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流了血珠出来。
听说哀牢山里有很多未被鉴定的有毒植物,希望自己别那么倒霉。
我不在意的擦掉。
鼓足勇气往森林深处走去,迷雾渐渐聚拢,能见度越来越低。
我靠着大树喘气。
其实我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去到哪里出差休息,睡觉时都必须要开灯,才能踏实地睡着。
那个时候,傅琛会把我拢进怀里,眼里满是心疼,他的心也是热的。
自从苏悦进公司两个月后,他似乎把我有幽闭恐惧症的事忘了。
我和苏悦一起坐电梯,遇到障碍,电梯卡住,还熄灭了灯。
我蜷缩在角落里,颤抖身体,脑中浮现出继父殴打我,关我禁闭的画面。
苏悦在旁边大声哭着。
铃声响起时,我打开手机,屏幕上什么都没有。
3
倒是苏悦接通电话,傅琛焦急的声音传来。
他心疼的安慰着“小姑娘”苏悦。
那一刻,我心里坚定的信念好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摧毁我的骄傲。
电梯的监控特意装的无线,傅琛也清楚知道我在这里……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傅琛站在逆光处,浑身仿佛镀了一层光,我和苏悦一同伸出手,傅琛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出苏悦。
丝毫没有看见旁边的我。
周围的人咳嗽两声,他才尴尬的把目光投向我。
“你……你还好吗?”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冷战。
遇到意见不和的工作,几天一大吵,天天一小吵。
背后大树上有很多青苔,冰凉的水气浸湿我的后背,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走出两步,两条腿发软,头还有些晕。
想到那条没说完的消息,我狠狠掐自己大腿一把,恢复几分清明,继续站起来往前走。
自己给自己打气,“傅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