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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钱红雪又惊又怒!“这个可以!”“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但钱家也...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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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红雪又惊又怒!“这个可以!”“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但钱家也...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言而无信!”

得不到满意答复后,‘百姓’拔开门口鹿角,直接往里拥去。

“停下!”

甄武率队出现,向这帮人大喝:“邙山重地,已开始夜禁,任何人不得靠近!”

“你们得管饭!”

“粮食呢?把粮食拿出来!”

“我们要见六皇子,让六皇子出来!”

‘百姓们’依旧不听,并且火速接近甄武。

甄武取弓射在一人脚下,厉喝道:“再进一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无用。

对方依旧压来!

甄武面色一狠,手即刻挥下:“放!”

嗖嗖嗖——

在他背后,跟着一个百人队。

随着甄武一声令下,弩箭齐发,向前压去。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甄武竟如此果断!

因距离太近,弩箭杀伤和命中率得到大大提升。

百弩齐发,竟射伤射死三十余人。

拥在最前头的人哄然而逃。

就在甄武松下一口气时,惊走的人群后方,另一批人推着车上前。

他们掀开推车。

篷布之下,哪是卤矿?

是刀枪弓箭!

这帮人倚着推车,弯弓还击!

第一波靠到最前方的,便有千余人!

甄武脸色骤变,当即吼道:“撤!”

嗖嗖嗖——

骑营。

李鹤一路狂奔,在这里见到了阎成。

将邙山盐厂外发生之事,悉数告知。

“殿下说,此事不同寻常,望将军速领军往援,以免有不可测之事发生。”

闻言,阎成怪笑一声:“以卤矿换粮,是六皇子提出的主意。”

“百姓既是他招来的,如今无非是多了些,他怕什么?”

“若是百姓多了些便要我移营,那骑营还要不要训练了?干脆全听他的便是。”

李鹤后退半步,拱手道:“将军之言固然有理,但若邙山有失,将军是要负责任的。”

阎成目光一缩:“你什么意思?”

“殿下预敌于先,将军却按兵不动,若是今夜有变,将军不需担责么?”李鹤道。

“混账!”阎成大怒:“你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也敢来要挟本将军?!”

“不敢,下吏只是奉命行事。”李鹤摇头:“既然将军不同意,下吏不敢多言,这便去回信便是。”

说完,径直告辞离去。

望着对方离去,阎成目光阴冷。

“过来。”他冲着一名家将招手:“安排几个人,路上将他做了。”

家将担忧:“他毕竟是大司农府属吏,若是朝廷追查下来……”

“追查个屁!”阎成冷哼一声:“河东贼入侵,便是皇子都难保,死个九品小吏算什么?”

“记得,做干净点!”

“是!”

然而,当人沿大道追上去时,李鹤却从大道折进阡陌小路,往雒京城狂奔而去。

家将还是个有经验的,一面派人分头追查,一面回报阎成。

不久,一个五人小队发现了李鹤。

“李令丞!”伍长出声呼喊:“将军有事,请你回去商议。”

李鹤不答,只狂奔而去。

见状,伍长命左右弯弓。

游侠出手,打落箭矢。

又取弓回击,射翻两名军士。

伍长心惊,回去禀报阎成。

“废物!”

阎成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道:“这六皇子果然够奸诈,这是留着此人准备朝堂上反告我啊!”

“不过那又如何呢?只要他死了,凭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就想诬陷一个战功加身的武人?”

“哼,痴人说梦!”

他目光阴沉的看着面前伍长:“与你一起行动的两人呢?”

“都在帐外。”

“唤进来。”

“是。”

片刻,两人亦入内。

“事办的太差,都给我跪下!”

三人不敢忤逆,只能伏地。

铿!

忽然,他们听到一声刀响。

各自心惊!

不等抬头,一股剧痛传来,人已跌入无边黑暗。

阎成抹去脸上血迹,吩咐亲信:“夜里遭河东贼袭击,五名军士丧生,去安排抚恤。”


“是!”

盖越甄武当即发难。

帐外带来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拥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彻!你不想活了?!”

“简直笑话!”

周彻冷笑,望着阎成所在:“一个贼竟敢如此猖狂,你们这些武人做什么吃的!?”

除阎成外,他身边几人都惭愧低头。

郭登林挥兵反抗。

但他哪是盖越对手?

很快,其人便被拿下。

盖越正要给他断手,周彻忽然开口:“慢着!”

改变主意了?

众人都是一愣。

郭登林也狞笑道:“算你有眼!我告诉你,马上把老子放了,再让这妞好好伺……”

啪!

盖越一巴掌打了过去,将他下巴直接打脱,登时说不出话来。

周彻转身,目视钱红雪:“你今天做的不对。”

钱红雪娇躯一颤,低头道:“请主人教训。”

“你是我的奴仆不假,但只是我的奴仆。”

“在别人面前,你依旧是钱红雪。”

“你让别人欺负,我的面子往哪放?”

“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用你的鞭子抽回去!”

“出了事,还有我在!”

钱红雪猛然抬头,美目有光泽。

一股被压抑的情绪,似乎正在缓缓释放。

周彻摊开手,送上鞭子:“拿着!你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我这个主人,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钱红雪接过鞭子,迈着妖娆长腿,走向郭登林。

“安排人,将这贼挂起来。”

“等红雪小姐气消完了,再割舌断手丢回去!”

“是!”

郭登林万万没想到。

没有文化、只讲粗鲁的自己强势登门,却栽在了周彻这个二愣子手里。

阎成挨打后,告辞离去。

走到门口,其人擦去脸上血迹,冷笑不止:“都说六皇子蛰龙惊眠,我看他是压抑多年,狂得没了边!”

左右随从亦道:“六皇子这样做,不是逼郭镇岳动手么?”

“他是找死!搞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阎成怒哼,翻身上马,眼中满是杀意:“你给我等着,等你被二皇子踩倒了,老子连本带利都得捞回来!”

“先回营!”

“是!”

帐中。

“皇子之言,真是震耳发聩,叫老臣惭愧至极!”

卢晃快步迎上,施礼参见,又道:“只是,殿下这般做,只怕要遭阎成记恨啊。”

周彻还礼,同时反问:“那卢公认为,今日我说的可对?”

“对自然是对的。”

“那便是了。”周彻叹气:“他身为朝廷所养武人,为皇家效命的臣子,可今日所作所为哪见半点忠心?”

“彼辈举止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若是与他妥协,他便愈觉得皇家可欺可瞒!”

“今日敲打他一番,他虽心中有恨,但法度之内的事,他必不敢乱来,否则知道本殿下不会放过他。”

“至于法度之外的事,看他这般作态便知……今日哪怕我给他磕头,又有何用呢?”

卢晃目中精光闪烁。

谁说殿下废物的?!

这番话,简直直切要害,精准的不得了!

“殿下慧根超凡,老臣佩服!”卢晃一拱手,又道:“那郭贼之事呢?”

“贼已猖狂至此,朝廷还有什么退路可言?”

“他们是一伙贼,暗窃我周氏江山的贼,是一定要置于死地!”

“竟敢堂而皇之来此,找我讨价还价,岂不是可笑?”

周彻想着都来火:“我若是妥协了,失的只是盐矿和银两么?”

“不,失的是皇家颜面一扫而光!”

“是告诉天下人,我周氏的江山,别人也能够染指!”

“卢公!如此局势,你说我如何能妥协?”

“我必要严惩此贼,叫天下人知道:天无二主,周氏的江山,谁也不能觊觎!”

“河东贼可以慢慢讨,但这关乎国家大义之事,却是半分都缓和不得啊!”


砰!

周明回府,气急败坏。

听到动静,屋里走出一个美貌少妇。

约二十三四岁,一袭白衣,娇艳可人,正是周明的皇妃李氏。

“夫君这是怎么了?”李氏连忙上前宽慰,玉手搭着他的肩膀:“你不是去见六弟了么?怎气成这样。”

“六弟!?”

周明眼神陡然一红,忽然转身,一把扯住李氏的头发:“六弟六弟!你看那小子长得好看,所以也想被他卷走是吧!?”

说完,不顾李氏的慌张痛呼,将其推到墙上,扯碎裙袍……

很快。

周明心情有所平复。

李氏似乎习惯了他的霸道,听他讲述完这些事后,便道:“依夫君所言,六……老六这些年一直都在隐忍?”

“肯定是这样!”周明点头:“他娘死得早,他年纪小,在宫中无人庇护;舅家虽然是边将,但距京城太远。”

“他怕自己沦为众矢之的,被兄弟们提前做掉,所以才蛰伏下来,故意装废物。”

“我和老二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果不是用他练手也行,没想到一击便中!”

“他一定是一直装废物,直到我们互相残杀……这老六,真阴啊!”

我平日只当他长得好,未曾想还有这般心机……李氏亦吃惊:“既然如此,夫君当早早将甄氏纳下,以免事情有变。”

想到甄氏,周明自信的哼了一声:“甄氏,他是绝无可能夺走的!”

话虽如此说,天一放亮,他便动身赶往甄氏了。

等周明抵达甄氏时,甄家之主甄楚河慌张来迎。

吃错药了?大早上跑我家来,也不派人打个招呼。

周明单刀直入:“我此来是下婚书的。”

“婚书?!”甄楚河一惊,旋即想到自己把柄捏在对方手上,只能叹道:“殿下打算何日下聘?何日完婚?”

“五日之后下聘。”周明道。

甄楚河当即道:“这太急了些!要不差人挑个好日子?”

甄氏虽然是被迫绑上周明这辆战车,但也想能博得一定地位不是?

你这么随便,也未免太拿我们不当人了……

周明脸色冷了下来:“甄家主,难不成你还另有打算?”

“不敢!”甄楚河心头苦涩,只能拱手:“全凭殿下做主!”

“那就这么说好了,让她做好准备吧。”

周明也不多留,即刻离去,甄楚河一路相送。

另一边,周彻根本停不下来。

他先安排聂听风去赌场,替他坐镇、打点赌场生意。

至于钱红雪,还得放在身边调 教一段时日,直到她服帖为止。

此外,又让皇甫韵去招募武士,将府内三十六条甲胄支起来。

原本,天子是给周彻安排了护卫的。

奈何原主太操蛋,因为好赌,每天向甲士要钱,甚至将他们兵器拿去当了。

甲士们苦不堪言,只能上报宫中。

天子一怒之下,把周彻护卫全撸了:自生自灭去吧你!

值得一提的是,除赌场、房产等钱氏产业外,周彻又赏了老乞儿、聂听风等人一笔现金。

如今府上,尚有余银十七万两。

然后,他又安排老乞儿找了几个机灵的,盯着甄氏。

他本人则带着盖越和钱红雪,四处巡山搜矿。

“卤盐矿?”盖越不懂。

一直意志消沉,失魂落魄的钱红雪蓦然抬头:“您要找卤盐矿?那东西不是有毒吗?”

“你知道哪里有?”周彻连忙问道。

“知道。”钱红雪点头,随即下意识道:“您能不能……”

周彻目光微缩:“你在跟我提条件?”

“不敢!”

她慌忙跪下,迅速说道:“此物河东极多,我家……不,是主人家有一片山,靠着邙山脉一带,恰好有此废矿。”

“这可不是废矿。”周彻摇头:“带我去找。”

“是!”

她捻红裙起身,翻身上马,两条遍布红痕的白腿紧夹马背。

身后,传来周彻的声音:“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我母亲身体不好……”她低着头:“主人能不能网开一面……”

“行,我就不把她强行嫁给那帮人了。”周彻直接答应。

她面色一喜:“多谢主人!”

这个年代,绝大多数女人离开男人是无法生存的。

所以,仇家报仇之后,往往会将仇人的妻子、女儿占为己有。

而女人虽然失去了父亲亦或丈夫,但她的下半生还是要靠这男人活着,所以只能俯首委命。

很原始,接近于野兽,却也相当常见。

从情感上来讲,这些女人应该心怀仇恨;但从事实上来说,她们本人是欠杀父杀夫者恩情的。

因为,她们这条命,是可以被一块带走的。

至于地位二字,就不要奢望了。

安心当个女奴活下去,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很快,钱红雪带两人到一片丘陵矮地。

山脚有挖过的痕迹,一块块废矿被丢的到处都是。

“就是这玩意!”

周彻揣上之后,兴奋回府。

恰好,老乞儿告诉他:“听甄氏的人说,五皇子早上去了甄府下婚书,约定五日后去甄氏下聘。”

这种事,倒也算不上机密,甄氏未曾隐瞒。

老乞儿花了点钱,从甄氏倒泔水的家奴口中得知的。

“做得好!”

周彻甩手丢上一角碎银。

这老家伙常年蛰伏底层,又一心念着报仇,倒是锻炼得愈发机灵起来。

正所谓材尽其用,用来刺探情报,再好不过。

周彻揣着矿石急切入屋,却被一道人影拦住。

皇甫韵怀抱长剑,一袭黑裙袍,斜依门框。

御姐虽多年未嫁,但也已彻底褪去青涩,身段之美妙不可言。

尤其是黑裙紧束的圆臀,冠绝周彻前世今生所览,让他每次都有……

“今日选了二十个游侠儿,你不去看看,揣着块石头作甚?”皇甫韵柳眉一扬。

“石头?”周彻嘿嘿一笑:“这可是宝贝。”

“宝贝?有什么用?”

“它能让甄氏撇开周明,走上我的战车。”

御姐小嘴嗤了一声:“你在这做什么白日梦。”

“我要是能做到,你让我……”

周彻话没说完,玉手已至他腰间。

捏住一块肉,狠狠一拧!

“啊啊哦……哦嗷呜!”


“是!”

那人大松一口气,转身就走。

寒光一闪!

其人脚步顿住,头颅扑通落地,血水狂喷乱涌。

当啷!

郭镇岳将刀撇了,冷声下令:“去,把他全家屠了。”

亲信中,当即有人跑了出去。

“传令,召集所有兄弟,打过河去!”

郭镇岳怒气难消:“一举捣毁盐厂,我要宰了那个周彻,替我儿报仇!”

“郭公,不可冲动!”

就在这时,一人站出来阻拦。

郭镇岳正待发怒,但看到此人时却放下了脾气。

面前,是一个年约半百左右的老男人。

他身材干瘦,像是一块立起的棺材板;留着一撮胡须,眼睛小而狭长,却透露着如蛇一般的灵光。

贾道,此人曾在朝为郎官,因多谋而遭同行排挤妒忌。

又因背后无靠山,且不擅经文义理——同行挖坑,在一次儒学讲经时,误导其曲解经义,指责其将圣人之道‘毒’化。

朝廷问罪在即,聪明的贾道弃官不做,当夜渡河回到河东,并成为郭镇岳的军师。

郭镇岳得以迅速崛起,扫平其他贼军势力,全赖此人谋略。

“先生有什么要教我的吗?”郭镇岳客气问道。

贾道拱了拱手,道:“郭公,我等能长居河东,朝廷却奈何我们不得,无非两利。”

“一曰地利,我等居河北、朝廷在河南,可凭河而守。”

“二曰人和,河东百姓民不聊生,跟着朝廷没有活路,所以才愿跟着我们干。”

“如今郭公为报子仇,愤然兴兵渡河,岂不是自弃地利人和?”

“去朝廷的地盘,去和朝廷的精锐交战,不是自取灭亡么?!”

郭镇岳猛然醒悟:“多亏先生提醒,险些犯下大错……可是,此仇不报,我难消心头之恨!”

“先生,您可有妙计教我?”

贾道捏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郭公是只想杀六皇子周彻?”

“不错!”郭镇岳点头。

他笑了:“关于他的事,我来之前已了解了一番。”

“近来,一摆废物之名,风头颇盛。”

“先是杀了二皇子周汉的钱震,又吞并了五皇子的钱氏、夺走了甄氏。”

“要杀他的,又何止郭公一人呢?”

郭镇岳眼睛一亮:“先生是说,派人去联络这二位皇子,与其里应外合?”

“不错。”贾道点头:“让二人挖坑,再由郭公挥刀。三方联手,杀他一人,还会是难事么?”

“先生此计甚妙!”

郭镇岳就要安排人时,门外忽有人至:“主公,有人求见。”

“什么人?”

“来人不愿透露身份,只说自雒来,主公会愿意见他的。”

闻言,贾道笑道:“看来有些人比郭公还心急。”

“如此,周彻死矣!”

周彻防备心很重。

在骑营周边,尽可能的安插了眼线。

上午,他便收到消息:护河骑营南移。

不管对方有没有阴谋,他第一时间将消息上传给尚书台兵曹,并要求对其他各营进行调动,防护盐厂。

兵曹回复:骑兵属正常训练调动,暂时未发现大规模贼兵集结,擅动各营防护体系不合理。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毛病。

朝廷驻营有一整套的程序,不能说你怀疑有动静,就马上跟着乱跑。

但周彻依旧不敢松懈,眉头紧锁。

“殿下担心骑营调动,河东贼会来袭?”甄武问道。

“不得不防。”周彻点头。

甄武挠了挠头:“那咱们先撤回雒京之内?”

“这不可能!”周彻摇头,道:“说到底,盐厂是我们的,我们撤走岂不是将东西拱手让人?”

“再有,若是阎成一训练,我们便要躲着,不是让他牵着鼻子走么?”

贼人会来袭还好,倘若贼人不来袭呢?

阎成动一次自己就跑一次,那这盐厂还干个屁,倒不如让给其他人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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