,不断充实自己的家底。
回到房间,我给娘亲写了封信,言辞之间皆是亲昵俏皮的思念,透露了我的现状,想以娘亲为突破口,缓和我跟宁乾洲危险的关系。
纪凌修打来电话,说有应酬,让我不等他吃饭。
我说,“跟谁?”
他没正面回答,便挂了电话。我心下不安,向身边人打听纪凌修去处。
“老板好像去平京大饭店了。”
“知道跟谁见面吗?”
“听说是……宁乾洲。”
我心头悚然一惊,这个节骨眼儿上宁乾洲约他酒局?外面工人罢工运动正闹得沸沸扬扬,宁乾洲故意钓纪凌修现身,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我怕纪凌修被套进去,飞快给他回拨了电话,话务员转接给他。
我说,“你跟宁乾洲吃饭?”
纪凌修沉默一瞬,“嗯。”
“我也去。”不去我不放心,“我去听着!”
“好好待着,十点前我回家。”
我语气坚持,“我要去!”
“真要来?不害怕么?”
我晓得他的意思,毕竟我联手董熵在宁乾洲眼皮子底下救了纪家人这事,宁乾洲已经知道了。可是,如果我被纪凌修藏匿保护起来,不就又变成上辈子的剧情了么?最终他和我的结局都是死。
我只有参与其中,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说,“我去保护你。”
他被我逗笑了,宠溺低声,“行,你来保护我。”
我拎起包飞快出门,先是去了百货大楼给宁乾洲和娘亲挑选了礼物,而后去梳头店,让阿姨给我护理长发,仅戴了天蓝色发箍,搭纯白连衣裙,戴着淡紫色丝巾遮住吻痕。
从包里拿出爹爹买给我的胭脂,请梳头阿姨给我上了精美淡雅的妆容,店里的梳头小妹们艳羡看过来,“小姐皮肤好白,会发光似的。”
我微微笑,将自己收拾妥帖,才匆匆赶去平京大饭店,这里是全国规格最高的饭店之一,集悠闲、娱乐、餐厅、住宿为一体,一楼有西餐厅,二楼以上中式包厢,四楼以上有声色犬马百乐门歌舞厅,名流们时常出入这里。
跟随指引,来到三楼贵宾雅间外,走廊里一排便衣警卫,郑褚站在门口。
越是靠近那扇门,我心头越战栗。
以前还能伪装成宁乾洲的乖巧妹妹,像是无害小白兔那样跟他一起生活。仿佛不知道我爹爹害死了他最重要的人,装作不晓得他将我留在身边,是出于报复目的引我爹爹出来。
如今我跟董熵勾当败露,那无害乖巧的妹妹,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了。
想起他残害纪凌修爸妈的场景,我便不寒而栗。
郑褚看见我来了,眼里浮起一丝讶异,很快恭敬欠身,替我打开门。
便见沙发上坐了一圈高官和富商,他们似乎在交谈,几名漂亮性感的女伴儿陪同。
一眼看到沙发上的宁乾洲,他穿着万年不变的白色衬衣,坐在沙发一侧,姿态闲适随意,侧脸看着旁边的一名富商,富商正倾身小心翼翼说着什么。
踏进房间那一刻,高官们陆续看向我,惊讶一瞬,纷纷又看向宁乾洲。房间里陷入短暂寂静中……
宁乾洲缓缓转脸看过来,他没什么表情,浑然天成的自洽沉着。
高,好看,精神。
老天一定觉得我上辈子活在谎言编织的象牙塔里太安逸了,才把我从地狱里捞回来,让我直面赤裸裸的现实恐惧,接受惩罚。
“你自己把输液袋拿上。”娘亲用毛毯裹住我,将我托抱起,“还挺重。”
她纤细的身子费力托抱住我,一步步往别院走去。
许是对我有愧意,她的笑意几分凉薄的不甘心,“女人这辈子,才刚刚开始呢!”
走出花园,便有软轿候在鹅卵石密道小路上,我被一路秘密抬至娘亲别院,只是轻微一动,腿间便又开始出血,腹腔刀绞般疼得直哭。
又走地下密道来到娘亲别院内楼,刚在床榻上安顿好,她就给我端来一碗避子汤,让我喝下。
我喉咙梗的厉害,那汤到了嗓子眼儿怎么也咽不下去,翻江倒海的难过让我一直呕,她眼看没法了,硬给我往嘴里灌,呕一半咽一半,连喝三碗,她才放心。
纪凌修来的时候,娘亲别院热闹极了,毫不知情的丫鬟们笑着打趣他,府上向往常一样喜气洋洋,雀儿前后跟着纪凌修讨巧。
娘亲原来还想调侃他一下,可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娘亲坐在床边笑盈盈尴尬,“都怪我,贪玩儿,没顾好。这下摔的,一周下不了床了。昨个儿昏迷一天,我没敢跟你说实话,怪吓人的。”
纪凌修铁青着脸,怒意凌然来到我床边。冰冷犀利的眼神触及我背部伤口的时候,他倒抽一口冷气,怒气瞬间消散了。
我趴在床上,露出整片裸背上磨划的伤口,还有很多碎瓷扎出的嶙峋,薄毯盖至腰际。全然动弹不得。
一看见他,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将脸埋在被褥里,全身止不住颤抖。我不想这样的,可是忍不住,克制不了。
他似乎在床边坐下,冰凉的手指颤抖地掠过我背部肌肤,我忽然产生了应激反应,背部骤然绷紧,痛得我叫了声。
纪凌修收回了手,好半天没讲话。
似是气得没话说,我从小就像个假小子满大街疯玩,拉帮结派散财如土,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无论什么时候看我,我都在哈哈大笑。
爹爹总说姑娘家的,要懂得示弱,示弱了男人才会疼爱。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可我就是不会哭,喜欢上纪凌修以后,我天天神出鬼没跟踪他,把他吓得连夜路都不敢走。
这样欢脱自在的我,重活一世,却成了一个好哭包。
不停闯祸,让他也安生不了。
“19岁了。”纪凌修终于开口,“还这么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的。索性这次无大碍,若是摔出个好歹来,让我……”
我紧绷着身体,闷头不吭声。
纪凌修欲言又止,语气风平浪静的。
他一定在外面急疯了,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可他是个闷葫芦,无论内心怎样波涛汹涌,表面上总是淡淡的。
“以后当妈了,你也这么爬高上低么?”他啰嗦得像是我爹爹,语言低缓生硬,竟都是责询。
我闷声趴着,这颗心像是被撕裂了,滴着血痛得无法呼吸,绷紧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怕被他察觉异常,我轻喘了一口气,泪水涟涟看向他,“纪凌修,我差点摔死了……差一点就看不见你了……你还这样怨我!”
我本想表现出委屈的小样子,谁知一抬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吓坏了他。
纪凌修眼波碎下去,神情有点绷不住。他想碰我,又不敢,脸色分外难看。
不知该说点什么安慰我,那股子恃宠而骄的架子终于放下了,最后服软似的,憋出一句,“很疼吗。”
“你说呢。”我疼得发抖。
“我不能替你疼。”纪凌修又憋出一句,眼里疼惜更甚,“真想替你疼。”
我又将脸藏起来,愧疚的罪恶感填满心胸,我该怎么面对他?这样欺骗他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像是拿刀在切碎他对我的爱,将这份爱践踏在脚底,这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凌迟。
我怎能这样欺骗他。
“我们回家。”纪凌修俯身靠近我,抿唇低声,“能动吗?”
我不敢多问一句,可若真是纪凌修和那伙朋友下的毒,宁乾洲一旦恢复,定是饶不了他们!明明说过不再算计宁乾洲,为什么要冒险毒杀他!今夜不走,怕是走不掉了。
“能动。”我抽了一口气,“你出去,我穿衣服。”
我害怕下身出血被他发现,需要垫厚厚的褥子。
纪凌修说,“我不能让你从我眼前再消失一秒,你伤成这样,能穿衣服吗?就这样裹着被褥,我背你。”
我慌忙摇头,沉默一会儿,我拎过被子掩住身体,忍痛侧身抬起,“不背,托抱,轻点。”
他第一次看我赤身裸体的样子,虽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面红耳赤,可深沉的气息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荷尔蒙,他小心翼翼将我抱起,我咬牙不吭声。
他说,“忍一会儿。”
我点头。
谁知,刚走进院子里,忽然厚重的脚步声传来,士兵有序将这间别院围了起来。
娘亲抽着大烟,扭着腰肢来到郑褚面前,柳眉竖起,“这是干什么?造反吗!”
郑褚声音低沉,“统帅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宁府,全府上下,不得随意走动,原地待命。”
“乾洲……”娘亲瞟了眼纪凌修,随后改口,“回来了?”
郑褚点头,“回来了。”
他用“回来了”暗示我娘亲,宁乾洲醒了。我下意识抓紧纪凌修的胳膊,将脸埋进他胸口,抖得更厉害了。
纪凌修用西装外套轻轻裹住我。
“纪凌修带微儿先回去。”娘亲替我说话,“微儿受伤严重,需要去医院就诊。”
郑褚重复,“统帅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宁府,原地待命。”
“微儿伤的那么严重,不去医院有性命危险。”娘亲继续替我圆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担得起吗!”
“生死不论。”郑褚神情凝重。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吵死了。”娘亲手执黄铜长烟斗,从我们身边经过,“救不了你们了,自求多福吧。”
纪凌修抱着我回到屋内,我明知故问,“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围起来,出了什么事吗?”
纪凌修平缓将我放回床上,我趴在软褥上,只是动了一下,背部又渗血,纪凌修拎来一把椅子,拿过桌子上的消炎药水,用棉签轻轻沾掉那些血水。
他不动声色,“出了点岔子。”
“什么岔子。”我痛得满头大汗,不依不饶追问。
纪凌修若无其事说,“二爷对宁乾洲下了死手,估计失手了,宁乾洲撑过来了。”
我如坠冰窟,声音轻如蝉翼,“你参与了吗?”
他微微挑眉,“没有。”
“那你是否提前知晓他们对宁乾洲下手?”
“不晓得,事后听他们提及。”
“你明明跟他们说过,不要对宁乾洲下手,为什么他们不听。”我控诉。
纪凌修说,“因为我要退出,他们乱了阵脚。一来不同意我退出,二来不同意宁乾洲收购,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放手一搏毒杀宁乾洲。”
他毫无保留告知我。
“那现在怎么办?”我说,“宁乾洲没死,他会报复你们!原先你们还能貌合神离坐在谈判桌上谈事情,现在,他怕是要对你们赶尽杀绝了!”
纪凌修敞开西装外套,慵懒倚在椅子上,大剌剌的坐姿,“怕什么。”
那股子富家子弟与生俱来的从容气度跃然而上,“走不了,就既来之则安之。”
“你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纪凌修唇角笑容慵懒,“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我担心你受牵连,在宁乾洲看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不会放过你。”
纪凌修笑了声,“你哪儿那么多担心,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他耐着性子替我上完药,“男人之间的事情,交给男人自己解决,你躲我身后就行了。”
“快睡觉。”他拿着蒲扇,轻轻往我背上扇着风,帮我趋热。
初夏的雨天,屋内格外闷热。我整夜睡不着,毫无安全感,闭上眼睛,就梦见那一晚的场景,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看见纪凌修踏实平静的脸,拿着蒲扇帮我扇啊扇。
他也一整夜没睡,一直守着我。
察觉我做了噩梦,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别怕,我在这里。”
我抱着他的手,稍稍安心再次昏沉睡去。
次日,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我裹着披风,勉强能下地走动,谎称自己腿摔伤了。
娘亲将纪凌修赶出去,给我拿来薄薄的尿褥子垫在裤子里,又帮我往腿间塞药,抹药。
娘亲说,“过两天就好了,第一次都这样。”
听她这语气,军医应该跟她说了我的伤情,她欲言又止,大概想提及宁乾洲,但看我脸色,她又忍住了,闲坐了会儿,留下雀儿在这里帮衬我,就出去了。
我说,“雀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她纯真点头。
我塞给她一串数字,“按照这个数字打电话出去,跟对方说准备‘将军’。”
“将军?是下棋的时候,吃掉对方主帅的意思吗?”雀儿多嘴问了句,拿过纸条。
我说,“别告诉任何人,打完电话销毁电话号。”
雀儿郑重点头,“小姐你放心,打死都不说。”
她自幼跟我一起长大,对我有很深的感情,当初我让她跟着娘亲的时候,她哭了好一阵子,可是如今看来,她在宁府比跟着我快活多了。
我这屋没话筒,但是娘亲屋子的客厅是有电话筒的,如果雀儿能把这通电话打出去,我就能在关键时刻保全纪凌修性命,反将宁乾洲一军。
虽然纪凌修一副运筹帷幄,尽在掌控的样子。我总觉得他是为了让我宽心,才表现得异常淡定,毕竟上辈子,纪凌修的大本营在彦海。他如今深入敌军腹地,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我很怕宁乾洲对纪凌修下死手,以此敲山震虎。
若真这样,那我便不能再退缩了,软硬都要跟宁乾洲争一争。
乱世出枭雄,这枭雄若是站在风口上,任谁都可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