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不错的泥瓦房来传来稚嫩响亮童声，房子不在树木的荫蔽下，阳光直照，和这声音一般与这村子格格不入。
女人衣着朴素，素净的脸依旧明艳，她一字一顿地教孩童们念英文字母，字母是用炭灰在一块小木板写下。那是季婷从没见过的阿娜，此刻她觉得她不是谁的情人，更像是一位人民教师。
阿娜也发现了季婷，朝她勾唇笑了笑。
那之后季婷接到了阿娜的邀请。
“你在这无聊的话，可以去教教他们。”阿娜说。
“教什么？”
“教什么都可以。”
“好。”
小孩不同那些大人，面对突然到来的陌生“老师”，他们开始会警惕，表现不安。接触久了之后，才会露出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
“季婷姐姐ABC是用来干嘛的？”女孩皮肤黢黑，卷曲的头发显得脑袋毛茸茸的，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一点儿被浊染。
季婷蹲下身子，抚摸她的卷发：“ABC呀，它是用来拼单词的，等你们学会了单词就可以和很多长得不同的人聊天。”
“真的吗？”另一个男孩兴奋得眼里要冒出星星：“那是不是就能去到有高高的房子的地方？”
季婷挂起微笑，温柔地看着这些满怀憧憬的孩童：“真的，但是你们多听阿娜姐姐的话知道吗？”
“我们最喜欢阿娜姐姐了”
六
四季在须臾间更迭，田间的败梗长出骨朵，不变的是依旧在劳作的人。
半夜，楼下的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砰”的一声，是肉体与地面碰撞发出的。
季婷来到楼梯口，借着微弱灯光看到阿娜躺在大厅的地板，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发皱，妆容不复精致，狼狈至极。
她没往下走，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良久，阿娜麻木地起身，来到楼梯口看到站在那的季婷，她身体一顿，接着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往上走。
路过季婷，她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