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冲芍药招招手:“着什么急,不计后果的动了皇帝心尖尖上的人,皇帝能饶了你?”
连惜月因为我这话,眼里闪过了一丝光,我看的明白,她是觉得自己有靠山。
所以我没有给她依靠靠山的机会。
被我的侍从五花大绑的连惜月在当天就被丢进了冷宫,临了时我还给她喂了一颗药。
杀不了她,可却能让她说不了话。
而当齐懿书得了消息寻去时,连惜月已经丢了魂。
齐懿书怒气冲冲的推开我殿门时,我正在院子里小憩。
“白云间!
你把朕的的惜月给怎么了!”
我眼皮轻抬,瞥了齐懿书一眼。
明黄色长袍的他风姿比年少时更甚,如果不是他脸上的愤怒与悲痛有点破坏美感,我还想多看一阵。
“可惜了。”
我边说边惋惜的摇摇头,而下一刻,下巴上就传来让我吃痛的力道。
齐懿书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
“你这个毒妇,你怎么敢!”
我定定地直视齐懿书的眼睛,也不挣扎:“陛下,她一个白身的庶女,言辞恶劣的顶撞带着封号的贵妃,怕是臣妾抄了她的家,这天下也没人会说一句不是。
不过臣妾心慈手软,只将她丢进了冷宫,没有牵连她的家人,您不应该为有这样的贤贵妃而开心么,怎么还指责上臣妾了?”
齐懿书的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我感觉我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可我依旧没有移开目光,甚至还挑衅地朝他勾了勾嘴角。
挑衅见效,我被他大力甩在了地上,头上的珠钗都掉落在地。
“白云间,即便如此,你也当不了皇后。”
我没回头看齐懿书的神情,因为我正忙着捡散落的珠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副。
因此我回答的漫不经心:“陛下是天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可能按着您的心意,只不过若是这翊坤宫再有一个旁人进入,我便会让她再也走不出这皇宫。
我若是真的叫您如意,当不成皇后,那您也得让我开心,不许旁人做皇后。
这不是陛下说的嘛,与齐家,事事皆交易。
更何况,陛下您发过誓的,说我定会成为嘉陵的皇后。”
我边说边起身朝他走去,空闲的手还抬起,轻轻抚上他的面颊。
“陛下可是嘉陵的天子,陛下不能食言,毕竟在那些夜晚流的血,可都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