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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小皇帝的恋爱脑对象不是我》精彩片段
小皇帝深知此次引出来的祸患非同小可,于是果断地下令让禁卫军全面出动,务必确保裴昭的安全万无一失!
只有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彻底消除隐患,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所以这次调查必须慎之又慎,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几天之后,禁卫军统领面色凝重地走进宫殿,手上捧着一封密封的信。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呈交给皇帝,并低声说道:“陛下,这是臣等最新查到的线索,请您过目。”
小皇帝接过密信,打开一看,眉头逐渐紧锁起来。
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眼睛。
这些线索详细而确凿,无一不指向了一个人——裴旻。
而且不是第一次了。
子衿却不愿意告诉他,一心护着这个庶弟,朕的子衿从来都这样良善…裴旻,这个混迹花楼,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今却成为了怀疑的对象。
小皇帝心中暗自思忖,这厮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表面无害的庶弟,看似与他不相干,可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裴旻与这起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仅凭这些线索还不足以定裴旻的罪,必须要有更充分的证据才行。
于是,他转头对禁卫军统领说:“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不管涉及到谁,都绝不能姑息!”
他再无权,也绝不允许旁人伤害子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萧然抬眸看向百般聊赖倚在龙榻上的兰时,苍白病态的脸上瞬间涌现一片阴沉。
禁卫军首领再进来时,己是半旬后了。
隔着层层鲛纱,禁卫军首领在龙床前小心回话,那几声不经意露出的呻吟,令他面红耳赤。
摄政王葱白如玉的手指在羸弱苍白的少年天子的身上游移,萧然似有些受不住,眼尾洇出一片媽红。
小皇帝面对面跪坐在兰时身上,胸前的衣襟微敞,隐约能看见白皙的肌肤和两枚红豆。
兰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地紧紧搂住小皇帝那纤细而有力的腰部,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一般。
他的目光闪烁着热烈的欲望,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缓缓贴近萧然的冷玉般的侧脸。
当两人的嘴唇轻轻触碰的瞬间,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两人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他温柔地轻启双唇,渐渐加深这个吻,感受着萧然的回应和温暖。
此刻,时间似乎凝固了,世界也只剩下他们彼此之间的深情相拥和缠绵热吻。
将萧然亲得面色潮红,平添几分媚态。
听完禁卫军首领的禀告,萧然还沉浸在余韵中,一时神思恍惚,没有出声。
兰时淡淡道,“仅凭这些间接证据,怕是难以定罪。”
小皇帝犹豫了一下,看着结束后,兰时漫不经心地用玉骨扇为他去热,最终同意了兰时的提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了。
谁叫兰时才是大齐真正手握实权的人。
萧然想着,不论如何,他总归会护住裴昭的。
却不想,一切来的这样快。
裴旻没有锒铛入狱,反而笑到了最后。
裴昭被摄政王一手扶持的暗司秘密押入了阴森恐怖、戒备森严的诏狱之中。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遭受了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狱卒们用沾盐带刺的鞭子无情地抽打他的身体,每一鞭都留下深深的血痕;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在他身上,让他痛得失声;他们还将他吊起来,用木棍狠狠地抽打他的双腿和背部,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最后在裴昭痛得昏迷过去时,按着他的手指画押。
完事后又把人丢进刑部大牢,画押的罪状则出现在刑部尚书的书房的桌子上。
于是辩无可辩,刑部尚书将罪书并奏折上呈天子御前,却被摄政王拦下,批了秋后问斩的朱批。
兰时对刑部尚书有恩,刑部尚书不敢不听,只好听命。
于是等萧然知道时,为时己晚,大局己定。
裴旻小人得志,巴不得叭叭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裴昭是卑劣小人,伪君子,明明自己干出这许多丑事,却往他身上泼脏水。
裴旻大摇大摆回到府中,却不想迎面便碰到等候他多时的裴珠泫。
话不多说就是一巴掌,没收劲,裴旻的脸瞬间红肿,一个硕大的红色巴掌印浮在他脸上,裴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爹。
满眼的不服和怨毒。
裴珠泫脸色阴沉得吓人,他冷笑一声,“你这个混帐东西,家里短你什么了?
成天这个欺负你,那个瞧不起你,你在京城仗着裴府二公子的名头欺男霸女时,又不想着自己是庶子了?”
“你兄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不必计较着自己是不是庶子了!
自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裴家!”
“儿啊!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李姨娘从翠园一路小跑过来,香汗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见了这般场景,含着泪,冲上前去也给了一巴掌,正好左右对称,一边一个了。
裴珠泫神色复杂地瞧了眼李姨娘,拂袖而去。
李姨娘的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捧住裴旻的脸,细细瞧着他脸上的伤,心疼极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哪。
“儿啊,你这是何苦来哉?
你父亲从未看轻你,咱们府上从不论嫡庶,若非你自个不成器,你父亲怎么会更看重你兄长?”
李姨娘心疼地看着一身狼狈的裴旻。
“娘,你哪知道儿子心里的苦?
是,府中不论嫡庶,那外边呢?
多少人在暗地里瞧不起我,说怪不得我不如兄长,庶子便是庶子,难登大雅之堂!
娘,你总说父亲爱你,可这么多年了,到底还是没把你扶正,若是娘做了正室,谁还敢说我是庶子?”
裴旻颇有些愤愤不平。
李姨娘气得手都在发抖,她指着裴旻痛声道:“娘竟然不知道,你是这般想的…旻儿啊,你可知道,娘原是哪儿的?”
“娘是太原李家旁支李源的独女!”
“儿啊,那是你父亲为了不让我被人非议,让他的部下李源认了我做义女啊!”
“娘原来是万花楼的名妓,荼白。”
“荼白?
娘是二十年前名冠天下的雅妓荼白?”
“是。”
“娘…我…我错了…儿子,你不该争的…”李姨娘摸着裴旻的眉眼轻声道。
“娘,为什么?”
裴旻原本平复下来的不甘又死灰复燃起来,“连您也看不起儿子,觉得妓子的儿子活该不如他裴昭吗?”
“你!
你怎能如此说?”
李姨娘眼眶通红,气得喘不过气了。
她气笑一声,“比,你拿什么比?
就凭你根本不是裴家人,而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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