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机发生口角。
那人携带枪支,打伤了我们同事后潜逃不说,后备箱还翻出具无名女尸来,路哥这边正在跟着天网查他的行踪。
“死因是性窒息。
法医老师说,死者生前患有多种性病,身上还有多处陈旧性骨折、戳刺伤以及……行了,”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前掌握的所有资料给我看看。”
弃尸用的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商务车,我眉心一跳,下一张截图中,果然是他。
纸张被我捏得有些皱。
“师姐,你认识这司机?”
我漫不经心抚平,“眼熟。”
熟得不能再熟,我甚至连他真名、尺寸、喜欢的姿势都一清二楚。
大概是重生的第三回吧,当时我是那一批里最不服管的。
一般女孩最多打两顿就乖乖接客了,我硬是被绑着打了整整两天。
第三天开始,四个男人轮流和我发生关系,他就是为首的那个。
整间屋子里,除了腥臊味和无边的绝望,再也找不出一件能划开手腕,或是勒断脖子的东西。
后来我骨头都没长好就开始接客。
被客人投诉也少不了一顿打,他每次打完我便开始解裤带。
连他自己都说,我是他用过次数最多的女人。
当然,是在我得病以前。
最后我的尸体就是被他装在照片里这辆车中运走的。
案情分析会上有了新进展。
司机李军生,基本信息已摸清,住处无人。
尸源来自安县,几年前有人到村里招女工,跟着走的还有邻县11名女孩,都是十五六的年纪。
“村里人说,这些女孩是一起的,问具体在哪又说不出来,但她们每个月会给家里转钱,两个月报一次平安。
现在快到她们打电话的日子了。”
赵姐说完,我把从监控查到的线索一并汇报出来。
薛岩柏思忖片刻:“赵姐,你带人去村里等电话,其他家也要注意,如果女孩们打电话是被胁迫的,那么就是有组织犯案。
路哥继续追套牌车,老焦查那些女孩账户往来……虞幼竹,”他眼神扫到我,“咬住李军生,别让他跑了……等等,我和你一起。”
我无语驻足,车钥匙抛向背后。
不得不承认,有些管教与被管教的默契。
说实在的,我极其讨厌和他一起出外勤。
李军生是个宅男,五天里就点过一次外卖。
期间赵姐在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