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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清裴晟全文

裴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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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要是真闹起来了那还是好事,可偏偏她刚才忍了,还笑盈盈一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这才叫人头皮发麻。“那……那我赶紧派人去告诉铖王一声…”“去什么去,你找死呢?!”

主角:云晚清裴晟   更新:2023-07-23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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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清裴晟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晚清裴晟全文》,由网络作家“裴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今天要是真闹起来了那还是好事,可偏偏她刚才忍了,还笑盈盈一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这才叫人头皮发麻。“那……那我赶紧派人去告诉铖王一声…”“去什么去,你找死呢?!”

《云晚清裴晟全文》精彩片段

“铖王是何时取走籍书的?”铖王妃问。

“三日前。”

“那盛家的人呢,可有来过?”

“这……”

见铖王妃眸色淬满寒霜,吴怀只迟疑了片刻就老实说道:“晌午之前盛侍郎来过一趟,想要讨要那盛家大娘子的籍书,听闻被铖王取走了之后,他脸色难看的厉害,下官瞧着,盛侍郎离开后马车朝着铖王府去了。”

铖王妃眼底越发冷了些,盛鸿要不是心中有鬼,来要盛姝兰的籍书干什么?

那盛姝兰的身世果然有问题!

她脑海里很快就闪过了很多东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铖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深吸了口气站直身形面露歉色。

“今天的事情多有冒犯,我也是忧心我家阿姊遗孤为人所欺,还请吴大人见谅。”

吴怀见她行礼吓的连忙避开:“王妃可莫要折煞下官,只您别怪罪我刚才隐瞒就好……”

铖王妃神色温和:“这毕竟是盛家家事,吴大人不对外宣扬也是本分,原也不知我家王爷居然来过,我就这般冒昧前来,回头王爷知道说不定会怨我大惊小怪,吴大人口舌严谨向来得人称赞……”

吴怀是人精,瞬间就懂了铖王妃的意思:“王妃放心,下官今日没见过您。”

铖王妃看了眼蒋嬷嬷,蒋嬷嬷连忙取出几两银子递给了方才那个受了惊讶的衙差。

“这位小哥,方才一时情急让你受惊了,这是我家王妃请你喝茶的钱。”

“这……小人不敢……”那人连忙推拒不敢要。

铖王妃笑了笑:“既是当着吴大人的面给的,就不算是受贿,只是一点子茶钱,你不必害怕。”

她都这么说了,吴怀还敢说什么?

“既然是王妃赏的茶钱,还不赶紧收着。”

那年轻衙差迟疑了片刻这才赶紧将银子接了下来。

铖王妃仿佛真的只是随口来问问似的,笑着道:“今日叨扰吴大人了,那吴大人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蒋嬷嬷扶着铖王妃离开,吴怀让刚才那年轻衙役亲自将人送出去,这一次他站在门前,亲眼瞧见那主仆三人绕过廊下身影彻底消失之后,才忍不住朝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低骂了声:“我这张破嘴!”

“大人。”

身旁站着京兆少尹陶青吓了一跳:“您这是做什么,铖王妃不是都走了吗?我瞧着她脸色挺好的……”

“你知道个屁!”

吴怀气的都爆了粗口,整个人脸色铁青地原地团团转:

“你知不知道那云晚清是谁,又知不知道铖王妃有多护短?那钱家喜宴上她打亲儿子都不带商量的,她能忍得了铖王偏帮盛家那外室女?”

那是脸色好吗?那简直就是杀气腾腾!

别看铖王妃刚才温温柔柔,笑容满面,可吴怀却觉得麻烦大了。

那铖王妃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往日与人争执从不给人颜面,钱家那么多人她说动手就动手,骂起亲儿子也不带含糊的。

她今天要是真闹起来了那还是好事,可偏偏她刚才忍了,还笑盈盈一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这才叫人头皮发麻。

“那……那我赶紧派人去告诉铖王一声…”

“去什么去,你找死呢?!”

他刚才为了讨好铖王妃已经说了那盛大娘子的籍地,得罪盛家和铖王,这要是再去通风报信连铖王妃这头也一并得罪了。

吴怀铁青着脸站在原地来回走了片刻,才一咬牙:“府衙不是有补录籍书的吗?你立刻去将盛家那外室女的补录一份,派人送去积盛巷,交给那位盛小娘子。”

陶少尹满脸惊疑:“给她能有用?”

“你懂什么!”吴怀沉声道:“盛家那外室女出身恐怕是有问题。”

先前外间就盛传那外室女是自安州而来,刚才铖王妃也问过同样的话,如果只是寻常外室女冒充庶女,那盛家何必在她籍贯之事上作假,还借此欺瞒盛家云晚清和铖王妃她们?除非她这个人,或者是说那外室女如今的身份本就有假。

“盛家如今最让人诟病的就是他们以外室女充作庶女,欺辱二房遗孤,可如果连那外室女的身份都是假的,或者她根本就不是盛家二房血脉……”

旁边陶少尹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盛家疯了?!

吴怀不知道盛家疯没疯,他眼下得给自己找个靠山。

“这籍书不是给盛小娘子的,是给离督主的,他今日能为那盛小娘子废了盛家老夫人的手,将盛家之事闹的人尽皆知,那以离督主的性子,他既跟盛家结仇,就绝不会叫他们舒坦。”

云晚清如何,吴怀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裴晟。

既然已经注定要得罪盛家了,铖王府那边也不知是什么情况,那倒不如提前替自己找一个“盟友”顶在前面,也省的回头麻烦缠身,他这小小的京兆府尹招架不起。

见陶少尹听目瞪口呆,吴怀没好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半个时辰后,积盛巷棠府。

云晚清满是惊愕地听着那山水墨竹屏风后,京兆府来人低声说出的话,只觉心中震撼至极。

“我家大人说那位盛大娘子出身阳化,外界却盛传她来自安州,此等传言实在惊异,而且关乎盛国公府血脉子嗣,实觉这东西不该隐瞒,便让卑职将那位大娘子的籍书送了过来。”

桑柠粉唇微张,这话几乎和刚才裴晟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就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就见他神色慵懒地靠在凭几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桌上放着的籍书上,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桑柠用力咽了咽口水,才镇定出声:“这东西于我的确有用,多谢吴大人了。”

“盛娘子客气,我家大人向来嫉恶如仇,眼里也容不下沙子,先前知晓盛家所为就已有不齿,还曾与我们说过盛侍郎所为实不配清流人家,如今若能帮到盛小娘子,大人自是万分高兴。”

外间的人谨记着来之前吴怀叮嘱的话,少看,少说,少打听。

他神色恭敬地道:“我家大人还在府衙等着,东西既已送到,那卑职就先回去跟大人复命了。”



那京兆府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半句多的话都没有。

等人离开之后,桑柠看着桌上摆着的籍书满眼惊奇,她双手放在膝上望着对面的人:“阿兄,你怎么知道吴大人会送籍书过来?”

裴晟笑了声:“因为他怕死。”

见对面的小女娘满脸茫然,显然没听懂他的意思。

裴晟颇为耐心地解释:“京兆府的权力不小,统管京下二十四县,辖制京中各处城防治安之权,更无上级约束可直禀天子,论理该是人人争抢之位,可是你知道为何朝中有句话叫做宁当七品小县令,不为三品京兆尹?”

桑柠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是因为天子脚下官宦权贵太多,府衙不好管束?”

裴晟眼底露出抹赞许:“不错,京兆被称为天子辇毂,谓之君王车驾,离天子近,也就意味着麻烦多,这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权有势的,随便扔个石头下去,砸中的补是世家权贵就是朝臣宗亲。”

“这里各种矛盾错综复杂,人际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讨好了这个就会得罪那个,吴怀之前历任京兆尹,久者不过二三年,近者数月一岁,动辄毁伤失名,但凡任上罢免的,几乎全都因各种过失,吴怀是上任之后当的最久的一个。”

云晚清还是头一次听人讲起官场的事情,连忙坐直了身子双手置于膝上,听的格外认真。

裴晟见她这副乖得不行的样子眼底浮出笑:“吴怀出身寒门,毫无背景,妻族也只是寻常小官之家,可他入京兆府后四年未曾挪位,朝中从未有与他交恶之人,你可知是为什么?”

桑柠眨眨眼:“因为他为人圆滑?”

裴晟摇摇头。

“那是他做事周全谨慎?”

裴晟依旧摇头:“是因为与他交恶的,要么死了,要么已经贬官离开京城。”

见小女娘满是震惊瞪圆眼,他笑了声:“吴怀与京中许多官员不同,他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所以熟知人性,他为人世故圆滑,做事也足够谨慎,可最重要的是他眼光好,也甚为怕死,深谙万事留一线,斩草要除根的道理。”

“他从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与人方便绝不为难,可若真得罪了谁,便会竭力将人置诸死地绝不留后患,可京中许多人都是他动不了了,所以他就会替自己找一个最好的挡箭牌,或者是能够庇护于他,帮着他铲除他所得罪之人的人。”

裴晟靠在凭几上长腿舒展,食指中指合并着,轻点了点桌上那籍书。

“铖王取走了盛姝兰的籍书,盛鸿去过后定也会让他保密,若只是铖王妃过去询问他自然能守住秘密,可谁叫本督也掺和其中。”

“他知道铖王妃问不出来,本督定会过问,既早晚都要说的,他自然不会得罪了铖王妃,所以这籍书与其说是送给你的,倒不如说他是借着你的手想要送给本督的。”

桑柠眼神微亮,脑海里面一点点理清了线头:“那吴大人吐露了盛家的秘密,定会得罪盛鸿,而且姨母去过之后,他肯定也发现铖王在替盛家遮掩盛姝兰的身世,阿兄今早才刚教训过盛家的人,盛老夫人断手的威慑还在。”

“他知道你有心替我出头,就让人补录了这籍书送了过来,一方面是能够于我卖好让我记他一份恩情,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让阿兄帮他担了盛家跟铖王府的问责,毕竟谁都知道,阿兄若开口想要什么,京兆府的人拦不住。”

她想通了其中关键,顿时说道:

“这位京兆府的吴大人是想要让阿兄帮他挡刀,还想要借你的名声卖一下委屈。”

裴晟扬唇:“谁叫本督恶名昭著,凶残歹毒呢。”

桑柠听到这话愣了下,见他说起自己那些名声时毫不在意,仿佛早就对外面人如何说他习以为常,她脸上板了起来。

“才不是呢。”

“嗯?”

“我说才不呢,阿兄才不歹毒。”

小女娘眼神清明澄净,嘴角抿着时那梨涡仿佛都严肃了起来,脸上也全都是认真之色:“阿兄明明很好。”

裴晟闻言沉默了下,随即便哂笑出声。

这小孩儿怕是忘记了前几日䧿山之上,是谁哭着嚷着跟个滚地的泥潭子似的,大骂他草菅人命来着。

春日暖阳透过窗棂落在屋中,丝丝绕绕的飘过男人肩头。

裴晟眼中清冷如被那摇晃的光影消解,嘴角轻扬挂着抹笑:“这籍书你打算怎么用?”

“先暂且留着。”

桑柠脑筋急转,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这东西只能证明盛姝兰不是安州来的,盛家在她身世上说了慌,可是却无法证明她不是我父亲血脉,以盛鸿的无耻就算我找上门去质问他大可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反而还会惊动了他。”

“吴怀既然跟阿兄投诚,又是阿兄口中的聪明人,那他想必不会让人知道他给了我们什么,倒不如先将这籍书留着,看姨母回去之后会如何处置铖王的事情。”

“姨母若是跟他闹,铖王自会寻借口隐瞒,可姨母护我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惊动盛家说不定他们为了遮掩反会露出马脚,姨母若是不跟他闹,反将此事按了下来私下让人去查,那就说明她对铖王起了疑心,到时也能趁机看清楚铖王对姨母是真是假……”

裴晟听着对面小姑娘侃侃而谈,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满是光亮,那种让人看着欢喜的自信从容,让本就好看的小姑娘整个人都像在熠熠发光。

“谁说咱们小海棠不聪慧。”

桑柠嘴里的言语瞬间断掉,被突如其来的夸赞羞的脸上泛红。

裴晟将手搭在膝上,看这对面明明害羞却依旧笑容灿烂的小女娘,温柔了眉眼。

原以为不过是暖房中的娇花,须得细心温养着,可靠近了才发现她本该盛放于野,就如开的最盛的春棠,俏然盈立于枝头,娇艳却不脆弱。

裴晟温声说:“盛家的事情照你想的去做,不必怕错,错了本督在。”

他曾无人相护,小海棠是有的。

他家小女娘就该肆意盛放。

桑柠听他满是纵容的话语,像是蜜糖罐子打翻在了心窝,软着眉眼心口甜滋滋的,她重重点了点头后,又乖又软地说了声“谢谢阿兄”。

裴晟摆摆手:“吃栗子,凉了。”



“王妃回来了?”

铖王妃回了王府时,刚巧撞上盛鸿出去不久,铖王听见门外下人行礼的声音,抬眼瞧见铖王妃时心中就是一咯噔。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铖王妃带着蒋嬷嬷进去就问:“府里来客人了?”

“怎么,遇上了?”

铖王起身走过来扶着铖王妃回了屋中,言语间丝毫没有藏着掖着,反而主动提起了盛鸿。

“还不是盛家的人,盛鸿过来纠缠,说什么桑柠让裴晟打断了盛家老夫人的手,还拦着太医署和京中那些药堂的大夫不准他们过去看诊,他说老夫人伤的厉害,央求我出面替他去一趟太医署。”

“这事我哪能答应,他便一直跟我缠闹不休,我好不容易才将人打发走,你碰着他了,他可有为难你?”

铖王妃看着满是担忧望着她的铖王,只觉得心头泛着冷。

她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甚至都没提起盛鸿,可铖王却主动交代,若不是她早知道盛鸿来王府是为了什么,她恐怕会极为欣慰铖王的坦诚,对他口中的话深信不疑。

铖王妃压着心中想要喝问的冲动,只故作急怒:“他还有脸来找你?盛家那老虔婆打的桑柠险些毁了容,到现在桑柠都还昏迷不醒,我还没有跟他们算账,他还有脸跟你缠闹?”

“我刚才光看到马车离开没瞧见人,没想到居然是盛家那些混账东西,我跟他们没完……”

铖王妃气冲冲地转身就想朝外走,被铖王连忙拦住。

她扭头“啪”地一声就打在铖王胳膊上:“你拦着我?你该不会向着盛家那群王八犊子?”

“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向着他们,只是人都走远了,你这会儿追上去难道要跟他在街头撕闹不成?”

铖王满是无奈地拉着铖王妃坐在一旁:“你这急性子总是这么容易动气,桑柠是你最疼的孩子,我哪能瞧着她受委屈,盛鸿找过来我可是一口就拒绝了,要不然他怎能跟我撕扯了半晌。”

“拒绝如何,你就该狠狠扇他!”

“玥娘…”铖王哭笑不得,“那可是中书侍郎,又不是平头百姓,况且盛家伤的那位还是桑柠的长辈。”

“眼下那盛老夫人断了手,人也高热不醒,这要是一缓不过指不定连命都保不住,我要是再落井下石,旁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还有桑柠,外头人也会说她狠心绝情。”

他人到中年俊逸不减,那浓浓的无奈之下,拉着铖王妃温声细语。

“我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我哪能向着外人?”

铖王妃抬眼看着他,见他情真意切,无论脸上眸中都是她熟悉的深情,心中却是不断地往下坠落。

他还在骗她!

铖王妃眼圈泛着红:“我知道你向着我,可是盛家欺人太甚,你不知道桑柠被打成了什么样子,那老虔婆是冲着毁她脸去的。我自幼便与阿姊一同长大,阿姊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阿姊。”

“我知道你与你阿姊感情好,自是该疼着桑柠的,我也心疼她,快别哭了。”

铖王抱着铖王妃轻哄着。

铖王妃靠在他肩头:“王爷,你派去安州的人传消息回来了吗,有没有查清盛姝兰的事情?”

铖王手中一顿,继续轻抚着她后背:“哪有这么快,安州距京城好几日的路程,去了之后还得想办法查问,这七七八八的事情下来,就算是快马加鞭一来一去也得大半个月,不过我觉着这事应该是你多想了。”

“盛家又不是疯了,他们怎会拿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混淆国公府血脉,况且那外室女瞧着与盛家人就有几分相似。”

“桑柠与盛家置气胡思乱想,你也由着她胡闹,我虽然答应让人去查,可这事儿不能大张旗鼓,否则万一查不出什么来,叫外人知道桑柠这般置喙府中尊长,指不定还得议论她什么。”

铖王妃手心冰凉,一颗心坠入谷底,连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察觉到怀中人沉默,铖王柔声道:“怎么了,不高兴?”

他亲了亲铖王妃额头,

“我不是怪你,只是桑柠毕竟是盛家女娘,跟他们闹得太僵,吃亏的还是她自己,你我虽然能护着她,可到底不是她爷娘。”

“安州的事情我会催促他们查的快些,只你是不是也该分些心思在府里,寅儿这几日郁郁寡欢,总说你心疼桑柠胜过他这个亲儿子,就连我这个夫君也不及她半点。”

“玥娘,你也偏心偏心我。”

往日的甜言蜜语,变的格外刺人。

每一句看似情真意切的话都让铖王妃心中揪紧,死死拽着衣袖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佯装着不好意思将想要凑近的铖王推开。

“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吃醋。”

铖王妃起身退开些说道,“反正我告诉你,盛家要是敢欺负桑柠,我就跟她们没完,你要是敢帮着他们,我也不要你了。”

“玥娘这么心狠?”

“我说真的。”铖王妃目光认真,“我的性子你清楚。”

“是是是,我家玥娘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沙子,为夫记着了。”

铖王妃见他眼里满是无奈纵容,脸上也是曾让她欢喜的宠溺温柔,可是他还是没有跟她说半句实话,那言笑晏晏间好无半点心虚愧疚,说起谎来没有半点迟疑的模样,让她心寒的同时,背脊一股凉意蔓延开来。

她的枕边人,她嫁过来与之生活了近二十年,替他诞育子嗣的男人,她竟是从未发现他有这副面孔。

他不是她所熟知的真情坦荡,他不是她所知道的对她从无隐瞒,他做戏做得这般真实,与她说起谎来时情真意切。

他欺瞒她时仿佛已经千百次的熟练,让她甚至开始怀疑,以前他们的那些情深似海,有几分是真的?

从书房出来之后,铖王妃强撑着笑脸回了住处。

等房门一闭,她便身形一晃,脸色苍白似纸。

“王妃!”

蒋嬷嬷连忙扶着她,就见她眼圈通红,那隐忍许久的泪意浮于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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