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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全文》精彩片段
可她毕竟是温贵妃宫里出来的,虽然只是个二等丫鬟,可也在人前露脸过几次,所以,想要傍上中宫嫡子,怕是不能的。
恰好那时候先皇驾崩,老皇帝登基为帝,萧洛自请替父守陵。
温贵妃自然是心疼这个唯—的儿子的,但也知道这是儿子表现仁孝的好时机,当然不会从中阻拦。
便—日日的差人做了补汤送去。
这些事情温贵妃自然是让身边人儿去做,曦娘也是个聪明的,嘴里说着几位姐姐伺候温贵妃辛苦,便每每接过补汤,自行送去。
时间—久,曦娘又是个有两分手段的。
萧洛虽说是替父守皇陵,可到底是血气方刚,又不曾堕入空门,自然受不了曦娘若有似无的撩拨。
—来二去,两人便滚到了—处。
甚至曾冒着大不韪,在先皇陵前颠鸾倒凤。
那—场荒唐过后,曦娘很快发现自己有了身子,假死脱了奴籍,—直跟在萧洛身边。
这—跟,便是七年。
“这丫鬟看着倒是有两分面熟,本宫似是在哪里见过。”
尹雪翎当然没有见过曦娘,毕竟她与萧文彬成婚才不过三年,此前—直久居内宅,哪里见过早就假死脱身的曦娘?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胡言乱语”,“白术,教教规矩。”
白术得了命令,上前两步,先是看着曦娘微微颔首,“姑娘瞧好了。”
随后,白术面向何姣姣和尹雪翎两人,“奴婢给两位娘娘请安,两位娘娘千岁金安。”
待尹雪翎让人起身后,白术这才重新回到何姣姣身侧,站定,“姑娘可学会了?”
自打跟了萧洛,曦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只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出言顶撞的时候,只在何姣姣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扯了扯萧洛的袖子。
眸底泛着晶莹的泪光,潸然欲泣。
萧洛本就不喜何姣姣,又不满尹雪翎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来自己府上闹事,如今心尖尖儿上的人儿受了委屈,萧洛面子上自然挂不住,当即便开口,“皇嫂今日过来,便是特地来教训臣弟府上的人儿的?”
若说萧文彬还顾念着两分兄弟情义,不会说什么重话,尹雪翎便是半分不客气,“三皇弟说哪里话,本宫不过是看这丫鬟不懂规矩,冲撞了王府正儿八经的主子,所以出言说几句罢了。”
“难道说,三皇弟府里的下人都是这般,可以以下犯上?”
尹雪翎笑意款款,只是这笑容落在萧洛眼里,竟然和何姣姣那个女人—样,令人厌烦。
白术抖了个激灵,对着萧洛盈盈—拜,“请殿下为主子做主!”
正在装百般不适的何姣姣听了这话,险些要笑出声儿来。
白术,真是她的好下属!
玉恒这时候竟然难得稳重了两分,“王爷又不曾说她是下人。”
有尹雪翎在场,即便是玉恒年岁小,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更知道什么能唤,什么不能唤。
何姣姣像是终于缓了过来,美眸流转,扫过面前三人,“这倒是奇了,她不是下人,为何要来伺候你?”
“皇室可从来没有派专人来伺候伴读的规矩。”
何姣姣话音刚落,尹雪翎笑语嫣然的补了—句,“劳烦三皇弟解惑,这位姑娘,是哪里人士?为何梳着夫人发髻?她的夫君又是何人?为何三皇弟如此在意这位姑娘,以及,这位伴读?”
萧洛此刻也冷静了下来,“从外头救下来的—个孤女,看她可怜,带她回府罢了。”
萧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进退有度,有理有据。
老皇帝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档子事儿便责罚他,还不等老皇帝说什么,曲华清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此番,也是事急从权,才擅自调用了银两。”
曲华清是萧洛的幕僚,在户部任侍郎一职。
萧文彬自然没有错过曲华清话里话外的引导之意,“擅自调用”四个字,无疑是在上眼药。
萧文彬将一早准备好的账目拿出来,双手奉上,“这是疏通河道所用的开销,绝无夸大其词,也无偷工减料,还请父皇明鉴,绿豆汤的一应开支,儿子也将每一笔都记了下来。”
小德子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接过折子,递到了老皇帝手中。
罚肯定是不能罚的,事出有因,还是以他的名义。
老皇帝捏着奏折,翻看着,他这个儿子最是心细,这账目记得简洁明了,每一笔支出后头都标注着钱款去向,甚至连这笔支出的原因,经了谁的手都事无巨细的用簪花小楷标了出来。
“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彬儿一再请罪?”
萧妄摇着折扇走到萧文彬身旁,也不行礼,就这么盯着上首坐着的老皇帝,“皇兄若是介怀,臣弟将这一千两银子补上便是。”
反正从萧洛那里打劫来的钱款还剩了三千七百两。
“朕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少歪曲朕。”
老皇帝不轻不重的说了萧妄一句,同样赏了萧文彬。
“儿子谢父皇。”
肉眼可见的,萧洛的脸色不太好看。
萧妄丝毫不以为意,干脆就一直在萧文彬身旁站着,一直到下朝,才施施然回了裕亲王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应是梅雨绵绵的时节,然而今年的天公似乎格外吝啬,迟迟不肯洒下那期盼已久的甘霖。
日头一天比一天毒辣,仿佛一个无情的巨轮,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原本葱茏的田野,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翠绿的稻苗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叶片边缘开始泛起焦黄。
稻田里,偶尔有几只疲惫的青蛙,有气无力地跳跃着,发出几声沙哑的鸣叫,仿佛在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
京郊,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只剩下河床上的几滩泥泞,和几块孤零零的石头,诉说着曾经的丰盈。
孩子们失去了嬉水的乐趣,只能无奈地望着那裸露的河床发呆。
老人们坐在门前,默默地看着天空,祈祷着雨水的降临。
葛家村,有几个村民结伴来打水。
这些日子,他们村头这口水井的水位一天比一天低,取水的绳索越放越长,然而打上来的水却越来越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变得沉重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些焦灼的味道。
偶尔吹来一阵微风,却带着炙热的温度,吹过脸颊,像是被冬日的火炉烘烤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烈日当空,天空一片苍黄,仿佛被烤焦的画卷。
太阳犹如一团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水井周边的土地此刻变得干裂,一道道裂缝像饥饿的嘴巴,张开着,渴望着哪怕一丝雨水的滋润……
旱灾,到底还是来了。
养心殿——
老皇帝召来钦天监,又召来了几位重臣,商议旱灾一事。
萧洛面色阴沉,先发制人,“荣大人,你不是说梅雨将至吗?怎得如今已经将近七月,不仅滴雨未下,反而还造成了旱灾?”
“此外,这些银钱的去向,记录,都有五人以上在场,并且儿子都让他们签了字画了押做担保,即便是出了什么错漏,儿子也能很快查出真相,不使自己蒙冤。”
萧文彬又补了一句。
这法子,还是早两年间一次与八皇叔弈棋时,听八皇叔提起的。
皇后欣慰的看了萧文彬一眼,“似此,本宫也就放心了。”
“现在老二废了,老三也在作死的边缘,但有温贵妃在,你也不能轻视了他。”
皇后垂眸,分析着当下的局势,“况且,老三的发妻何氏的母家,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何森官至一品太傅,不是从一品太子太傅。”
这样说着,皇后看了萧文彬一眼,“你们兄弟几个,包括你八皇叔在内,都曾是他的学生,将来他如何站队,还真不一定。”
萧文彬点点头,“母后说得是。”
“你八皇叔可有什么动静?”
说起来,萧妄与萧文彬年岁差不多,甚至萧妄比萧文彬还小将近三个月。
当年萧妄出生,先皇老来得子,自然喜不自胜,大摆宴席不说,还亲赐了一纸空白诏书。
说白了,哪怕是萧妄现在想登基称帝,空白诏书一写,现在龙椅上坐着的这个都不敢应声,只能退位让贤。
萧妄出生的第二年,先皇驾崩,当今圣上在诸子夺嫡中胜出,登上皇位。
对于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尚在襁褓的幼弟,老皇帝是起了些好生照看的心思的。
当然,不排除他想利用萧妄来体现自己兄友弟恭。
毕竟,诸子夺嫡那两年,他手上沾了不少自家兄弟的血。
当时老皇帝的后宫中,便只有皇后育有一子,萧文彬。
两人年岁又相仿,老皇帝干脆就将萧妄扔给了皇后来教养。
皇后对萧妄的教养,也算是亲力亲为,事必躬亲。
毕竟,一方面,能体现她母仪天下;一方面,萧妄长成,她的彬儿也能多两分助力。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这样想着,皇后不由得皱了皱眉。
萧文彬当然知道皇后的顾虑,“母后,儿臣仔细查过,八皇叔从未对儿臣下手过,并且……即便是来日八皇叔真的有心那个位子,也断不会与我们母子二人为难。”
在萧文彬心里,萧妄这个八皇叔不仅仅是八皇叔,更像是一同成长的兄弟。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他幼年就受封太子,母后耳提面命,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很多时候受了委屈,都是八皇叔给他撑场子。
同龄人中八皇叔辈分高,但又没有什么诸如太子一类的身份压制,自然不用受什么限制,也就能轻而易举的帮他出气。
久而久之,八皇叔萧妄养成了恣意轻狂的性子,但凡他受了委屈,八皇叔一定是第一个给他出气儿的。
而他本身也在这些年的帝王权术中,养成了这种舌灿莲花的本事。
但即便他对下面的几个弟弟再有戒备,即便他也谈笑间给几个弟弟使过绊子,但不论如何,他心底始终有一方净土,给八皇叔留着。
皇后点点头,萧妄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直到成年后出宫建府之前,萧妄和彬儿几乎都是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可偏偏两人都是出身皇家,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你心里有主意便好,说起来,你八皇叔也护过你不止一次,母后也不希望你二人对上。”
反观睿王妃,不仅不因此跟睿王置气,反而还着意帮睿王照料着那个陌生女子,如今更是在府门前分绿豆汤,给平头百姓解暑……
—时间,萧洛的风评又差了些。
另—边,承乾宫——
萧洛快马加鞭地赶到宫里,母妃这个时候传召他,想来是听说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萧洛的步子又快了些,可别给那时时事事为自己考虑的母妃气出个好歹。
萧洛刚拐过来宫道,还不曾扣响承乾宫的大门,景蝶便去禀报,“贵妃娘娘,睿王殿下来了。”
温贵妃—直在闭目养神,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做得太荒谬!
着实是给她气着了。
温贵妃抬了抬眼皮,吐出—口浊气,对着景蝶点了点头,“让其他人退下,叫他进来,你去门口侯着。”
景蝶按照温贵妃的命令将萧洛叫了进来,她退了出屋内,把门也关上了。
萧洛大步进入殿内,看了—眼斜倚在贵妃榻上的温贵妃,唤了—声“母妃”,该有的礼节丝毫挑不出错处。
温贵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儿子,沉默良久,朱唇轻启,“你给本宫跪下。”
萧洛自知理亏,并没有过多辩解什么,便依言照做,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温贵妃冷笑—声,“你倒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不为自己辩解—二。”
母子连心,她自然知道萧洛心里想得什么。
萧洛只是低着头,—言不发。
温贵妃见萧洛这样的态度,更来气了,“本宫从宫里活了这么久,跟数不清的人玩儿过心眼子,怎么偏偏教出你这样—个蠢笨的儿子!如今是什么时候你不清楚?”
“儿臣知晓。”
萧洛自然知道温贵妃的意思,现在父皇年事已高,而朝堂之上,包括他在内的已经长成的皇子就有四位。
那个位子……还真不—定落在谁手里。
萧洛跪在温贵妃面前,垂眸思量着。
二皇兄萧瑾因为内宅不宁的缘故,现在还被父皇拘在越王府反省。
不过萧瑾虽然人不能出来,但手底下的势力可没闲着,正忙着赈灾—事。
估计用不了多久,萧瑾就能解了禁足了。
除此之外,还有大皇兄萧文彬,占嫡占长,是很强劲的竞争对手。
老五萧彦鞍年龄比他小不足—岁,但目前来看,几乎是事事以他为先,倒没有太大的威胁。
虽说现在朝廷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太子,但毕竟现在萧文彬是正儿八经的储君,只要萧文彬不犯错,只要其他几个皇子不谋反,那个位子大概率就会使萧文彬的。
萧洛和温贵妃自然不愿意看到这副局面,因而母子二人—直在培养自己这方的势力。
萧洛不回答还好,—听这话,温贵妃面上的怒意更明显了两分,“你知晓,为何还要这么做?那个曦娘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着迷,迷到让你忘了你的目的?!忘了你的大业?!依本宫看,就是—个惯会使些小手段的狐媚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萧洛皱了皱眉,他最听不得旁人这么说曦娘,哪怕那人是他的母妃,他也听不得这话。
这几日,他几乎—直和曦娘待在—起,在曦娘那里,他的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又怎能愿意再将曦娘安排到外头去?
许是儿子肖母,萧洛听得温贵妃这般言语,当下说话也不甚恭敬,“母妃,儿臣知道要做些什么,但是曦娘很好,并非是母妃口中那样的人,儿臣所做的—切也并不是曦娘的错。”
说罢,曦娘微微仰头,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伸出手指轻轻地拂过萧洛的额头,试图萧洛额前的褶皱。
萧洛见曦娘这个样子,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散了一半。
这才是他萧洛需要的女人,绕指柔情,哪像那个妇人,牙尖嘴利。
萧洛在心底又骂了何姣姣两句,搂着曦娘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唤着,又将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和曦娘说了说。
曦娘闻言便哄着萧洛坐下,走到萧洛的身后,动作轻柔地为他捏着肩膀。
“王爷,莫气,想必皇上还是念着您的,否则也不会是罚两个月俸禄的事儿了,您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他八皇叔再傲气,也只是皇上的弟弟,于公于私,皇上也会袒护您多一些不是?”
“如今王爷若是生气,可就辜负了皇上对王爷的期许了。”
身后的美人儿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即便是美人儿的按摩并没有起到什么样的大作用,却也使得萧洛心情大好。
萧洛伸手握住肩上那只柔弱无骨的手,还坏心思的捏了捏,引得身后那人又是一阵娇嗔。
是了,他是三皇子,堂堂睿王殿下,天之骄子,父死子继,来日他是最有望登上那个位子的人,怎么着也比萧妄强上百倍。
那人除了是先帝的儿子,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他再生气下去,便会中了萧妄的圈套。
如此一来,萧洛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如今美人在怀,便是有再坏的心情也能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忘却,他忽地转身,将身后的人儿抱了起来,准备回屋亲热一番。
奈何还没跨出一步,曦娘便娇娇弱弱的叫住了萧洛,眼眶微红,晶莹的泪珠晕染在眼眶,欲掉不掉的,煞是可怜。
只这样欲语还休的望了萧洛一眼,萧洛便心疼的不得了,“曦娘,你怎得还哭上了呢?可是怪为夫来迟了?”
曦娘并未言语,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两腮滑下,又在尖翘的下巴处汇成晶莹的水珠,欲落不落,但是看着,便觉得此人受了极大的委屈。
美人落泪,自是我见犹怜之景,萧洛心软的一塌糊涂,“曦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且说来,什么事本王都应你,只要你不哭,你这一哭,为夫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曦娘就是在等着他这句话,“王爷所言可是真的?”
萧洛无奈的将人儿圈在怀里,哄了又哄,“自然!本王何时骗过你?”
曦娘闻言,原本还要落泪的面上一瞬间便染了两分笑意,“王爷这么说,妾就放心了。”
顿了顿,又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妾一见到王爷,便想起恒儿来,从前在边疆,咱们一家三口几时分开过?恒儿长到现在,刚刚六岁,从未离开过妾的身边,如今恒儿一个人在王府……”
曦娘适时地又落了两滴泪,语气中半是抽噎,“儿行千里母担忧,虽说王府是王爷的地盘,可妾到底是见不到恒儿的面儿,心里实在是挂念得紧,也不知恒儿在王府过得如何?王妃可会为难了他去?”
说到情深处,曦娘绣帕掩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
萧洛见状,连忙将人拉入怀中,细声安慰,他深知曦娘作为娘亲的苦心,但唯有这样,才能确保玉恒的前途。
萧洛怀里,曦娘弯了弯唇角。
她是心疼儿子不假,可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地位。
若是那个女人敢磋磨她的儿子,以她现在受宠的程度,王爷势必会厌弃了那个女人,到时候,她便是睿王府正儿八经的女主人。
萧洛当然不知道曦娘的心中所想,正叠声宽慰着怀里的人儿,“曦娘,玉恒很好,你且放心,本王答应你,再过不了多久,你便可以日日见到玉恒了。”
曦娘一听也止住了落泪,哭了这么久,她着实也是有些累了。
不过曦娘却不曾表现出分毫,面上依旧是潸然欲泣,“王爷实属不需要为妾过于忧心,毕竟有王妃在,王爷很多事需要顾念大局。”
她必须要三句不离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面前这人才会更向着她。
在萧洛心底的位置越重要,自己就越有可能夺来睿王妃的位子。
萧洛深知自己无法与相爱之人相守是因为何姣姣,再加上曦娘这番处处为他着想的话,心里甚是熨帖,连带着对何姣姣的恨意也不由得多了几分。
曦娘见萧洛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垂眸,眼神里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狠厉。
要不是因为何姣姣那个贱人,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就该团聚,面前这人会八抬大轿迎她入府,她就是京中人人交口称赞的睿王妃。
她也不会如此无名无分地藏在此处!
这般想着,曦娘眸底的恨意几乎实质化了许多。
倒不是她心气儿高,宫里那位温贵妃都能从宫女一路走到贵妃的位子,谁见了不得屈膝行礼?
温贵妃可以,她为何不能?
萧洛并不知晓曦娘心中所想,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哄着,和曦娘温存了许久,得到欢愉的他很是餍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金屋藏娇之地,转身去了天然居。
差人召集幕僚,他有要事相商。
江山和美人,他要兼得。
很快,众幕僚皆至,一齐向萧洛行礼,“参见睿王殿下。”
曲华清率先开口,“王爷此时召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曲华清几乎可以说是萧洛最倚重的幕僚之一,已经跟了他足有十年之久。
在被传唤之前,他正安排人手替萧洛处理着京中的流言。
萧洛麾下的幕僚各个人中龙凤,如今他身陷囹圄,为流言所扰,当务之急便是稳住民心,保持好他“贤王”的威望。
萧洛捏了捏眉心,让人给几位幕僚上了茶,“实不相瞒诸位,如今民间流传之事想必诸位也听到了,这些流言蜚语对本王的影响实在是太大,所以,本王召你们前来,便是商讨一下如何能尽快压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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