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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小说

青阳华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毕竟三个大夫,一个老得根本干不了这活,一个手没了做不来这活,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小大夫。二十岁的年龄,能干什么,就算她十岁就开始就诊,也不过十年医龄。而且,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十岁就能诊治救人。就在所有人绝望之际。还是淮州当机立断,让小大夫出手。因为,世子的情况不能太耽搁了。即便小大夫能力不行,他们也只能让她来。好在,小大夫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一出手,世子的情况就稳定了下来。可惜的是没有把箭拔出来,也没有将毒给解了。没有将箭拔出来以及将毒解了,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接触时间较短,还没弄清楚中的什么毒;二是没有辅助解毒以及后面养护身体的药物。小镇毕竟隐世已久,即便有神医传承,但条件也有限,很多珍贵的药材都没有。将箭拔出来不是最难的,难的是,拔出来...

主角:徐婉柠晏向泽   更新:2024-11-1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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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柠晏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小说》,由网络作家“青阳华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三个大夫,一个老得根本干不了这活,一个手没了做不来这活,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小大夫。二十岁的年龄,能干什么,就算她十岁就开始就诊,也不过十年医龄。而且,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十岁就能诊治救人。就在所有人绝望之际。还是淮州当机立断,让小大夫出手。因为,世子的情况不能太耽搁了。即便小大夫能力不行,他们也只能让她来。好在,小大夫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一出手,世子的情况就稳定了下来。可惜的是没有把箭拔出来,也没有将毒给解了。没有将箭拔出来以及将毒解了,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接触时间较短,还没弄清楚中的什么毒;二是没有辅助解毒以及后面养护身体的药物。小镇毕竟隐世已久,即便有神医传承,但条件也有限,很多珍贵的药材都没有。将箭拔出来不是最难的,难的是,拔出来...

《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小说》精彩片段


毕竟三个大夫,一个老得根本干不了这活,一个手没了做不来这活,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小大夫。

二十岁的年龄,能干什么,就算她十岁就开始就诊,也不过十年医龄。

而且,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十岁就能诊治救人。

就在所有人绝望之际。还是淮州当机立断,让小大夫出手。

因为,世子的情况不能太耽搁了。

即便小大夫能力不行,他们也只能让她来。

好在,小大夫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一出手,世子的情况就稳定了下来。

可惜的是没有把箭拔出来,也没有将毒给解了。

没有将箭拔出来以及将毒解了,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接触时间较短,还没弄清楚中的什么毒;二是没有辅助解毒以及后面养护身体的药物。

小镇毕竟隐世已久,即便有神医传承,但条件也有限,很多珍贵的药材都没有。将箭拔出来不是最难的,难的是,拔出来后还能稳住身体的伤势,不再恶化的同时,还要控制住毒素不要继续扩散。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世子情况虽然暂时稳住了,但是距离回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身后的追兵也不知道会不会追上来。

于是淮州又提出想让小大夫跟随离开的提议。

那两个大夫本来不答应的,毕竟他们祖孙在小镇里生活得好好的,干嘛要惹事上身。

他们虽然没出过小镇,但是年龄摆在这,还是有点阅历,自然能看出晏向泽这一行人的身份不一般。晏向泽中的毒,能让他们也瞧不出出处来,一看就是难得且很珍贵的毒药,能制作出这种毒的人,肯定不一般。而能逼得人家用这毒对付的人,肯定就更不简单了。

但是小大夫却答应了跟他们走的提议。

她说她没有出过小镇,很向往小镇外面的生活。

他们这一行人,虽然看着杀气腾腾,很不好惹的样子,但是她能看出,他们是有原则的人,脸上有正气。

晏向泽能有淮丹淮州这些护卫,且气质样貌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想要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最好,能印证一下自己的所学,能有这些人的保护是最好的。

见孙女(闺女)都答应了,两位大夫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只是临走前,让他们答应,不可以让人欺负她,救命之恩不求能有所报,只求不要惹祸上身。

好吧,他们估计也看出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以恩胁报了。

回来的路上还算顺利,就是世子的情况再一次恶化,路上没有药物,小大夫使出了十八般手段,才撑到他们回到别院。

也就是如此,淮丹无比感激淮州,他果断的决定简直救了他们所有人一命啊!

回到别院,早已得到消息的府医连忙救诊,而小大夫最清楚晏向泽的情况,也跟着进去了。

其余人,除了打下手的药童、丫鬟,不得进去添乱,于是就在外面等候。

徐婉柠来到紫竹院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般的情景。

“怎么回事?”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铁锈味味,黏腻恶心,徐婉柠只感觉身心不适,有些想吐,但是忍住了。

“世子爷呢?”看了一眼房门大开的正房,“怎么这么浓重的血腥,世子爷受伤了?”徐婉柠眼里闪过担忧。

见到徐婉柠,管家以及淮丹连忙行礼。

“这个时候这么多礼干什么,快快给我说,怎么回事。”徐婉柠掩着嘴巴,强忍着不适,看着丫鬟进进出出的正房,担忧的问。

“都是因为属下。”淮丹眼里闪过愧疚。

“世子爷中箭,箭上有毒,陷入了昏迷。”

“府医还有刘小大夫正在里面救治呢。”管家补充。

“世子中毒?”徐婉柠顿时急了,连忙问,“怎么回事?”

管家摇头,表示现在情况还没清楚。

他现在都是懵的。

从世子回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时辰,当时他心急之余,还要忙着喊府医,以及叫人准备治伤的东西,还有让护卫警惕外面的情况,防止有人乘虚而入……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他根本想不起询问情况。

“府医身上带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又有刘小大夫在,应该不会出意外吧!”淮丹有些不太确定的道。

“刘小大夫?”徐婉柠眼里闪过疑惑,她怎么没听过府里有这么一个大夫,府里不是只有张府医一个大夫吗?

“刘小大夫是我们在路上偶然得知的神医传承人,也是因为她,世子爷才能活到回府。”提到刘小大夫,淮丹眼里闪过一丝感激。

若不是她,世子爷肯定就凶多吉少了。

世子爷出事,陪同的人员,特别是他们这些负责保护的护卫,肯定不会得好的。

“哦!”徐婉柠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明白了。

惜云嘴里说的世子爷带回了一个女子,应该说的就是这刘小大夫了。

只是大夫就好,只要不是真的带了个想要纳的女人回来就行。

“你身上也有伤,怎么不下去处理?”明白什么情况的徐婉柠放下了些忧虑,然后就看到了淮丹肩上的伤,那里的布烂了一块。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看着像是被打湿了,若不是她看到衣服不对,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还不会发现。

也太能忍了,这么大的伤在身上,表情连变都没变。

“属下没事,不过一处剑伤,等会上个药就好了。”淮丹摇头,表示不在意。

只要死不了就行。

府医现在在里面救世子,那些药童也都忙着熬药。

他两只手都伤了,自己上不了药,而且他心里还在担忧世子爷呢,哪里有心思上药。

见他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徐婉柠忍不住皱眉。

“世子在里面,也用不上你。”说着,她扭头,看向惜云,吩咐道,“我之前在药房买的伤药还有棉布、绷带什么的,你去拿来,给他包扎一下。”

“是。”惜云屈膝应道,很快就出去了。

眼看着惜云出了院子,徐婉柠又看向淮丹,“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着,就往屋里去。

此时那些丫鬟已经停止进出了,在廊下候着,应该是里面情况稳定得差不多了。

进到屋里,徐婉柠才发现,淮州竟然也在里面,怪不得管家会这么放心呆在外面,原来有他在。

淮州其实也受伤了,不过只伤了一只手,已经包扎好了,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包扎的。

他站在床边的角落上,看着众人给晏向泽治疗。

奢华的乌紫檀雕花罗汉床榻前,站着两个人,男的是张府医,正给晏向泽包扎身上的伤。

女的背向着她,看不出模样,瞧着应该是个温婉美人。乌黑柔顺的秀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垂髻,插着一支银素簪,及腰的秀发被编成一条粗粗的发遍,披在背上,干净利索。一身布裙,即便背对着,也掩不住她身上淡雅清冷的气质。

她应该就是刘小大夫了。

徐婉柠心想。

察觉到有人进来,刘月瑶下意识扭头看去。

看到徐婉柠,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晏向泽冰冷的表情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横纹堆砌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世子,饶命啊!”他拼命磕头,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下来,盖满一张肥脸,让人看了眉头直皱,心里直犯恶心。

“奴才知错了,求世子恕罪啊!”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让阿福抛乎了一切,不断磕头求饶。

“世子,阿福他不是有意的!”管家竟然也挣脱了束缚,跪在阿福身边,跟着求饶。

“他没有想陷害世子啊!”

“奴才就这一个儿子,求世子爷饶恕啊!”管家跪伏在地上,哽咽求赎。

可惜,晏向泽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更不要说赎罪了。

作为世子贴身侍卫的淮州,他的心比冰块还冷还硬,他只听世子爷的话,世子爷既然给阿福下了死刑,那阿福就必须死!

更别说他从昨晚开始,心里就憋了一股子气,现在罪魁祸首出现了,他自然恨不得将眼前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拖了出去,心生绝望的管家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右手呈一种诡异的姿势拐着,那是他为了能出声给儿子求饶,挣脱绳索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管家骤然扭头,恶狠狠的看向徐婉柠,如同一匹陷入绝境的野狼,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都是因为她,他儿子才没了性命!

他要杀了她!

给他儿子陪葬!

管家再也忍不住,如同一头猛虎,扑向她,同时大喝一声:“贱人,给我死!”

徐婉柠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管家飞扑过来,冰冷狰狞的脸满是杀意。

他真的要杀了她!

徐婉柠心想,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管家满脸杀气的扑过来,就在他即将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

“嗤!”利剑穿透血肉的声音。

“呃!”管家如同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鸭,僵在半空中。

一股温热的液体撒了徐婉柠满脸满身,徐婉柠眼神呆愣,看着管家僵住的身体缓缓下移。

一把不知从何出现的剑从管家背后捅进,将他捅了个通透,闪着寒光的剑刃在她半寸外停住,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滴落在她身上脸上。

温热滑腻的血液、空中刺鼻的铁锈味、被剑捅穿的人……她愣住了。

“嗤!”利剑被拔出,管家软软的倒在离徐婉柠半脚外的地上,眼睛紧紧盯着徐婉柠的方向,即便死了,杀气猛然。

徐婉柠抬头,对上的是正将剑重新插回剑鞘的淮丹,明明才杀了一个人,他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鸡。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阶级时代?

徐婉柠捂住胸口,她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因为恐惧捂住衣襟的掌心已经沁出一层冷凉冷汗。

淮丹瞥了一眼依旧瘫在地上的徐婉柠,眼神平淡,对她脸上的惊恐没有表示出丝毫反应。他随脚将管家的尸体踢向一边,双手抱拳朝晏向泽行了个礼,然后沉默的走向淮州刚才站的位置上站定。

尸体正好踢在知州大人面前,他对事态的发展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过几息功夫,管家已经倒地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管家,他身子猛地一哆,眼底闪过一丝悲凉,犹豫许久,还是颤抖着手忍着心底的害怕给他合上眼帘。

管家啊,不要怪我,你家老爷我啊,也自身难保!

报仇是不可能了,能不能下葬都不一定!

黄泉路上一路走好,投胎的时候千万要记得长眼哦!

还有,生儿子的时候记得瞪大眼睛,可不要又生了个眼瞎的!

害人害己,最重要的是害了他啊!

淮州处理完阿福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管家的尸体,什么也没问,利索的抓住一条腿就又拖了出去。

尸体被拖走,很快就有专门负责扫洒的小厮进来,不过一刻钟,房间就焕然一新,嗯,连地毯都换了一块。

徐婉柠已经被进来的惜云搀扶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沾满了血污的手毫无意识的抓着扶手,两眼无神,嫩绿色的衣裙上满是污血。

晏向泽瞥了她一眼,她呆傻的模样如同被踩入泥泞中的玫瑰,毫无生气。见此,晏向泽桌子上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点了起来。

眼看着罪魁祸首已经俯首,晏向泽这才将目光放到从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两句话的知州身上,道:“知州,你既然对此并不知情,那就是无过,起来吧!”

说这话的时候,晏向泽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不不,世子爷!”如同阎王爷般的世子突然这么好说话,生怕有诈的知州连连摆手,一脸惶恐的道:“本官有过,本官有失察之罪,求世子爷降罪!”

“既然如此,本世子就祝知州大人能够改过自新了!”见知州识趣,晏向泽也不再多说什么,敲打了两句便放过了他。

就在徐婉柠以为事情算都过去了的时候,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道:“徐氏,你有什么想法?”

徐婉柠抬眸看他,水润的杏眼里满是迷茫:“什么想法?”还能有什么想法,不是算过了吗?

见她似乎还完全不知道情况,晏向泽挑眉,想了想,道:“徐氏,你既然没有涉及下药之事,本世子对你爬床一事既往不咎。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侍妾,跟在本世子身边伺候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即便心中已经有预料了,但在真的来的时候,徐婉柠还是忍不住愣住了。

她呆愣愣的抬起头,明亮水润的眼眸不停闪烁,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看着晏向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一旁的知州大人,见晏向泽竟然准备将徐婉柠收为侍妾,眼底闪过一丝激动,毫不迟疑的道:“世子爷,既然婉柠丫头成为了您的侍妾,那婉柠丫头的卖身契自然也该交还于您!”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几张纸,高举头顶。

淮丹先是瞥了一眼知州,又看了一眼晏向泽,见他没有说话,于是上前将卖身契接下,恭敬的递给晏向泽的。

晏向泽接过,看了两眼,随手放在桌子上,又看向徐婉柠。

见她不说话也不点头,他挑眉:“怎么,徐氏,你不愿意当侍妾?”

“还是不想?”

自甘低贱去爬床,能给个侍妾身份,已经是他心善了。

要不是他对她有点兴趣,连侍妾都没有,最多就是通房丫鬟而已。

她不说话,难不成嫌侍妾身份低?

想到这个可能,晏向泽忍不住皱眉,看向徐婉柠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

侍妾?

她当侍妾?

人在气急的时候,真的能笑得出来,徐婉柠这会就很想笑。

她想笑剧情果然强大,即便女主变成了她,即便中间变了,但最终也逃不了成为侍妾的那一关。

她还想笑自己果然够倒霉,一穿书就是穿进刚爬完床的人身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接受事态继续往她知道却无法改变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想过拒绝,但是……

想到刚刚被拉出去的阿福,毫无生气的被拖出去的管家,那拒绝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她不是女主,她只是个普通人,她怕死。

世子可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出生高贵、样貌不凡,还文武双全,就连家庭,也是幸福美满的,他可谓是什么都是美满了,这种人有好有不好。

好处是他能接受接人的拒绝;坏处是,他不能接受别人的拒绝。

所以,一个在他眼里,想要攀龙附凤的世俗女子既然爬了床,那就要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坏,怎么能拒绝他呢。

反正徐婉柠不敢。

但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眼睛干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

是沙子入眼了吗?

她眨了眨眼,将思绪抛开,抬眸看了一眼晏向泽又低头,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将视线放在他胸口以下的位置,手不着痕迹的抚了一下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世子,您能赐奴婢……一碗避子药吗?”




还真贵!

“这是寻常的话本,十二本,一本二两,一共二十四两。”指着数量最多的这一叠,掌柜又道。

“这是……十六两。”

“这些……,二十五两。”

掌柜一边说,手中的算盘噼噼啪啪作响,很快给出了总价。

“一共三十五本书,一共一百一十五两银子,数量多,算你们优惠,给一百一十两就行。”

“客人是银票、银锭,还是散银结账?”掌柜微笑。

笑话,谁面对财神爷不笑啊!

在掌柜看来,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财神爷。

只要能干成这一单,他绝对能得到总管的赏赐,赏赐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赏识啊!

想到这,掌柜脸上的微笑更诚恳了些。

淮丹不在,还以为晏向泽没带钱,徐婉柠刚准备用自己的钱结账。

但是晏向泽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人和自己出门买东西还要自己给钱,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还是要脸的。

想着,他从腰间绦带挂着荷包里掏出一块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玉佩,瞥了一眼,随手丢向掌柜。

看到迎面丢来的玉佩,掌柜连忙用手接住,入手温润,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光泽柔和,质地细腻如墨绿色凝脂,这竟然是一块上好的碧玉,这么一块玉佩,少说也值个几百上千两银子。

上面的花纹是直接雕上去的,精美无比,形状像一只虎头,看样子,应该是用来代表身份的东西。

仅仅是用来代表身份的东西都价格不菲,还随手就这么丢过来了,也不怕他接不住,说明他不是很在意这个玉佩。

几百上千两银子都能不在意,还真是贵人啊!

身份绝对不简单,不能得罪。

掌柜心中一凛,面上的表情更加恭谨了,他弯着腰,认真听着。

他猜到了接下来的流程,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果然。

“将这些书送到……”晏向泽说出别院地址,随即又道:“拿出这个玉佩给管家,管家会将钱结给你的。”

“是,小的绝对送到。”掌柜笑眯眯的点头,招呼两个小厮进来将书抬下去仔细包好,又亲自引他们下楼出门。

走到楼下,马车还停在原地,不过车板上却坐着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

黑玉束发,眉如刀锋,锐利而果决,眼眸深邃如黑洞,看向你的时候,仿佛能吞噬一切,鼻梁高挺,面容冷峻而刚毅,令人心生敬畏。

看到走近的两人,怀卿连忙跳下马车,走到晏向泽面前,抱拳行礼:“属下见过世子。”

行完礼,他放下手,像是没看到一旁的徐婉柠。

但是莫名的,徐婉柠总觉得他在关注她,还有,她感觉到了一丝从他身上传递而来的恶意。

但是,她明明不认识他啊。

他为何会对她起恶意?

徐婉柠心里不解。

她看向晏向泽,眼里闪过询问,“这是?”

“怀卿,我的护卫。”晏向泽简单道了一句,踏着怀卿摆好的马凳进了马车。

徐婉柠恍惚的跟了上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才回过神来。

怀卿,书中没有正面出现过的人物,但是侧面描写过。

世子晏向泽身边有三大护卫,个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

如果说淮州是晏向泽身边明面上最为强大的那个护卫,那么怀卿绝对是最为神秘的那个。

既然是晏向泽的护卫,不说对她有好感,起码也应该不怀恶意才对呀!

这是啥情况?

“怎么了?不说话?”见徐婉柠上了马车后就没说话,晏向泽有些奇怪。

听到有人喊她,徐婉柠连忙回过神,下意识笑了笑,抬起手摸向鬓角想要借撩头发来缓解尴尬,但是在没有摸到发丝时才恍然发觉她如今不是在现代,头发都挽在头顶了,又连忙放下手来。

“世子爷,怎么了?”她声音轻柔。

晏向泽看着她,没有说话,漆黑的双眸却在一瞬间透出了某种警告和漠然。

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就发了会呆,至于吗?

徐婉柠垂下眸,心里闪过一丝烦闷,但却不得不提起一丝精神来应付他。

“世子爷?”她半蹲在他面前,素手搭在晏向泽的腿上,轻轻晃了晃,仰着小脸,清澈的圆眸晃过担忧。

晏向泽垂眸,他生得俊美,芝兰玉树,貌比谪仙,笑起来时更明显。

可惜却是个生性多疑的,虽然平时不显。

徐婉柠却能看得出来。

见他不说话,徐婉柠垂下眼帘,眼尾渐渐红润。

看着面前蹲成一团的女人,晏向泽神色复杂。

她不是个很好的女人,他一直知道。

毕竟,好女人也干不出爬床的事!

但是,谁让是她呢。

心里想着,晏向泽揉了揉她的秀发,难得舍下脸哄了句:“你乖一点,本世子不会亏待你的。”

她虽然满嘴谎话,但长得处处合他心意。

饶是晏向泽一向不喜女色,也忍不住总想跟她亲近。

晏向泽也忍不住在想,若不是纳了她,他真不知自己竟是这样重欲之辈。以前与好友一起喝酒胡闹时候,听那些人说什么“温柔乡里最销魂”,他还觉得是那些人没出息。

在遇到徐氏之前,他并没碰过其她女子,一是家风深严,不允许子弟沉迷女色;二是,他事物繁重,也无心女色。

没想到如今沾上了这徐氏,他便如着了魔似的,欲罢不能。

每每与她独处,他总是很想。

所以,若是可以,他不想处置她。

“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他声音平淡,徐婉柠却听出了其中的警告。

“奴婢会很乖的!”留恋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徐婉柠乖巧应道。

“主子,我们是去哪?”这时,车外传来惜云小心翼翼的问话声。

虽然出门前主子已经确定好流程了,但现在不是多了个世子吗?

万一主子的计划变了呢。

还有旁边的人,也太恐怖了,长得这么英俊,却挂着个死人脸,看人的时候就像是看个死人。

阴深恐怖!

她好想下车啊!

“回去吧,晌午了,该用午膳了。”徐婉柠没了继续逛的心思,直接道。

“世子?我们去哪?”怀卿声音响起。

他只听世子爷的话。




紫竹院。

徐婉柠接过丫鬟送进来的茶水,递给晏向泽,温声道:“世子爷,请喝茶!”手中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她白皙妩媚的小脸半遮半掩。

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浮去飘在上面茶叶,品了一口。

他表情冷淡,即便面对自己妩媚动人的侍妾,也反应清冷。徐婉柠却不在意,世子这人说好听些就是闷骚,说不好听就是古板。她可是有事想求他呢,自然要积极些,于是忙不迭的给他推销茶点。

她上身微向前倾,右手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歪头笑着,左手时不时点着桌上的吃食,招呼他吃。

发丝不知道是刚才吹风了的原因,散落了几根,垂在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处。

她似乎毫不察觉自己的姿态撩人,白皙的手轻轻撩起落到眼前的发丝,然后无意识的划过颈边白的耀眼的肌肤一路向下,然后朝他轻轻一笑。

“碧螺春口感清爽淡雅,口感却略苦,配荷花酥、桂花糕吃最好不过了,清新略甜,不会腻!”将装有桂花糕、荷花酥的小碟轻轻推到他面前,徐婉柠笑道。

“这个光酥饼是南方的特产,细腻软滑、甜糯宜人,平日里我很喜欢让厨房弄来吃,世子爷也可以尝尝!”又指着放有几块婴儿拳头大小白团子的小碟,介绍。

徐婉柠积极推销,晏向泽来者不拒,他昨晚一晚上没休息,就为了赶回安城处置一个人,天还没亮就又出城,等到太阳出来后才又回到城内。

一晚上来回折腾即便,早就疲惫不堪了。

如今有美妾在旁侍候,身心舒畅之时,就感觉眼帘有些抬不起来了。

他倚在矮桌上,眼帘微阖,眼底的青紫清晰可见,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撑着下巴的右手衣袖往下划了一点,露出手背一直延伸到衣袖里的半截黑红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钝器所伤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徐婉柠感慨,他虽贵为世子,身上的担子却不轻。

不过,他是世子,累是应该的。

她一个小妾,还是不要忧虑太多的好。

“世子爷~”她柔柔喊道。声音又娇又媚,满是讨好。

晏向泽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看着她,突然轻笑一声。

明明就是很平常的一声笑声,徐婉柠却无端的听出了一丝嘲讽。

她眼珠子微微转动,在心里想她最近干了什么惹到这位大爷了!

想了很久,都没想到,毕竟这位爷她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了,她一直待在这别院,安分守己,如何会惹到她。

想不明白,她不再多想,将思绪抛开,脸上的笑容越发谄媚。

将手臂放下来,晏向泽身子微微往后仰,撑在身后的凭几上,睨眼看她,道:“说吧,什么事?”

他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女人,眼里除了自己就只剩钱,突然对他这么殷勤,准时有事。

枉他还以为她真的迷途知返了呢!

徐婉柠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道:“世子爷,您公务缠身,我呆在府中,呆久了属实感觉有些无聊,所以,我想出府!”

“怎么?你眼里心里不是只有我吗,怎么就想着出府了?”还在我刚回府的时候就提,应该是心心念念的想了很久!

说什么在府里会每天念着他的话都是骗人的。

小骗子!

晏向泽抬手揉了揉额头,不知是久未闭眼的缘故,感觉脑袋胀痛得很,头虽然痛着,他却面无表情。

“我自然是想你的,这不是你一直不在府里,我无聊嘛!”这的确是她之前说的话,徐婉柠手指轻点,毫不犹豫的道。

晏向泽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想要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她不知道,她说谎话的时候,手就会有很多小动作。

晏向泽与她不过相处了小半个月,就看出来了她的小毛病。

不过他才不会说,毕竟,这些事更有利于他掌控她。

“……我想出府也不耽误想世子你嘛,再说了,我又不只是想去玩,我还想买点东西,你给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我都没有送过东西给你呢!我想要给你送个礼物。”顶着他的眼神,徐婉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不说话了,瞪眼看他。

她每次看他的时候看似满眼情愫,仿佛满眼都是他,可实际上,他却透过她的表情看到,她眼底的宁静,平淡到不含有一点情绪。

这就是个狡猾的狐狸精,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当初爬床是,现在撒娇也是!

什么想要给他送礼物,还不是觉得在府里呆得太闷了!

不肯说实话的妖精!

晏向泽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他眼神实在太直白,徐婉柠再厚脸皮也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很快又抬起来,不甘心的道:“世子爷您就说你给不给吧!”好歹给个准话呀,这么眼带嘲讽的看着什么意思嘛!

他要不是世子,她绝对一鞋底抽过去!

什么玩意儿,就是想要个出府的准话都要摆起谱来了!

她翻了个大白眼。

但在晏向泽看来,她就是在勾引他。

“想要出府啊,可以啊!”他嘴唇微勾,胳臂越过矮桌伸向徐婉柠,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轻松的将她翻过矮桌搂进怀里。

“啊!”徐婉柠惊呼一声,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他怀里了。

还没等她说话,晏向泽已经低下头,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的红唇盖了上去……

再抬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儿,他嘴角的笑意已经掩不住了。

她的味道还是这么香甜,他果然没留错。

徐婉柠小脸通红,眼神迷离,揪着他的衣襟,呼吸急促不定。

就在晏向泽想要再次俯身的时候,她挣扎着起身,抵着他的胸口,小声道:“世子,白日……不可宣淫!”

晏向泽长相英俊、身材健硕,不仅长在她审美上,虽然身份高贵,但对她出手很大方,偶尔还会迁就她情绪,而且圈子干净,身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没娶妻生子。

最重要的是,他与她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根嫩黄瓜,身子内里都干净得很。

可以说,他很符合她心目中完美丈夫的形象。

他的底子不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很舒服,所以她并不介意与他翻云覆雨,甚至内心里是期待的,但那要在合适的时候啊,如果在现代,她估计比他还要迫不及待,可如今这是在古代,青天白日的,还是顾忌着些的好。

她说话的时候,发丝散乱,衣衫凌乱……晏向泽呼吸一窒,将她抱起,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见他如此动作,徐婉柠瞪大眼睛,想要再次说话,晏向泽却大手一挥,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在她唇上又盖了一下,低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呢!”

大手一挥,纱帐垂落,徐婉柠被放在床榻上,晏向泽解开外衣随手丢在地上,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床上衣衫凌乱一脸迷离的徐婉柠,修长的手放在腰间的衣带上,缓缓俯身……

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徐婉柠闭上眼睛……




“你听说过?”刘月瑶惊讶的看向他。

“若我真的有就好了。”张府医苦笑,后退半步,低下头,“金缕草我只在宫里太医所专门记录各种奇异药草的《异草录》里面看到过,因其特殊的功效,才记得的。”

“金缕草的花朵如金色的丝线,生长在沙漠极热之地,具有清毒驱毒之效。如果是金缕草,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金缕草不仅有治内伤的作用,也有解毒的功效,若是有它,直接解毒就行,何必大费周章。”张府医摆了摆手。

“金缕草这般厉害?”刘月瑶惊讶,随即拧眉,“为何我所学的医书里,说金缕草只有驱赶毒素之用,而无解毒之效?”

“这就不得不说,金缕草的神奇之处了。”张府医呵呵一笑,幽幽道,“这金缕草本身的确是只有驱赶毒素之用,但是它很孤傲,不是阳毒它不会动。但是因其本身强大的解毒效果,会让它表现出有驱毒之功效。而金缕草这个特殊的地方,是在一百多年前被发现的。”

“你所学的医术传承里,写下那金缕草的作用功效时肯定至少有两百多年了,要不然怎么会认为金缕草只有驱毒之效。”张府医呵呵笑道。不过一个金缕草,他就弄清楚刘月瑶所学医术的传承时间。

“张府医慧眼,民女所学医术传承,才是两百五十年前流传下来的,因为一些原因,的确没有修改过,谢张府医的提醒。”说着,刘月瑶微微颔首,“等回去后,民女要考虑修改医书传承一事。”

“两百多年,足以让很多药材的隐藏作用被世人发现,想要将刘氏一族的医术发扬,必须要更新迭代。”刘月瑶眼里闪过坚定。

她再一次为自己能够出来而庆幸。

不过几天,她就发现了自己所学的医术传承里的诸多问题。

“这金缕草到底有多难得?连张府医你都觉得罕见?”徐婉柠好奇。

“在下刚刚说了,这金缕草生长在沙漠极热之地,但这不是最罕见的,毕竟很多特殊的药草会生长在环境恶劣之地,荒漠、雪山之巅、悬崖峭壁……到处都有可能,金缕草这个也不算特殊。而金缕草难得在它漫长的生长时间里,只有七天的采摘时间,一旦错过,这草就会枯萎,种子飘散,起码数十年后才会再次发育。”

“漫长?”徐婉柠瞪眼,“还能漫长过人参、何首乌之流?”

“这不一样,人参何首乌这些只要长出来,被发现后,不管是多少年的,它的药效都是在的,生长年限的多少决定它功效的强大与否。”张府医摇头。

“而金缕草,不仅因为其生长环境乃是极热之地,罕有人至。还有就是从它生长到成熟,要至少五十年的时间,五十年一到它就会成熟,一旦成熟就会立刻开花,只有开花后的金缕草才能用,要不然会有剧毒。而它一旦开花,就会在七天之内结果,一旦结果,这草就无用了。”张府医手指一点虚空,道,“五十多年对比七天,你就说难不难了?”

“难!”徐婉柠点头。

“因其生长时间过长,采摘时间却如此短,生长的环境又恶劣不已,所以能够流传出来的金缕草十分少。”张府医叹息。

“若是有金缕草,世子的毒能解吗?”徐婉柠又问。她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不能。”张府医摇头,“世子中的毒,是毒蜘蛛与毒蘑菇两种毒液混合而成的毒,这两种毒不管哪一种,都是阴毒,金缕草根本不会发挥真正的作用,就只有驱毒之效。”

“那说这么多干嘛?”徐婉柠瞪眼。

管家和淮州用谴责的看向他。

“我有一种办法,可以将世子的毒改为阳毒。”张府医又道。

“什么办法?”刘月瑶有些好奇。

“阳炎草。”张府医道。

“阳炎草?”刘月瑶拧眉,有些奇怪,“阳炎草的罕见程度比金缕草低不了多少,您难道有?”

“我没有。”张府医很利索的摇头。

他怎么会有这种珍贵的草药,将他整个人卖了再搭上全部身家,也买不起。

“那你说这个干什么?”徐婉柠真的要生气了。

“但宫里有啊!”张府医又丢下一句。

“真的?”淮州瞪大眼睛。

“真的。”张府医点头,解释道,“这阳炎草乃是十五年前圣上诞辰之时,潘国进献给圣上的,如今就收在圣上的私库里。”

十五年前,他还没有进宫当太医,但是他父亲在啊。

“我去飞鸽传书给王爷。”淮丹毫不犹豫的转身出去。

“诶!”张府医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阳炎草不是重点,重点是金缕草啊!”

“有金缕草,阳炎草才有用,要不然拿它干什么?”

让世子被烧死吗?

阳炎草能将阴毒改为阳毒,说明它本身就是毒草,没有解药,根本就不能用。

会活生生将人烧死的。

“那怎么办?”淮州一把挥开他的手,黑眸闪过一丝狠厉。

“世子已经昏迷五天了。”淮州握拳。

“三天前我就飞鸽传书给了王爷,起码要一天时间王爷才能收到信。即便王爷收到信后,立刻让御医飞马加鞭赶来,也至少需要五天,也就是说,等御医赶过来,世子还要昏迷三天。等御医到了之后,又要诊脉观望以及斟酌药方,这些又要时间,难不成让世子一直昏迷着吗?”他的声音低沉,满是绝望。

别以为将毒控制住就好了,长时间陷入昏迷,会让身体一直虚弱下去,甚至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世子如今的情况,再不想办法,会撑不住的。”说到这里,淮州的眼眶甚至都泛了红丝。

他跟在世子身边足足十二年了。

世子六岁开始正式启蒙,他、淮丹以及淮州就已经跟在身边了。

他们是世子的书童,跟随世子读书识字、练功习武,朝夕相处,日夜相伴,整整十几年。

世子对他们而言,不仅仅是主子,更多的是兄弟,是亲人。

因为失误,导致被围攻,让主子受伤,可他们这些作为护卫的,却还能好生生的站着。

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护主不利。

他本就自责,自然要想办法挽回。

“淮州。”管家厉喝一声。

“不可对张府医无礼。”世子还要靠他保命呢。

管家的厉喝让淮州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被他吓住的张府医,明白自己失态了,淮州垂眸,深呼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张府医抱歉,属下失态了。”

“没事,没事。”张府医回以僵硬的笑容,快速离开他身边。

艾玛,太吓人了。

他还真的被吓到了。

淮州可是闯过尸山血海的人,他就是个小太医,啊不,是府医,哪里能坦然面对他的怒火。

看府医这般,明白是真的吓到他了,淮州在心里决定下次找个机会弥补一下。

心里决定好,他再次道,“阳炎草不一定会用上,但万一呢。”

“属下飞鸽传书让王爷派人拿来,备在这准没错。”

“等一下。”

“金缕草我可能知道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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