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喝得烂醉如泥回家。
后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纵然我没有任何印象,但是我的酒品非常好,从来不会胡来。
我沉默了。
垂眼审视她面不改色地撒谎。
半晌之后,嘴角淡然一扬,原来是那次,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听出我的语气缓和了。
程安安诧异地看我一眼,随即满意地冷哼一声,嘟着嘴不看我。
安安,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凑过去,忍着恶心不适对她服软。
既然她既要又要的。
我不介意将计就计,看她在玩什么花样。
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并没有因为我的退让而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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