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告诉太孙好不好。”
“你养的兔子死了，就可以拿别人撒气吗？”
见我不满，谢澄呵斥。
“还不跪下。”
谢璟一抖，咬了咬牙，扑通跪下。
谢澄转过来继续笑眯眯的跟我说话。
“林小姐哪一年生的？”
“先帝三十二年，属虎。”
“我这不成器的女儿比林小姐还小一岁呢，望她明年再长一岁，能有你这么文静懂事就好了。我久病缠身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她懂事的那天。”
他假模假样的擦了擦眼角，谢瑜一唱一和，劝解的喊了一声爹。
我在心里回答，你活不到了。
“不瞒你说，我一瞧见林小姐就觉得亲切，不若我收你为义女，不知道林小姐看不看得上我们谢氏？”
谢氏是在当今圣上的清算中唯一挺下来的百年望族，我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能攀上谢氏，是天大的福气。
我暗暗冷笑，脸上却装作惊喜的样子。
谢璟挨过来。
“林姐姐，你就原谅我吧。”
她握住我的手，自然而然的歪曲事实。
“呀！手这么冰，你方才失足落进莲池里泡了水，还不快点换衣服，芳儿，快去拿我新裁的那几身春装来，给姐姐自己挑。”
我识相的回答：“谢谢璟妹妹。”
谢澄拄着拐杖站起来。
“看见你们姐妹和睦我这当爹的，就放心了。”
4
谢家的小轿子送我回了家。
我站在家门口，目送小轿子远去。
门口石狮子的阴影里晃出一个人，是养母林宛的女儿，林羽。
林羽的个子还没开始抽条，抱着一把比她半个身子还长的长剑，脸色非常臭的伸出剑鞘拦住了我。
“喂！有谁上学堂念书念到天黑了还不回家的？”
“这不回了吗？进去吧。”
“可是天都黑了，”
她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