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玉斧张桂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热炕头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张玉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热炕头》,是作者“张玉斧”写的小说,主角是张玉斧张桂兰。本书精彩片段:被车撞了的张玉斧,醒来却是1993年。重活一世,再次见到那个自己对不起了一辈子的女人他会怎么做?这回他想体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养鸡养猪养金蝉,再包个鱼塘钓钓鱼,正是一桩美事啊。这是一个农村人种田、养殖的日常小说!日常文,种田,养娃,做点小生意,家长理短的生活。......
《热炕头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好啊,跟着你大哥学学也好,等你房子盖好了,我让你大哥给你送过去十来个小猪羔子,养着也能补贴补贴。”
丈母娘边说边起身翻边上的柜子,从一摞被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打开后露出一沓崭新的大钞。
“玉斧啊,这里有一千块钱,是桂兰他舅前段时间寄给我的,你拿着,拿去盖房子用吧。”
张玉斧连忙摆手,“妈,这钱我不能要,你赶紧放起来,别被人看到了。”
丈母娘把钱往他手里塞张玉斧连忙躲开。
“你这孩子,别跟妈客气,这钱是给你们小两口的,盖了房子,日子才算有个盼头。”
张玉斧还是坚决不收,丈母娘见他态度坚决,只好作罢,叹了口气。
“娘,玉斧开饭啦!
快出来吃饭。”
张玉斧听到老婆喊吃饭,就明白这是在给自己解围呢,连忙搀着丈母娘往堂屋走,出来一看,饭菜已经端上桌了。
“来,玉斧,咱哥俩喝一个。”
张玉斧见大舅哥端杯站了起来,连忙也拿着装满酒的杯子。
吃过了饭打扫完卫生,已经下午三点了,还没立春,天黑的比较早,几人就收拾收拾回家。
开着手扶车拉着媳妇儿子到家刚停稳,张桂兰就喊张玉斧过去看,她发现小冬青的小被子里裹着有一沓钱。
张玉斧一看,愣住了。
“我不是说了不用嘛,妈还偷偷的给,要是让大姐夫和三姐夫知道了不得闹啊。”
“啥意思,这是我妈给的?
她给你钱干啥?”
“当然是妈给的啊,这不是中午妈问了我以后怎么打算嘛,我就和她老人家说了,让她别担心,我这边已经分家了,打算盖新房,还要和老大学养猪,妈看我打算正经干事情,就打算支援点,这钱还是年前你舅舅刚寄给她的。”
...转眼到了农历二月二,春暖花开,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
张玉斧早早起了床,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房子终于可以开始修建了。
“玉斧来啦,来,进来坐会。”
“叔,忙着呢?
不坐了,这不是都化冻了嘛,我想带您到村东头宅基地看看。”
村长点点头,“好啊,咱们走吧。”
两人在张玉斧新房的选址上商量了一些细节,确定了房子的布局和朝向。
几天后,村长喊来自己的施工队,打算先把地基挖出来。
这年头挖掘机还是很少见的,大部分农村建房都是用人工拿着铁锹挖,等挖好了就用打夯机把地夯实,就可以用砖砌地基了。
张玉斧在村长的施工队忙着挖地基时,也没闲着。
他看着鱼塘边上的空地,心里盘算着如何充分利用这些资源。
自家地窖里还有些红薯,已经发芽了,正好可以拿来种在鱼塘的坡上和宅基地边上。
红薯秧不仅能喂猪,红薯还能用来做红薯粥和过年炸红薯丸子,一举多得。
张玉斧回家先把地窖里的红薯全搬上来,用架子车都拉到工地上,把还没开始动工的前院的土松一松,把红薯一个个都摆好,上面浅浅的覆盖一层土。
等上几天红薯都发芽了,就可以把发的红薯苗拔出来,拿到鱼塘边的坡地种上就行了。
“桂兰,你抱着这小子,我上街买点啤酒和下酒菜。”
说着,张玉斧把怀中的小冬青递给在边上掐辫子的张桂兰。
“行,你去吧!
顺便问问收辫子的,现在什么价格,这段时间家里攒了有好多了,要是价格合适,你下午就拉去卖掉,不然天一热就该发霉了。”
张桂兰放下手中正在干的活,去洗了洗手,把小冬青接过来。
小冬青已经四个月大了,已经能无意识的喊出妈妈了。
昨天喊了一声妈妈,可把张桂兰感动坏了,抱着小家伙就是一顿亲,可后面咋教,小家伙就是不喊了。
张玉斧回家把半年多没骑的凤凰自行车拖到院里,拿打气筒把气补一补,骑上自行车直奔镇上。
蹬了半个小时,张玉斧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他下车推着自行车,先到收辫子的小店问问现在辫子的价格。
“老师,现在辫子咋收?”
“三毛一米,你有多少?”
“太便宜,昨天下乡收的都给五毛一米呢,你这坐地户怎么比游商给的还低啊,我那里的货可不少,你给个实在价,可以的话我下午就给你拉来,也让你开开张,我看你这店里都快能跑耗子了,加点,再加点。”
“加不了啊,我也是收了往草帽厂里送,我也要油钱,让我挣点呗,四毛,这价可以吧,再多我就赔钱了。”
张玉斧见对方一米加了一毛钱,说明对方最少还有两毛钱左右的利润。
不过自己东西也不多,就不打算和对方掰扯了,双方约定好下午四点过来送货,张玉斧就推着车子往调凉菜的小摊位去。
买完了东西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心里有些着急,怕过了饭点,急忙骑上自行车,脚下用力蹬着。
张玉斧赶紧停好自行车,把啤酒和下酒菜提进院子,笑着招呼大家。
“兄弟们,辛苦了!
来,喝点啤酒,吃点下酒菜,歇歇再干!”
大家听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张玉斧一起回家吃饭。
张桂兰抱着小冬青看到张玉斧满头大汗,心疼地说道:“你也歇会儿,快喝口水。”
张玉斧接过水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辫子我问了,四毛钱一米,和老板约好了,下午四点给他送去。”
张桂兰一听张玉斧说辫子四毛钱一米,“怎么这么高,昨天来村里收的才给到两毛八分钱一米,本来都打算卖了,后来娘说两毛八还不如拿去当柴烧,不让我卖。”
“我和老板讲了,我说家里女人多,冬天闲着没事都在家掐辫子,我这起码一千多米,让他给我涨了价,原来就打算给我三毛。”
“你这人,我这就一百多米,你跟人家说一千多米,拿过去人家一看,也不会给你高价。”
“呵,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等下我就回去找干娘,让她用喇叭喊一嗓子,我三毛五一米收,到时候我拉着四毛卖掉。
这叫做买卖懂吧?”
张桂兰见张玉斧还神气起来了,不过他愿意做点事也不好打击他。
“就你能,赶紧吃饭去,我去找干娘说去,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人家不要了。”
“没事,我知道草帽厂在哪,他要是不收,大不了我跑远点去草帽厂,亏是亏不了的。”
说罢张玉斧就洗了手到堂屋和好兄弟以及几个堂兄弟开始吃饭。
饭桌上,喝了有一会儿的众人都有点微醺,三姐夫的弟弟马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开始跟三姐夫抱怨。
“哥,你要说说嫂子,平时也不帮父母干点农活,忙完你们自己家的就整天在家里闲着,娘都累病好几回了。”
张玉斧听了,心里不悦,“猴子,男子汉大丈夫,可不好空口说白话,你自己想想你说的话,姐夫家十几亩地,就三姐一个人忙活,能干完自己家的就不错了。”
“嫂子她忙什么了?
大哥家里的农药都是我爹帮忙打的,要我说,实在嫌地种不完就把地给我,我有的是力气。”
张玉斧听马楼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啥累到父母了都是假的,收的粮食没落到他手里罢了。
心里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但想到这是在亲戚家,不想惹事,便忍了下来。
可是马楼喝了酒,心里不顺,想到自己哥哥现在挣了这么多钱,而自己却还在家里干着苦活,心里更是不平,便冲着张玉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老二,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马楼却不听劝,猛地把桌子掀了,酒菜撒了一地。
张玉斧也忍不住了,见马楼向自己冲过来,张玉斧拎起板凳照着马楼的脸上就呼了过去。
三姐夫见状,连忙上前拉架,但两人都红了眼,根本不听劝。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跑来看热闹,有人见势不妙,赶紧跑去张玉斧家喊张桂兰。
张桂兰正在家里忙活,听到邻居说张玉斧在三姐家打起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急匆匆地抱着小冬青就要出门。
好兄弟正在门口饭场吃饭,一听张玉斧在隔壁村被打了,赶紧喊上张玉斧的堂兄弟,几人拿着长家伙就从玉米地抄近路往张玉斧姐夫家去。
张桂兰赶到三姐家时,看到张玉斧和马楼还在打,三姐夫和邻居们正拼命拉架。
她心里又急又气,在边上安慰三姐,了解到事情经过的张桂兰对对张玉斧喊道:“张玉斧,给我打,打死他个王八蛋,打不赢你也别回家住了!”
张玉斧听到妻子的声音,抓起手边的酒瓶就给马楼嘴上来了一下子。
好兄弟和堂兄弟也赶到了,看到对方四五个围着张玉斧,以为张玉斧被群殴了呢。
二话不说就装上药,朝天上来了一下,正瞄准打张玉斧的那几个。
三姐夫看有人动了家伙,心里也有些慌了,连忙喊道:“马楼,够了,别闹了,你想死了是不是!”
马楼听到了枪响,这会见张玉斧来了帮忙的,也停了手。
他被张玉斧踩了一脚,刚才没感觉,这会感觉估计自己的脚掌骨头碎了,牙也掉了几颗。
张玉斧被好兄弟和堂兄弟拉到身后,张桂兰上前检查丈夫的伤势。
张玉斧眼睛挨了一拳,已经青了,身上也挨了几脚,全身已经高温变红了,其他也看不出伤了哪里。
三姐夫见场面有些失控,连忙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别闹得这么僵。”
张玉斧冷冷地看了马楼一眼,说道:“姐夫,我是看在大家是亲戚的份,这是在你家吃饭,动不动掀桌子就有点不礼貌了。”
张桂兰走过去拉着张玉斧的手,张玉斧冲老婆点点头,转身对马楼说道:“马楼,你看这事想怎么解决,我张玉斧在这十里八乡的还是有点朋友的,你划下道吧。”
“行了,玉斧,你先回去,老二他喝多了,他再找事儿我收拾他。”
马楼说话都漏风,这会儿肾上腺素已经褪下,疼的已经有点发抖了,张玉斧除了脸上挨了一下,基本就没受啥伤,听张玉斧的意思这事儿还不算完,三姐夫赶紧劝劝。
三姐夫他心里也不得劲,本来还想把张玉斧拉来谈投资入伙的事情呢。
这自己还没开口,亲弟弟就和对方打起来了,白损失了个大好机会。
张玉斧见马楼不吭声,三姐夫也过来打圆场,就和三姐夫客套了两句,带着人往家走。
“哥,没事吧?
听人说你和老马家的打起来了,我们正打算过去帮帮场子呢。”
走到一半,张玉斧就看到弟弟张玉钱带着村里两个玩的好的小伙伴,都带了家伙,甚至还拿颗香瓜,赶紧给劝回去。
“瞎胡闹,都拿着家伙干啥?
放回去,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玉钱正要带人回去,张玉斧又喊住了他:“先别瞎跑,东西放回去之后到我这来,我让你嫂子炒几个菜,咱们喝点,这踏马刚开喝就打起来了,饭都没吃好。”
“好嘞,走,回去放东西去。”
张玉斧让媳妇儿回去炒菜,自己则去老宅偷两只鸡,拿回来和土豆一起炒个大盘鸡。
“玉斧,说说,咋回事儿这是,我看上午马家老大来接你时不挺好的吗?
咋打起来了?”
张玉斧正在和几人说上午酒桌上的事情,就听见省道上呜哇呜哇的有警笛声,心想不会谁因为这点小事报警了吧。
几人吃的也差不多了,纷纷起座出去看看情况。
三辆桑塔纳和两辆挎斗,直直的从张家寨穿行而过,直奔马家河子,张玉斧看到了浙C,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桂兰,桂兰,出来,来。”
“干吗?”
张桂兰正收拾几人吃过的残羹剩饭呢,听到张玉斧喊她,带着围裙就走了出来。
“走,你跟我们一块去,我看这可能是来抓老三家的,上午刚和他家老二打了架,等会儿你把三姐和孩子带到咱家来,晚会儿我送他们去三哥家,不然不知道要闹成啥样呢。”
张桂兰一想也是,上午马家老二吃了亏,下午他哥再被抓,三姐不知道要被骂成啥样呢,还不如去三哥家住几天,三嫂还俩仨月就要生了,也能去帮忙照顾一下。
张桂兰回屋把围裙摘了,又把小冬青放到好兄弟家,给弟妹看着,自己则和张玉斧弟兄几个一起抄近道往马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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