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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全局

喝牛奶的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不错!”等等!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

主角:秦晏安萧君煜   更新:2024-11-22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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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全局》,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不错!”等等!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全局》精彩片段


“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

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

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

“不错!”

等等!

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

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

“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

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得三魂立马去了七魄,踉踉跄跄地退到亭中间的石桌旁,扶着石桌平复着怦怦直跳的心脏。

薛廉脸本就黑,此刻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站在亭外对郭盛海虎视眈眈,如尊杀神似的让人渗得慌,郭盛海暗暗咽了咽口水,全身紧绷着。

天上晴空万里,蓝天白云。

秦晏安抽出腰间一柄玉扇,上坠着一条蓝色流苏,流苏上则穿着昨天宴会殷皇亲赐的碧海珠。

扇子展开,露出了一只盘着尾巴,眯着狡黠眼睛的九尾狐。

郭盛海突然想到苏世玦在路上说的话,所谓的驻叶亭有狐狸出没,说的该不会就是安定侯吧?

秦晏安随意地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踱着步,一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幽幽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郭少爷,你觉得在这样的一番景象下杀人,是不是要比月黑风高夜来杀人……还要别有一番趣味?”

郭盛海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凉气从脚底窜上来,冻得他全身冰凉,出口的语调都随着他一起颤抖:“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这里是天子脚下,我我要是死了,你们绝对是不可能逍遥法外的。”

“噗嗤,杀人偿命?”秦晏安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自顾自抚掌大笑,片刻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郭盛海,手中玉扇指了指自己道:“本侯征战沙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满地的尸体人头,本侯杀过人比你这二十几年来吃的米饭还要多,可我不仅不用偿命,还可以踏着他们的血封爵拜侯。所以,我杀人,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红色的枫林与西边晚霞交相辉映,是画师笔下浓墨渲染的美景。

“笔锋优美,一勾一画皆是神韵,表哥的画功真是日益增进,越来越栩栩如生了。”

萧君煜站在案几前,看着霍沄琛所作之画,摸着下巴赞叹不已,他向来也喜欢作画,只是身为太子公务繁忙,很少有时间来弄这些风花雪月,画技怕是生疏了不少。

“有增进才不枉费我这几个月下的功夫。”霍沄琛在画的右下方潇洒地署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狼毫挂在笔架上,捧起画卷细细吹干笔墨,观赏着自己的画作道:“说起来咱们都好久没去红枫岭打猎了,改天找个时间比试比试去。嗯……顺道也约上安定侯。”


“呵,怎么?”萧君豪目光不善:“太子殿下这是要替美人抱打不平吗?”

“孤……!”

萧君煜才刚出口一个字,怀中骤然一重,夹杂着梅花冷香的温热东西覆了上来。萧君煜低头一看,未出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安静,众人愕然地睁大眼睛,有人连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都没察觉,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美人投怀送抱梨花带雨,这突变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无一不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但唯独没见过像秦晏安这么不按寻常套路出牌,性格这么让人捉摸不透的角色。

这到底是戏子还是将军?

礼部侍郎的公子郑呈和凑到苏世玦耳边小声嘀咕:“阿玦,这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是最会揣摩人心吗?你瞧得出来安定侯这是在耍什么把戏吗?”

苏世玦是在场唯一一个最云淡风轻的人,他慢悠悠地剥着橘子,闻言看了眼前头的情况又看了眼郑呈和,分了两瓣橘子给他,但笑不语。

把戏?自然耍的是苦情戏码的美人计。

《宠妃攻略》里宠妃遭人欺负扑到帝王怀里嘤嘤落泪求做主的戏码,美人投怀送抱梨花带雨,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这学以致用还学得挺快的!就是如果能嘤几声那就再好不过了!

“殿下,他们欺人太甚,您可要给晏安做主啊!”

秦晏安柔若无骨地靠在萧君煜怀里,哭得我见犹怜,一声“殿下”唤得千回百转,百转千回。

萧君豪生性本就好色,尤其最见不得美人落泪,此刻见秦晏安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什么气恼的想法都霎时抛到九霄云外,只想将人想揽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太重了。

“安定侯,你……你别哭啊,本皇子跟你赔罪了还不成。”说着,萧君豪就想伸手去拉秦晏安,秦晏安眉头一皱,不过还不等他动手萧君豪的手腕就被人擒住。

秦晏安适时叫唤着往萧君煜怀里缩:“要杀人啦,殿下救我!”

众人:“……。”

这么一张脸配上这么一个人,真是白瞎了!

“行了,都别在这杵着了,各回各位吧,都是有身份的成年人,因为几句口角就闹起来成何体统?况且父皇已然回去休息,别因为这些小事惊动了他。”

萧君煜甩开萧君豪的手腕,他的声音偏低,尾音裹着点冷意,凌厉的眼神往殿内众人脸上都扫了一圈,带着股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势,让人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戏的大臣们急忙把视线收了回去,而萧君豪则站在原地阴测测瞪了还抱在一起的两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响后冷笑一声,撂下一句狠话后就狠狠甩袖往太极殿门口走去。

林州宏见到萧君豪离开,也拔腿追了过去。

两人是表亲,从小便在一块厮混,臭味相投感情自然非常合得来。林州宏心高气傲,又常常仗着萧君豪的势目中无人,有时也没多太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更何况林家公然扶持三皇子与他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萧君煜早就想找机会下一下林季坤的面子,奈何那老头平时办事滴水不漏,硬是让人找不出错处,现在眼下时机正好,萧君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车夫讨好笑笑,才走了几步便被一青衣男子挡住去路,对方温润如玉,只是眼底闪动的冷意叫车夫下意识往后倒退两步。

男子言笑晏晏,语调不疾不徐:“大晋律法,不可当街纵马,若是枉害他人性命,则须以命偿命。”

“呸,什么狗屁律法,本皇子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你算哪根葱蒜,本皇子把你咔嚓了,也照样能活得长命百岁。”

萧君豪丝毫不以为意,高傲抬抬下巴,脸上全是与年龄不符的嚣张倨傲,一看就是被宠坏的。

男子回以一笑:“想必您就是三皇子吧?”

萧君豪不屑:“知道还不跪地磕头行礼。”

“民间皆传当朝三皇子嚣张跋扈,暴戾恣睢,不将人命放在眼里,所以,稍微一猜,自然就知道您的身份了。”男子不卑不亢迎上萧君豪阴厉的目光,嘴角带笑:“马并非无缘无故受惊,而是被银针刺到穴位罢了,而很巧,罪魁祸首就是在下。”

萧君豪:“……。”

“好,好极了,胆识不错啊小子,不打自招,敢作敢当啊。”害他堂堂三皇子街上摔落车驾,还能直言不讳,萧君豪怒极发笑,脑海中已经生出许多种将对方折磨得哭爹喊娘的手段。

男子眉眼温和,一袭单薄青衣勾勒出瘦弱的身材,脸色是病态般的白,整个人看起来无害极了,仿若轻轻一捏,就会断气似的,但面对萧君豪,气势却丝毫不差。

他似是看出萧君豪心底的想法,以拳抵唇咳了一声,施施然道:“在下可是安定侯府的人,三皇子若要将在下带回去治罪,怕是须先知会侯爷一句,否则,届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萧君豪觉得自己深深受到了挑衅和威胁。

他阴恻恻道:“安定侯府的人又怎样,本皇子难道会怕他秦晏安?一个刚封侯的草根将军,本皇子一句话,就能轻易让父皇撤了他的职。”

萧君豪气焰嚣张,以俯瞰蝼蚁的目光睥睨着男子:“小白脸,知道什么叫胯下之辱吗?就是你现在从本皇子胯下爬过去,边求饶,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地不计前嫌。”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心中纷纷替男子捏了把汗。

惹上蛮横无理的三皇子,是没那么善了的。

男子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是吗?”

萧君豪眯眼,目光死死盯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捕捉出一丝慌乱,但不知是对方伪装得太好,还是当真无所畏惧,竟是一丝破绽也没有。

男子嘴角一直带笑,带着关心的口吻道:“三皇子莫非是方才马车翻落磕到脑子,导致神志不清异想天开呢?若脑子当真不好使了,草民劝你还是赶紧进宫宣召太医吧,不然您要是突然就暴毙死在这,那可是草民的罪过了。”

“……。”

对方这会倒是知道一口一个草民的,态度看着恭恭敬敬挑不出错,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萧君豪此刻真真确信他是安定侯府的人了。

一张嘴跟秦晏安一样的毒,果然物以类聚,是一样的人,就是混在同一个泥坑里。

萧君豪气得眼睛发红,看样子恨不得一刀砍死眼前胆敢挑衅自己权威的男人,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厉声指着对面男子:“小白脸,你……。”

男子笑着打断,拱拱手道:“三皇子还是赶紧回宫就医吧,草民便先行告退了,若是还有何吩咐,便差人到安定侯府通报一声便可。”


这便是传说中让神鬼见了都要避让的黑甲卫。

日头逐渐落下,云峦裹着红霞缠绕天际。

薛廉带着几十黑甲军步入正厅,见到坐在主位上的秦晏安,纷纷一撩衣袍单膝跪地,恭敬的抱拳行礼,声音洪亮。

“属下等参见大将军!”

“都起来吧。”秦晏安合上手中话本放在一旁桌上,起身虚扶了一把薛廉,拍拍他肩膀对着众人道:“京城风云诡谲,暗潮汹涌,往后本侯和侯府的安危,可就要仰仗各位兄弟了。”

“将军言重了。”薛廉赶忙道:“将军武艺高强,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伤到您?再者,保护大将军本就是我等的职责。”

几十黑甲军亦异口同声:“属下等必尽心竭力,誓死护卫大将军周全。”

黑甲卫几年来跟着秦晏安驰骋疆场,一起出生入死,有着过命的兄弟情,再加上他们都是秦晏安精心挑选的人,能力好不好另说,忠心程度肯定十分耿耿。

秦晏安看着面前这些跟着他在沙场生死边缘挣扎过无数次的兄弟,冷硬的眉眼都软了几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京城与沙场一样,处处凶险,只是京城的刀光血影都藏在泥垢里,更加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你们勿轻易掉以轻心。”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齐齐抱拳:“属下等明白了。”

西边的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婢女们往走廊各处点上灯笼,又往正厅掌上几盏明灯,整个安定侯府霎时都亮堂起来。秦晏安与众人围聚一起用完晚膳,让几十个黑甲卫分成几队各自轮流巡逻侯府,自己则打算回房休息。

晚风柔柔拂面而来,吹平眉宇,秦晏安伸出右手摸上颈间的红绳,勾起指头往上提了提,拽出一块如沁着鲜血的红玉,温热的触感传进掌心,连带着心也暖了起来。

薛廉既是黑甲卫的统领,也是秦晏安的近卫,所以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趋。夏虫躲在草丛里欢叫脆鸣,薛廉用眼角余光小心扫了眼秦晏安,试探着开口:“侯爷看起来心事重重,似乎……心情不大好?”

秦晏安仰头看着廊上灯笼里腥红的烛火:“许是刚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便难免有些多愁善感的。”

薛廉道:“可属下觉得……侯爷您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秦晏安表情有些微妙起来。

薛廉并未察觉,自顾自继续道:“您刚刚便一直频繁注视是侯府大门,有时候有些魂不守舍,又有些……望眼欲穿,就好似……好似在等一心上之人归来。”

秦晏安:“……。”

该说薛廉观察入微,火眼金睛呢?还是该说他歪打正着,一语中的?或者是自己那副盼郎归的神情太过明显?

他确实一直在等太子殿下登门拜访,只是左等右等,等到暮色四合了也没见到人影,不由心里有些低落。只是现在让薛廉这么说出来,总感觉莫名有些怪异和难为情。

秦晏安掩饰性咳了一声,淡定地将颈间红玉重新塞回衣领里:“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第二日的早朝被罢免一朝,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太极殿,忙前忙后地布置晚上的宫宴。

宫宴的目的为的是给大将军接风洗尘。

“安定侯年轻气盛,难免骄矜自傲些,对付这种人,就要以柔克刚,徐徐图之。”

皇贵妃林婉仪斜倚贵妃榻上,容貌一如既往的雍容美艳,一头秀发被精心盘起,上头戴着繁复的珠钗与步摇,浑身贵气逼人。


沉吟良久,他轻轻应了声“好”。

须臾,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两人是坐在屋檐上看的日出。

萧君煜神色复杂,他竟也是这么卸下防备地信任一个刚相识不久的人,而且这个人身上还疑点重重。

福宁站门外敲了几次门,里头始终没有动静,眼见着早朝便要迟了,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进了太子的内室,小心翼翼掀开床幔,谁料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殿下这是哪儿去了?莫非上朝了?”

福宁拍着脑袋若有所思,脚刚迈出殿,一俊美无俦的男子凭空飞落在他眼前,福宁怔了下,忙不迭快步迎上:“哎呦殿下,您哪儿去了?老奴正想去寻您呢。”

萧君煜咳了一声,淡定道:“昨夜不知从何处闯入了只狐狸,把孤吵得睡不着,便到屋檐上看星星看日出了。”

“狐狸?”福宁闻言一惊:“殿下,那您可要小心了,近段时间最好不要轻易接近女色,免得被迷惑勾了魂魄,吸光阳气。”

萧君煜:“……。”

福宁一脸郑重其事:“殿下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狐狸狡猾得很,最擅媚术,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个美人,蛊惑您来了。”

萧君煜:“……。”

萧君煜哭笑不得:“福宁,你最近是不是跟着底下那些小宫人看话本了,净瞎想些有的没的。”

福宁心虚地摸摸鼻子。

萧君煜淡然一笑:“放心吧,孤自有分寸,若真有狐狸能把孤迷了,便说明挺有本事的,留着逗趣也不错。”

今天是秦晏安真正上朝的第一天,却是因为看日出,而迟到了。

他回到候府换了一身百官朝服,墨发高束,暗含凌厉的隽冷眉目便足以震摄众人。

褪去之前那身白衣,百官真真切切感到都扑面而来的压迫,和在杀伐四方的秦阎王的威仪。

萧君煜看得有那么一瞬的呆滞,这人,果真是只狐狸,千变万化的。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晏安撩袍下跪行礼,举手投足间矜贵从容,丝毫没有因为来迟而感到惶恐不安。

“免礼平身,侯爷昨晚可是逍遥过了头,是不是要把早朝忘了?”

御座上的君王面色带笑,口气不像是在责问,倒像是在扯家常一样。

秦晏安轻描淡写:“闲散了几天,突然有些不适应罢了。”

萧逸钧闻言哈哈一笑:“那侯爷往后可要学着适应了,朕可是不会让你闲散的。”

百官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开始重用对方的意思,看来朝堂的风向又要变了。

萧君豪目光晦涩地瞪着秦晏安,下了朝后,直接上去堵住对方去路。

“侯爷如今好风光啊,得了父皇赏识,往后在这长安城中,便可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啊。”

萧君豪示威性地抬了抬下巴,带着挑衅的意味,秦晏安这人是摆明了要与他为敌,他也不必在外人装得态度亲和。

秦晏安淡淡睨他一眼,似笑非笑:“臣跟三皇子可不一样,仗势欺人什么的,臣可做不出,再者,臣是要担当大任的,能者多劳,可没有三皇子那个闲工夫,去街上纵马横冲直撞。”

“……。”对方笑容和善,说的话却是句句嘲讽,萧君豪无名火蹭蹭往上窜,嗓门顿时大了不少:“你还敢提这茬,你的人把本皇子的马车弄坏了,还当众顶撞本皇子,这笔账,本皇子还没跟侯爷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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