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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张阿四齐琦全文

糖吉柯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顿然茅塞顿开,一切疑点也迎刃而解。老太太并不是不知道了因大师在青龙寺中,而是她没办法进去,没办法下手!所以她会在这无人深山里徘徊,她一直惦记着了因大师。上次她出现在青龙寺外也不是救我那么简单,而是为了制造下手的机会。老太太这个邪祟不能主动进入,除非有人给她开门,当然青龙寺不可能给她开门,但换个身份那就不一样了。张阿四能进出青龙寺,张阿四取得了青龙寺的信任。她让我住她家中,而她趁机借用我身份来青龙寺。难怪了因大师说青龙寺晚上有宵禁,任何人不得外出,估计防的就是老太太。这她要取了因大师的命,可不就是要取我的命吗?晚上还有死劫呢.....我冲净初大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净初满是懊悔的说:“十分钟前”。“师叔祖应该在禅房里”。我们刚...

主角:张阿四齐琦   更新:2024-11-09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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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阿四齐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张阿四齐琦全文》,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顿然茅塞顿开,一切疑点也迎刃而解。老太太并不是不知道了因大师在青龙寺中,而是她没办法进去,没办法下手!所以她会在这无人深山里徘徊,她一直惦记着了因大师。上次她出现在青龙寺外也不是救我那么简单,而是为了制造下手的机会。老太太这个邪祟不能主动进入,除非有人给她开门,当然青龙寺不可能给她开门,但换个身份那就不一样了。张阿四能进出青龙寺,张阿四取得了青龙寺的信任。她让我住她家中,而她趁机借用我身份来青龙寺。难怪了因大师说青龙寺晚上有宵禁,任何人不得外出,估计防的就是老太太。这她要取了因大师的命,可不就是要取我的命吗?晚上还有死劫呢.....我冲净初大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净初满是懊悔的说:“十分钟前”。“师叔祖应该在禅房里”。我们刚...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张阿四齐琦全文》精彩片段


我顿然茅塞顿开,一切疑点也迎刃而解。

老太太并不是不知道了因大师在青龙寺中,而是她没办法进去,没办法下手!

所以她会在这无人深山里徘徊,她一直惦记着了因大师。

上次她出现在青龙寺外也不是救我那么简单 ,而是为了制造下手的机会。

老太太这个邪祟不能主动进入,除非有人给她开门,当然青龙寺不可能给她开门,

但换个身份那就不一样了。

张阿四能进出青龙寺,张阿四取得了青龙寺的信任。

她让我住她家中,而她趁机借用我身份来青龙寺。

难怪了因大师说青龙寺晚上有宵禁,任何人不得外出,估计防的就是老太太。

这她要取了因大师的命,可不就是要取我的命吗?

晚上还有死劫呢.....

我冲净初大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净初满是懊悔的说:“十分钟前”。

“师叔祖应该在禅房里”。

我们刚欲跑向禅房,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是了因的声音,来自后院!

我与净初神色一变,匆忙追过去。

一路上那惨绝的惨叫声又响起了好几次。

我的心不禁揪起,我现在可是和了因大师共用一条命,他死了我没得玩了。

净初更是惶恐,后悔,听到了因惨叫时眼睛都红了。

心中指不定为放老太太进来之事多么自责呢。

声音不断从后院的菜园子后传出。

那个地方我与净初也很熟悉,那是青龙寺一众僧人的墓地。

我二人赶到一看顿时触目惊心

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了因大师像是一个腐朽的老人一样跪趴在地上,

身上的袈裟本来就是红的,还是被鲜血染红的?

他面前站着一人,这人的不是别人,正是花衣老太太。

这一次她没在用我的样子,而是她自己的本来原貌。

净初扑到了因身上,哭喊师叔祖。

我也冲过去挡在了因面前,硬着骨头与那老太太对峙。

老太太咧着残缺的牙笑道:“知道了吗?”

“小孩此事与你无关,你人不赖,我不想杀你”

“我等今天等了四十年,当年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老太太话里充斥滔天的怨气,想来也是,都四十年了,

她的怨气丝毫未消,一直想着取了因大师的命。

放屁,了因的命与我的小命绑定着,怎么没关系?

我稳固下心神,正面对峙道:“大娘你要杀他,还不如先把我杀了”

老太太冷视着了因道:“这群秃驴就该死!妄称自己大师,实际上连小娃娃都不如”

“你知道那天我为何在车站救你吗?”。

我未加思索,早已有了答案:“善心”。

她生前那一次没有得到援手,可一次意外中我对她伸出了援手。

这件事情多少与四十年前的事情有些重叠,那是老太太她直到死都在渴望的东西。

已经造成的现实无法改变,她也只能在某些地方找找相同感来弥补。

老太太的双目忽然渗出了鲜血,

她整个人也发生了变化,萎缩的身子渐渐直了起来

干瘪的沟壑也充实了,肚子也再一次大了起来。

她似乎再次回到了四十年前。

肚子大的像是临盆的女人,血管在肚皮上清晰可见。

她咬牙切齿的倾诉:“当年他们明明可以,明明可以救我,救我的孩子!!!”

“可他们却把关在门外,任由我哭喊”。

她泣声泪下,双.腿间殷红血液滴答滴答流淌,一小会就流到了我的脚下。


竖起中指食指:“当时这两根手指上燃起了一种幽绿色的火炎,就在方才这火炎又出现了一次,还救了我一命“。

“这种火焰似乎对邪祟有些用处”。

我将对付纸人,烧断锁链事情一一讲述,我对这火炎还是挺好奇的,手上冒火这件事情多酷呀。

白衣道长听完皱眉好一会:

“按照你这么说,这火焰可不一般,应该也是阴婚契给你带来的”。

“幽绿色的火炎,我好像在伏笼山的书上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你等我回到伏笼山,一看肯定能想起这火焰是什么玩意”。

“对了,这是老道的手机号,到时我给你打电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朱砂毛笔在我手臂上写下一串号码。

一看到手机, 我才想起了我手机还在后院地上丢着呢。

刚想去寻,又想到什么走了回来,

我目光凝聚在了果大师的尸体上,

“道长能劳烦你一件事吗?”。

.............

青龙寺的后院

隐藏在菜园子后的众多僧人墓碑今天又新增了一个。

白衣道长提笔给墓碑补全了名字:“了果”。

我从大殿内顺来了香,点燃后一一墓碑们上香。

这炷香后还会有人再来这上香吗?

这种悲凉的事情我才懒得去想,我未来还悲惨不定呢,自己不想去苦恼,郁闷。

我能做的也只是每年抽出来功夫来此上香。

死劫过后,我在青龙寺内没有再见到僧人,

不知他们是惧怕白衣道长躲起来了,还是死劫时发生了什么?

手机壳是亮色的很好找翻找一圈就找到了,

而且还发现了另一件东西,

一根雪白的骨头,下壮上细,就像是人体的股骨。

我捡起那骨头,入手阴冷,发寒,手感圆润如同被人盘了几十年的骨头玩意。

“道长!道长!你来看看这个.....”。

白衣道长闻声跑来,惊愕的望着那骨头,拿到手后是观摩了半天,

“这东西不简单,一般人可不行玩,这乃是冤魂骨”

“据说是身怀极大怨气的厉鬼含冤而魂飞魄散时,满身怨气会凝聚在身体最长的那根骨头上,也表示怨气长而不灭”。

“也不是说每只厉鬼死后都会掉落,冤魂骨的产生因素有很多,几乎无法人为产出”

“以前有个养小鬼的家伙,专门饲养那种厉鬼,然后将其打成魂飞魄散,试图能够得到一根冤魂骨,结果冤魂骨没得到,反而被小鬼给反噬了”。

“这东西这么难得吗?”,我不禁想起花衣老太太那追了四十年也要青龙寺满门灭绝的怨气,她死后留下这冤魂骨也是应该的。

白衣道长把玩了一会,将冤魂骨丢给了我:

“这东西你拿着,你身上阴气重不怕,旁人可玩不得”。

“这东西是怨气凝结而成,硬如金石,能伤鬼,你留着护身”

“天知道阴婚契后面会发生什么”。

我提着冤魂骨咂舌,身上阴气重还有这好处呢?

这冤魂骨要比正常的股骨长一些,提着像是个棒球棍,

不过要带在身上肯定是要做一些包装的,带着根人骨逛街?想都不敢想....。

把了果大师下葬后,已经接近天亮。

事情告一段落,青龙寺也彻底成了鬼寺

我们也没必要多留。

再次回到大殿,我将打翻的墨水清理掉,

将大殿稍微打扫一下,以及大佛脖子上的鲜血清理一下。

或许哪天这个宝刹会迎来一个像了果大师一样的僧人。


我只好白衣道长回伏笼山,又赶到青龙寺救我的事情讲出来。

我妈听后一个劲说要好好答谢道长,回头弄点礼物,锦旗什么的送到伏笼山。

而我姐则对白衣道人有点改观,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

“对了,你屋底下褥子被咱妈拆掉了,你去我屋柜子里抱个新被子铺在下面,不然硌得慌”。

“拆褥子干啥?”

“我咋知道,那道士让咱们干的,又是棺材,鸡,又是被子,这下好了,待有一段日子没肉吃了,你知道......”。

‘你还戴个墨镜......’

我姐开始碎碎念,我连忙逃走。

在我姐柜子里只找到一床大红的龙凤鸳鸯被,虽心里有点不太想,但也没办法。

当我抱着被子出来时,听到庞当一声.......

雪白的股骨从我妈手中掉落,她恐慌望着我:“阿四,你行李中咋有个?这不是人骨头?”

“你从哪弄的?阿四你没干啥坏事吧?”

我抱着被子,颇为费劲的将骨头捡起,以一种玩闹,平淡语气开玩笑道:

“这个啊?”

“这是从钊城里买到的玩具,塑料做到的,城里人都玩这个,老潮流了人手一根”。

我姐鼻头皱起,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城里人玩这么花 ?”。

“对对”。

我逃回屋子里后,将冤魂骨藏在床和墙壁的夹角处,

这样能够第一时间摸到。

看来回头待给冤魂骨做些包装,

不然走在路上回头率爆表,说不定哪天就被抓进局子里了。

原本床上的褥子被拆的棉花都没了,

我将旧褥子丢出去,换上一床新的,稍微收拾几下起码能睡了。

也不知是这些天太累,还是刚才运动了,吃的饱饱的现在就又饿了。

不过也懒得出去加餐了,屋里还有几包饼干垫吧几下算了。

吃完饼干后将墨镜取下,我再度用手机照了照右眼

非常可惜,还是那副样子,眼白和瞳孔颜色颠倒.....

叹了口气,以后怕是要一直带着墨镜了。

我从背包摩挲出红煞厌胜盒

这盒子的开关处是旋钮开关制的,只是那旋钮无法转动,我上下翻腾几番尝试还是无果。

就在我想要丢到一边时,我注意到旋钮的缝隙处似乎有血迹样子。

认真一看还真是,当即脑洞焕发了。

玄幻小说,网络电视没少看,于是猜测难不成这东西是滴血开的?

我去厨房忍痛割开了一个口子,回屋将鲜血滴在盒子顶上,旋钮处等等。

然后坐等了半个小时,再次进行打开尝试。

........

砰!

盒子被我丢在桌子,还是行不通

什么滴血认主,完全不用....

我烦躁的躺在床上,

阴婚契的事情完全没敢和我妈我姐,她们自然以为阴婚契已经解开了。

实际上并没有, 鬼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如果阴婚契会威胁到我的家人,

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出走,我能付出的只有我自己的命......

想着想着睡虫爬了上来,毕竟这些日子没睡过好觉,昨夜又是通宵一宿。

没有人留意到,红煞厌胜盒上的血渍在一点点消失,仿佛是渗透入内了。

嘎吱...嘎吱...

滋擦擦....嘎吱.....

也不知是几点了,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怪声吵醒了。

窗外看不到月亮,也能感受到此时已经是深夜。

嘎吱...擦擦擦...

怪声还在持续

我如炸毛的猫,立马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索床边的冤魂骨,

摸到冤魂骨心中才安稳一些。


王帽山的黑水潭

这里还未彻底恢复平静,细密的水雾遮罩这片小天地。

黑水潭面再次出现波连起伏。

砰扑....扑打.....

我撞破水面,像是即将夺冠的长跑运动员一样挺直自己的长处

只不过他们挺得是 胸膛,而我挺直的是脑袋。

我贪婪的大口吸气,大口喘气.......呼呼呼.....

也没敢在水中多待,连忙游到岸边爬上来。

坐在岸边,四肢的体温渐渐恢复平常,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手。

我无法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正如同我无法置信刚才的事情。

匪夷所思?又或者是奇迹的幻想?

要知道就在刚才我还深陷绝境,

腿被浮尸抓住,脚上还被深灰色布鞋给缠上了,胸腔里还没来气。

本来绝无生路,怎么看都是一个必死的局面。

氧气耗尽,就算是浮尸松开手,我也没有可能游上去了。

可就在要陷入昏迷的前一刻,

我看到一缕火光,

一缕幽绿,阴黑,毫无任何热度的莫名火焰。

这缕焰花在我食指中指上燃起,比打火机最大功率的火苗还要旺盛,还要浓郁。

能在水下燃烧,呈现一种非自然的怪状颜色,奇特而又诡异。

随着这缕火焰出现,

我意识猛然无限清醒,甚至远超平常时候,。

很难想象,那时的我是处于濒危死境,即将溺死的一种状态。

就在那时,抓住我腿的浮尸怪异的放松了我的手,仿佛是害怕般疯狂朝下游去。

更奇怪的是我用燃着火焰的那只手去脱掉深灰色布鞋时,竟然成功脱掉了。

布鞋非但没有再次收紧,反而主动脱离我的双脚。

我也借此机会游了上来。

故此我才难以置信看向自己的手,之前的一切像是梦。

可我腿上乌青的抓痕还在呢,我也敢肯定那火焰是真的!

虽然我感受不到那火焰的温度,

但我被它救了是实实切切的。

我再次看向那黑水渊潭,除了幽绿火焰外,绝境时我还见到了一件怪事。

一个女人的人影!

没错就在那黑水源潭湖底!

我在意识迷糊时,曾向下看了一眼,虽然下面仍旧漆黑一片,我却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

头发很长......身材模糊的像个影子。

我忍不住再次伸头尝试窥探黑水渊潭,企图能为之前怪事找到一些源头。

水潭幽渊,黝黑只能看不到下面,只有漆黑,更不要说看到女人的身影。

没有看到女人,但我却发现了另一件怪事。

我趴在水潭边,双目瞪圆直勾勾望着水中,神色不禁骇然。

水中除了漆黑,还有我的倒影。

这一次的倒影皮肤颜色,面部表情都对应的上,应该是我的。

可那倒影的左眼异常诡异。

眼白的颜色竟是墨黑,而虹膜与瞳孔的颜色是白!

看上去就如同眼白与虹膜瞳孔的颜色进行了倒换。

要知道眼白占据了眼球的大半,如今眼白呈现黑色,只有瞳孔是白的怎不诡疑?

我尝试摸了右眼

毕竟水面上是倒影,倒影也同样摸向左眼球,一切都很符合常理。

我唇角抽动着倒退一步,从口袋中摸索出手机。

手机有防水功能还能开机,对着月光照射。

手机屏幕上我的倒影的左眼.......仍然是那副怪诞样子

啪嗒......

手机从我手中掉落,我捂住右眼倍感匪夷所思。

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睛会变成这样?


背后的叫喊声越发逼近。

前有狼后有虎,我头皮发麻不已。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纸人老姐,想继续闷着头跑。

可忽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我身上

我是爬也要爬走,脚腕忽然一凉

直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随后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后滑,像是被身后的东西拖着走。

无数草根树枝刮过我身子,嘴巴也粘了满嘴的泥。

我想要挣扎反抗,可双手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纸糊的面部猛地出现我眼前,黑黝黝眼窟窿直勾勾盯着我。

“阿四.....你要去哪?”。

望着那黑窟窿,我视野圈也逐渐成了漆黑

冰冷攀爬到身上,一点点侵蚀四肢

要死......要死这了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甘,怨愤

连小时候的必死命格我都撑过来了,可如今却要不明不白死在这?

一点微红的亮光忽然在无尽的漆黑中出现

那点亮光逐步放大,最终呈现眼前。

那好像是一个红灯笼。

“孩子,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我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醒,睁开眼

眼前还真有一个红灯笼。

我如同蛤蟆一样四肢着地的趴着,我先是尝试着动了下手脚

诶,能动了。

我连忙爬起来,环顾一圈除了这个提着灯笼老者再无他人。

仿佛之前经历过那些都是梦一样。

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要谢谢这位老人家。

我礼貌的道谢:“多谢大爷”。

陡然我察觉到了点异常,我主动凑上前

这个老者的容貌多少有点熟悉。

老者不介意反而主动提起灯笼照应,让我看清楚。

可真当我看清楚后。

我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地上,神情骇然。

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道:“爷爷!你是爷爷!”。

爷爷的照片就贴在家里墙上,天天都能见到,如今这人我还能不认得?

爷爷满脸的皱纹似花的紧皱在一起:“没想到我的小孙子都长这么大了”。

“别怕,我是你爷爷你怕啥?”。

我都快哭了,就因为你是爷爷才怕的啊

我爷十多年前就死了呀。

如今能见到爷爷,不是见了鬼,就是我死了。

爷爷勾着腰拍拍我肩膀:“孩子,起来地上凉”。

经过这些事,我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了些

见鬼就见鬼呗,祖坟里埋的也有一只呢?

反正我跑不动了,死就死吧。

我干脆的问道:“爷,你是过来接我吗?”。

爷爷笑容骤然消失,一巴掌盖在我头上:“胡说”。

“你活的好着嘞,谁死你都不能死!”。

“你是张家最后的根!”。

说罢爷爷盯着灯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快点跟上,那些东西马上就会回来”。

我差不多猜到爷爷说的是什么,哪还敢迟疑。

自家的鬼总比外面的鬼更容易接受。

相比之前那几个家伙,我不知为何对面前的爷爷有种亲和感。

并不会怎么害怕。

跟在爷爷背后,我忍不住问道:“爷,你是鬼吗?”。

爷爷没有回应

我又问:“方才那些东西是鬼?”。

爷爷深深叹息一声:“祖辈祸竟要后代背,羞愧难见先人啊”

他回头看我一眼道:“他们是不是鬼不知,但我敢说要不了几天你死了就成鬼了”。

我成鬼?我浑身冷颤一下。

“爷,你不会是专程来吓我的吧”。

“谁要杀我?”。

爷爷脚步一顿,说出了一个令我惊掉下巴的字眼

“你媳妇”。

我错愕满面,失笑道:“爷爷你糊涂了吧,我才十七啊, 女朋友都没”

“哪来的媳妇?”

爷爷回头诡异笑了笑:“你没女朋友,可不代表没媳妇”

“你有,而且从出生那天就有了”。

“你爹挖开祖坟犯下大忌,鬼祟死缠张家,刚巧你为张家唯一的男丁,你乃四年四月十四生,逢大祸之年”。

我瞪大眼睛

爷爷所说的这些与我妈说的一样。

起码能证实这爷爷是亲爷爷的魂。

爷爷继续道:“那日.你娘临产,天意本该你死在你娘肚子里,但白衣道人出现救了”

“只是即使你出生了也活不过四个小时”

“纵使那白衣老道也无计可施”。

“天要让我死不得不死,可天让我张家绝子绝孙我不答应”

“管他邪祟,还是天意,我都要保住张家的独苗!”。

我:“所以你从我娘手中抢过了我?”

爷爷点点头:“我年轻跟着一名半仙修行过懂得一些阴阳玄术,那时只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阴婚!”

“娶阴妻来护住你的小命”。

我不解:“您说娶阴妻是来保命的,可为什么她现在又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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