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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溪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面见母亲只差一步。是以,她未曾察觉到婆子的欲言又止。她想往前走,却被婆子拦住。沈溪苓疑惑抬头。“母亲是睡了吗?我这事比较要紧,能否麻烦嬷嬷去叫醒母亲,我只跟她说几句话就好。”婆子只是摇头,一言未发。沈溪苓终于发现不对。“嬷嬷?我可以进去见母亲了吗?”婆子叹息:“小小姐,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沈溪苓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不让我见母亲?是父亲不愿意吗?嬷嬷,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会被父亲收买?”阻拦自己面见母亲的人,除了沈如山,也没有别的了。婆子仍然摇头:“不关大人的事,这是夫人的意思。”“母亲怎会不见我?”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上次与她通信时,还盼望着她何时能回家一趟,这次怎会拒绝她的面见?...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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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溪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面见母亲只差一步。是以,她未曾察觉到婆子的欲言又止。她想往前走,却被婆子拦住。沈溪苓疑惑抬头。“母亲是睡了吗?我这事比较要紧,能否麻烦嬷嬷去叫醒母亲,我只跟她说几句话就好。”婆子只是摇头,一言未发。沈溪苓终于发现不对。“嬷嬷?我可以进去见母亲了吗?”婆子叹息:“小小姐,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沈溪苓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不让我见母亲?是父亲不愿意吗?嬷嬷,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会被父亲收买?”阻拦自己面见母亲的人,除了沈如山,也没有别的了。婆子仍然摇头:“不关大人的事,这是夫人的意思。”“母亲怎会不见我?”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上次与她通信时,还盼望着她何时能回家一趟,这次怎会拒绝她的面见?...

《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精彩片段


沈溪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面见母亲只差一步。

是以,她未曾察觉到婆子的欲言又止。

她想往前走,却被婆子拦住。

沈溪苓疑惑抬头。

“母亲是睡了吗?我这事比较要紧,能否麻烦嬷嬷去叫醒母亲,我只跟她说几句话就好。”

婆子只是摇头,一言未发。

沈溪苓终于发现不对。

“嬷嬷?我可以进去见母亲了吗?”

婆子叹息:“小小姐,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沈溪苓心里咯噔一声。

“为什么不让我见母亲?是父亲不愿意吗?嬷嬷,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会被父亲收买?”

阻拦自己面见母亲的人,除了沈如山,也没有别的了。

婆子仍然摇头:“不关大人的事,这是夫人的意思。”

“母亲怎会不见我?”

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上次与她通信时,还盼望着她何时能回家一趟,这次怎会拒绝她的面见?绝无可能!

“小小姐还是不要为难我了,请回吧。”

“嬷嬷,求你了,你让我跟母亲见一面吧,我此次回家就是为了探望母亲,但父亲却将我软禁,不仅不让我和母亲见面,还要将我嫁给岭南王做续弦。”

沈溪苓抓住婆子的手臂哀求,“让我见见母亲吧,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婆子闻言十分震惊:“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糊涂,也太糊涂了!”

她的样子不似作假,沈溪苓越发确定她没有被父亲所收买。

“求嬷嬷,让我进去看看母亲。”

她双膝一软,直挺挺往下跪。

婆子忙扶住她。

“小小姐快别这样,唉,我就直说了吧。”

“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实在是夫人如今重病缠身,已然多日未曾清醒,就算你见到她,也无济于事啊!”

“什么?”

沈溪苓瞪大双眼,母亲重病缠身,昏迷不醒,这是何时的事?

怎么一直没有人告诉她?

脑中杂乱无序,这些日以来的一场情况也有了缘由。

怪不得,怪不得母亲这个月没回她的信,怪不得父亲行事会如此嚣张……

“我想看看母亲。”

婆子叹息,将房门打开。

卧房被浓浓的药味浸染,母亲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紧闭。

沈溪苓快步过去,扑跪在床边,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母亲!”

拉着母亲的手,沈溪苓哭得不能自已。

然而不管她怎么哭泣呼唤,女人都未曾睁开眼睛。

“母亲得的这是什么病?”

终于控制住情绪,沈溪苓红着眼眶询问婆子始末。

婆子摇头:“也不知怎的,自打一日出去见了风,而后咳嗽了几天,后面变这样了。”

“大夫们都说是染上了风寒,药一日日的吃也不见好。”

“这些天夫人也是睡得多,醒的少,府里都在传,”婆子也哽咽起来,“就是这几日了。”

就是再严重的风寒,也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沈溪苓心中悲痛,脑子却越发的清晰,她转身回去为母亲把脉。

她的医术并不算精通,但一些简单的病症仍可以断定。

母亲脉象混乱,她才疏学浅,摸不出来原因。

如果神医在就好了。

她猛然想起,神医如今还在侯府,只要能将他请过来为母亲诊治,一定可以治好母亲的病!

“嬷嬷,你继续守着母亲,我现在就去请神医为母亲医治!”

她顾不上其他,转头就跑了出去。

嬷嬷在后面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凭着记忆从密道里找出出去的路,沈溪苓跌跌撞撞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跑。

她头次觉得侯府离尚书府的距离竟这样远,远到似乎看不到尽头。

但她还不能停。

母亲如今还躺在床上,她一定要为母亲请来神医,绝不能看着母亲……

眼泪模糊了视线,沈溪苓闷头往前跑。

终于看到了侯府大门,她还来不及欣喜,便发现大门紧闭。

侯府大门日夜都有人看守,她过去敲门,里面却毫无反应。

“我是侯府先世子妃沈溪苓,快开门,让我进去!”

她报出自己的名讳,不顾形象的拍打大门。

可朱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

沈溪苓不肯放弃,仍旧执拗的重复这一句话,希望能被里面的人听到,让自己进门。

当她喊到第十遍时,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夫人还是回去吧,我们奉侯爷的命令,不能给夫人开门,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萧泽晟?

是他不让自己进去?

他也和沈如山说好了?

沈溪苓如坠冰窖,只觉手脚冰凉,一阵晕眩。

可笑她还为了回娘家委曲求全,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不管是于娘家,还是于婆家,她都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舍弃的物件。

沈溪苓撑着门,泪流满面。

她想掉头就走,可母亲的身体,还能撑到几时?

“你去禀告侯爷,我什么都听他的,怎么都可以,只要把神医请出来,让神医为我母亲治病。”

“就算让我马上去死,也没关系,我只求他……”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里面却再也没有回音。

绝望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道极细微的声音。

“小姐,那边的小姐!”

沈溪苓回过头,泪眼模糊,她看不真切,只知道那边有一个人影。

“你是想救人吗?”

沈溪苓点头。

那人影对着她招手:“那你快过来,我们家就是医馆!”

医馆?!

大半夜,谁家的医馆会在这时揽客?还是在侯府门口?

诸多质疑从她脑海闪过,但沈溪苓还是去了。

她如今已别无选择。

走得近了,她也看清楚那人影。

是个相貌端正的少年,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应该是医馆的药童。

“小姐,你是侯府的人吗?”

许是沈溪苓如今的样子太过狼狈,少年皱眉打量她。

自己怕不是找错了人吧?

沈溪苓点头。

就算她被侯府赶出,如今未曾昭告天下,也还是侯府主母。

为了母亲,就让她再虚张声势一回吧。

“只要能医治我母亲,我愿以侯府主母之名担保,许你荣华富贵。”


沈溪苓凉声提醒。

她娘攒了一辈子,又有主母给的贴补,她的陪嫁不少,这套茶具便是其中之一。

“你想钱想疯了?不就一套茶具,还要找我要钱?”

萧瑜被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了身子,你要是气我,把我的孩子气没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谁还不是怀孕的人?

沈溪苓翻了个白眼:“现在从我房里滚出去,或者把我的茶具恢复原样!”

萧瑜找事在先,她自不必忍。

萧瑜瞪眼,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附耳同萧瑜说了几句,萧瑜脸色巨变。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欺瞒小姐。”

萧瑜连狠话都没放,匆匆提着裙摆和小丫鬟跑开,像是遇到极为要紧的事。

这也勾起沈溪苓的兴趣。

什么事让她这么着急?

连吵架吵到一半都能放弃。

她找了人去打听,很快得到消息。

容钦想给萧泽晟议亲,相看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女——申探春。

申探春的姨娘和容钦是手帕交,两人出身都不高,但容钦命更好。

她原本嫁的是个小官,但正逢国家动乱,战事四起。

小官被指派着去了战场,谁料居然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了威远侯,特许传承三代不降爵。

容钦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但威远侯在战场受了不少伤,于子嗣有碍。

全侯府只余萧子宸这一棵独苗。

奈何萧子宸身子不好,侯府只能又从旁支过继来一位八字相合的,和萧泽晟一起养大。

正是萧泽晟。

之后萧子宸身子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普通人,无法继承威远侯在边关的势力,更上不了战场。

威远侯亡故,鞑子们再度入侵边境。

萧泽晟在这时挺身而出,代替亡父上了战场,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屡打胜仗,给即将败落的侯府带来了无限荣光。

然而在最后一战时,萧泽晟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知所踪。

没多久,他亡故的消息就传遍大江南北。

鞑子们按捺不住,接连出手,连拿三城。

萧子宸的身体急剧下转。

唯恐他像他爹那样早亡,容钦希望他能留下子嗣,便着急娶了沈溪苓来冲喜。

沈溪苓稀里糊涂被嫁进来,不过三日,萧子宸不治身亡。

侯府一片素缟,萧泽晟却带着鞑子部落首领的人头凯旋,占尽风光。

自此,她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议亲也好,他有了夫人,兴许就能放过我了。”

沈溪苓喃喃道。

“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

阴冷的视线如毒蛇一般,扫过她的后背,让她不寒而栗。

沈溪苓僵着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她想要躲,却直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嫂嫂这么厌恶我?想把我推给别人?”

萧泽晟带着老茧的大手拂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

沈溪苓喘不过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也被涨得通红。

她费力的抓住萧泽晟的手臂,鼓胀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沈溪苓痛苦不已。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和萧子宸一样,死在萧泽晟的手里?

半张着嘴,因过度缺氧,脑子一片混沌。

她倏忽松了手。

也好。

她本来就不敌萧泽晟,无法为亡夫报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干净。

怀中的女人忽然放弃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等死的模样。

此举更是激怒萧泽晟。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

萧泽晟手上力道一松,冷眼看着沈溪苓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沈溪苓有了片刻清醒,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惧。

萧泽晟居高临下,如同索命的恶鬼,她不寒而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人生生提起。

疼,太疼了……

头和身子仿佛要被撕裂,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反复折磨的疼痛让沈溪苓痛不欲生。

杀了她吧,直接让她死。

沈溪苓空洞的视线和萧泽晟对上,他没有迟疑,咬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她想要退缩,反被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沈溪苓被平放到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上的襦裙便被猛力扯开。

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哪里能……

“你来。”

萧泽晟拒绝了她的提议,“直接拔就好。”

沈溪苓想躲,却被萧泽晟握住了手。

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男人的力气仍然比她大,他引导着她,握住那支断箭。

沈溪苓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我不敢……”

“用力。”

萧泽晟脸色苍白,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到地上。

“你不拔也可以,让我继续这么流到天亮,我就死了。”



死?

萧泽晟?

沈溪苓无法将这个字眼跟他联系上,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直接将剑拔出来,箭头肯定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曾经学过一段射箭,知道箭头一旦进入猎物身体,再拔出来时都是血流如注的。

“我的命又在你手里了。”

萧泽晟没回答她,只是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

就算两人靠的极近,他做这个动作时,还是流出了一小股血。

“你别动!”

沈溪苓浑身都在颤抖,她咬了咬牙,用力一拽。

那半截箭头还带着还带着他身体里的碎肉,她不敢看,扔到了一遍。

随着一股血花溅出,萧泽晟胸口的血喷涌而出,瞬间便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止血,止血……”

沈溪苓手忙脚乱的找到止血的药,将一整瓶都倒了上去,又找出纱布给他紧紧缠上。

“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抹金疮药,也没法为你清理,只能等伤口先止血,你忍一忍……”

受伤的分明是萧泽晟,沈溪苓却像是能感受到同等的痛苦一般。

她眼泪止不住的流,胡乱擦拭了周围的血,连自己的衣服也扯下来为他垫着,才将人在地上放平。

“你不要死……”

萧泽晟没有回应他,他闭着眼睛,连那张向来会欺负人的薄唇都失了血色。

沈溪苓哭的稀里哗啦,她想起刚认识萧泽晟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被萧家收养的二公子,在侯府的地位却比下人还不如,饿的皮包骨,还要被下人打骂。

那日他也是小小的身子躺在那里。

她看到害怕,赶走了下人,又让小绿给他拿了吃的和药。

他身上都是伤,像是不怕疼,拿起点心狼吞虎咽,噎着了也不肯吐出来。

她又拿了水,好悬没让他噎死。

“你不疼吗?”她问。

“疼,但我想活着。”

少年萧泽晟眼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他不认识沈溪苓,只知道她给了他一口吃的,让他没饿死在那天。

沈溪苓也不知道,自己随手的善举,竟然就被赖上了。

他总想办法找她要吃的,沈溪苓只能偷摸喂着他,从六岁喂到十二岁。

他长成了,人又高又大,性子也收敛许多,不再挨饿了。

她看到他就发憷,总觉得他饿狼般的有所图谋。

以前想吃的是食物,后来所图更多。

躲了他多年,他似乎也知道,没有怎么骚扰她。

只是又在一个夜里,他想法进来,跟她说自己要去上战场了。

说他可能会死在那里,想要一个念想。

“我要是活着回来,你能不能不躲我了?”

原来他知道。

这是沈溪苓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

她绷着脸,点头。

那少年越过窗,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等我回来。”

她被吓住了,捂住脸,少年却已经跑得没影。

再见面……

便已物是人非。

当时她果然不该喂他的。

沈溪苓思绪回笼,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他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些药都是纪沧海给她以备不时之需用的,效果惊人。


小荷在这时出现,将小绿拉到一边。

“我同你们夫人是好友,想来便来,需要什么通传?”

“如今我们夫人是侯府主母,就是夫人娘家人来了也需得提前递上拜帖,经夫人允许后方得进入,敢问这两者,程小姐有什么?”

程元英哑然。

她昨晚得享好事,今日一早便赶着过来炫耀,哪里有功夫递拜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门里,沈溪苓放在门边的手又收了回去。

小荷平日从未偏帮过谁,今日为小绿不惜得罪陈元英,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

程元英说不过小荷,被小荷强硬拉着走了一套流程,才得以进来面见沈溪苓。

期间不管她怎么发火,周围的下人都熟视无睹。

她暗暗咬牙,这死丫头今日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以后成了侯府主母,绝不会轻饶她!

进门前,她又瞪了小荷一眼。

小荷面不改色。

“你这院里丫鬟好生厉害,一个个倒跟我摆起款了。”

程元英终于见到沈溪苓,还不忘给小荷上眼药。

“小荷本是侯爷跟前伺候的,格外注重礼仪倒也正常。”

沈溪苓轻飘飘搬出萧泽晟,程元英脸色一变。

萧泽晟居然还给她派下人,也太抬举她了吧?

想到什么,她面上多了几分羞涩的笑意:“说起来你可知,我昨夜同谁在一起?”

“你不是来伺候萧瑜的?”

“昨夜我原本早早便睡下了,谁料夜半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苓打断,“侯府的下人经过严格调教,绝做不出这般孟浪之事!”

侯府挑选下人还是很严格的,想要伺候主子都得先经过管事嬷嬷,怎么会有胆大包天的奴才想不开,往女客的床上爬?

“谁说是下人了?”

程元英不着痕迹的拉了衣领,特意展露出脖颈肩暧昧的痕迹给她看。

沈溪苓眉头直皱。

程元英疯了不成?

侯府的男人除萧泽晟都死了,昨夜萧泽晟在她这里,怎么还会跑到程元英床上?

“你这是嫉妒了?”

程元英掩着嘴笑:“侯爷对我的身体可是很喜欢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喜事了。”

“到时候,我,才是侯府主母。”

计谋得逞,留着沈溪苓也没用了。

她笑意盈盈拍着沈溪苓的肩膀:“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去。”

主母之位只能有一个人,她势在必得。

沈溪苓愣愣的,像是被吓到了。

程元英满意的含笑离开。

良久,沈溪苓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程元英做了侯府主母,能让自己离开侯府,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至于萧泽晟昨夜是否连续上了两个女人的床。

她不在乎。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失落。

她不自觉拂上小腹。

你可一定要顺利出生啊,孩子。

……

程元英从沈溪苓这边离开,转头就去找了萧瑜。

“成了?”

她喜气洋洋的过来,萧瑜多少也猜到一些。

程元英点头。

萧瑜让她上前,在程元英靠近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顿时暴露在外,程元英低呼一声,伸手想要捂住,却被萧瑜拍落。

“藏什么?”

“可是……”

她毕竟也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露出身子,实在让她羞耻。

“这些都是我二哥昨晚留下的?”

萧瑜将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又看。

程元英心里不舒服,但也还是点头:“是。”

“好好好。”


她冷着一张脸,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溪苓暗道不好,小荷是萧泽晟的人,一定会将她的所见所闻全部如实告诉对方。

自己想动什么手脚,可谓是难如登天。

“只是查账,也要跟着吗?”

小荷点头。

沈溪苓抿了抿唇。

怪她之前把一切想的太好了,她早知道萧泽晟临走前露出那副神色,绝对不是要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是她疏忽了。

小绿这会儿从里面出来:“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遗漏的,小姐,放心吧!”

她脸上还带着笑,傻乐呵,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遭遇了什么。

尤其是在知道小荷也要跟去,小绿还以为是小荷终于得到了重用,开开心心的应下了。

沈溪苓叹了口气,领着小荷一起出门。

有小荷在,这趟原本目的不纯粹的行程,也变成了单纯的查账之旅。

沈溪苓一路上都在思索,能够躲开小荷的办法。

直到从一家铺子里出来,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丫鬟,眼睛一亮。

有了!

“小绿,我想吃张记的核桃酥,你去给我买来吧。”

沈溪苓走到两人跟前,随意道。

“啊?小姐,咱们现在在城北,那家店可是在城南啊!”

小绿瞪大眼睛。

这么远的路,以她的脚程想跑过去,回来天都黑了。

“但是我真的很想吃。”

沈溪苓向来是不会为难小绿的,对她也格外宽容。

今天骤然提出这么个要求,小绿苦瓜着脸,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点头:“好吧,我去就是了。”

她挪了挪脚步,今天好不容易出门,她穿的是自己最漂亮的一双软鞋,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适合走路。

这一趟跑下来,不仅鞋子要废掉,她的脚肯定也不行了。

小荷也注意到了。

她咬住下唇,眼看小绿就要走,出声叫住她。

“小绿!”

“怎么了?是担心照顾不好小姐吗?放心吧,小姐人很好的,不会为难你。”

小绿还以为她是紧张,故作轻松的安慰了她几句。

“你的脚……”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走路很快的,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放心吧!”

小绿拍着胸脯保证,却在转头的瞬间被人撞上,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小荷在她腰间扶了一把,将人稳稳扶住,才让小绿没有倒下。

小绿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肯定要摔了,谢谢你啊小荷,不然我肯定会摔得很!”

小荷眉头直皱,小绿这幅样子,能不能安全走到城南都是个问题。

可是……

她看了一眼沈溪苓,她已经去下个铺子查账了。

只是出来查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于是小荷拦住小绿,去找了沈溪苓。

“小姐,小绿刚刚摔了一下,我代她去买吧。”

沈溪苓抬眸,有些意外:“你知道那家店在哪儿吗?”

“知道,城南张记的核桃酥。”

小荷其实不知道。

但只要她到了城南,有得是法子找到。

“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沈溪苓送走她,脸上多了抹笑意。

她之前就发现了,小荷对小绿并不像对其他人那么漠视。

自己给小绿安排一个困难的任务,小荷绝不会袖手旁观。

当然,就算小荷没有主动要帮忙,沈溪苓也不会真让小绿走过去。

她嘱咐过上一家店的伙计,让他在门口盯着小绿,如果小绿往城南去了,就在一刻钟后追上她,代她去买。

支走小荷,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许多。

沈溪苓直接领着小绿去了和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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