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溪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面见母亲只差一步。是以,她未曾察觉到婆子的欲言又止。她想往前走,却被婆子拦住。沈溪苓疑惑抬头。“母亲是睡了吗?我这事比较要紧,能否麻烦嬷嬷去叫醒母亲,我只跟她说几句话就好。”婆子只是摇头,一言未发。沈溪苓终于发现不对。“嬷嬷?我可以进去见母亲了吗?”婆子叹息:“小小姐,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沈溪苓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不让我见母亲?是父亲不愿意吗?嬷嬷,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会被父亲收买?”阻拦自己面见母亲的人,除了沈如山,也没有别的了。婆子仍然摇头:“不关大人的事,这是夫人的意思。”“母亲怎会不见我?”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上次与她通信时,还盼望着她何时能回家一趟,这次怎会拒绝她的面见?...
《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精彩片段
沈溪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面见母亲只差一步。
是以,她未曾察觉到婆子的欲言又止。
她想往前走,却被婆子拦住。
沈溪苓疑惑抬头。
“母亲是睡了吗?我这事比较要紧,能否麻烦嬷嬷去叫醒母亲,我只跟她说几句话就好。”
婆子只是摇头,一言未发。
沈溪苓终于发现不对。
“嬷嬷?我可以进去见母亲了吗?”
婆子叹息:“小小姐,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沈溪苓心里咯噔一声。
“为什么不让我见母亲?是父亲不愿意吗?嬷嬷,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会被父亲收买?”
阻拦自己面见母亲的人,除了沈如山,也没有别的了。
婆子仍然摇头:“不关大人的事,这是夫人的意思。”
“母亲怎会不见我?”
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上次与她通信时,还盼望着她何时能回家一趟,这次怎会拒绝她的面见?绝无可能!
“小小姐还是不要为难我了,请回吧。”
“嬷嬷,求你了,你让我跟母亲见一面吧,我此次回家就是为了探望母亲,但父亲却将我软禁,不仅不让我和母亲见面,还要将我嫁给岭南王做续弦。”
沈溪苓抓住婆子的手臂哀求,“让我见见母亲吧,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婆子闻言十分震惊:“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糊涂,也太糊涂了!”
她的样子不似作假,沈溪苓越发确定她没有被父亲所收买。
“求嬷嬷,让我进去看看母亲。”
她双膝一软,直挺挺往下跪。
婆子忙扶住她。
“小小姐快别这样,唉,我就直说了吧。”
“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实在是夫人如今重病缠身,已然多日未曾清醒,就算你见到她,也无济于事啊!”
“什么?”
沈溪苓瞪大双眼,母亲重病缠身,昏迷不醒,这是何时的事?
怎么一直没有人告诉她?
脑中杂乱无序,这些日以来的一场情况也有了缘由。
怪不得,怪不得母亲这个月没回她的信,怪不得父亲行事会如此嚣张……
“我想看看母亲。”
婆子叹息,将房门打开。
卧房被浓浓的药味浸染,母亲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紧闭。
沈溪苓快步过去,扑跪在床边,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母亲!”
拉着母亲的手,沈溪苓哭得不能自已。
然而不管她怎么哭泣呼唤,女人都未曾睁开眼睛。
“母亲得的这是什么病?”
终于控制住情绪,沈溪苓红着眼眶询问婆子始末。
婆子摇头:“也不知怎的,自打一日出去见了风,而后咳嗽了几天,后面变这样了。”
“大夫们都说是染上了风寒,药一日日的吃也不见好。”
“这些天夫人也是睡得多,醒的少,府里都在传,”婆子也哽咽起来,“就是这几日了。”
就是再严重的风寒,也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沈溪苓心中悲痛,脑子却越发的清晰,她转身回去为母亲把脉。
她的医术并不算精通,但一些简单的病症仍可以断定。
母亲脉象混乱,她才疏学浅,摸不出来原因。
如果神医在就好了。
她猛然想起,神医如今还在侯府,只要能将他请过来为母亲诊治,一定可以治好母亲的病!
“嬷嬷,你继续守着母亲,我现在就去请神医为母亲医治!”
她顾不上其他,转头就跑了出去。
嬷嬷在后面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凭着记忆从密道里找出出去的路,沈溪苓跌跌撞撞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跑。
她头次觉得侯府离尚书府的距离竟这样远,远到似乎看不到尽头。
但她还不能停。
母亲如今还躺在床上,她一定要为母亲请来神医,绝不能看着母亲……
眼泪模糊了视线,沈溪苓闷头往前跑。
终于看到了侯府大门,她还来不及欣喜,便发现大门紧闭。
侯府大门日夜都有人看守,她过去敲门,里面却毫无反应。
“我是侯府先世子妃沈溪苓,快开门,让我进去!”
她报出自己的名讳,不顾形象的拍打大门。
可朱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
沈溪苓不肯放弃,仍旧执拗的重复这一句话,希望能被里面的人听到,让自己进门。
当她喊到第十遍时,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夫人还是回去吧,我们奉侯爷的命令,不能给夫人开门,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萧泽晟?
是他不让自己进去?
他也和沈如山说好了?
沈溪苓如坠冰窖,只觉手脚冰凉,一阵晕眩。
可笑她还为了回娘家委曲求全,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不管是于娘家,还是于婆家,她都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舍弃的物件。
沈溪苓撑着门,泪流满面。
她想掉头就走,可母亲的身体,还能撑到几时?
“你去禀告侯爷,我什么都听他的,怎么都可以,只要把神医请出来,让神医为我母亲治病。”
“就算让我马上去死,也没关系,我只求他……”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里面却再也没有回音。
绝望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道极细微的声音。
“小姐,那边的小姐!”
沈溪苓回过头,泪眼模糊,她看不真切,只知道那边有一个人影。
“你是想救人吗?”
沈溪苓点头。
那人影对着她招手:“那你快过来,我们家就是医馆!”
医馆?!
大半夜,谁家的医馆会在这时揽客?还是在侯府门口?
诸多质疑从她脑海闪过,但沈溪苓还是去了。
她如今已别无选择。
走得近了,她也看清楚那人影。
是个相貌端正的少年,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应该是医馆的药童。
“小姐,你是侯府的人吗?”
许是沈溪苓如今的样子太过狼狈,少年皱眉打量她。
自己怕不是找错了人吧?
沈溪苓点头。
就算她被侯府赶出,如今未曾昭告天下,也还是侯府主母。
为了母亲,就让她再虚张声势一回吧。
“只要能医治我母亲,我愿以侯府主母之名担保,许你荣华富贵。”
沈溪苓凉声提醒。
她娘攒了一辈子,又有主母给的贴补,她的陪嫁不少,这套茶具便是其中之一。
“你想钱想疯了?不就一套茶具,还要找我要钱?”
萧瑜被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了身子,你要是气我,把我的孩子气没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谁还不是怀孕的人?
沈溪苓翻了个白眼:“现在从我房里滚出去,或者把我的茶具恢复原样!”
萧瑜找事在先,她自不必忍。
萧瑜瞪眼,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附耳同萧瑜说了几句,萧瑜脸色巨变。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欺瞒小姐。”
萧瑜连狠话都没放,匆匆提着裙摆和小丫鬟跑开,像是遇到极为要紧的事。
这也勾起沈溪苓的兴趣。
什么事让她这么着急?
连吵架吵到一半都能放弃。
她找了人去打听,很快得到消息。
容钦想给萧泽晟议亲,相看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女——申探春。
申探春的姨娘和容钦是手帕交,两人出身都不高,但容钦命更好。
她原本嫁的是个小官,但正逢国家动乱,战事四起。
小官被指派着去了战场,谁料居然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了威远侯,特许传承三代不降爵。
容钦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但威远侯在战场受了不少伤,于子嗣有碍。
全侯府只余萧子宸这一棵独苗。
奈何萧子宸身子不好,侯府只能又从旁支过继来一位八字相合的,和萧泽晟一起养大。
正是萧泽晟。
之后萧子宸身子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普通人,无法继承威远侯在边关的势力,更上不了战场。
威远侯亡故,鞑子们再度入侵边境。
萧泽晟在这时挺身而出,代替亡父上了战场,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屡打胜仗,给即将败落的侯府带来了无限荣光。
然而在最后一战时,萧泽晟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知所踪。
没多久,他亡故的消息就传遍大江南北。
鞑子们按捺不住,接连出手,连拿三城。
萧子宸的身体急剧下转。
唯恐他像他爹那样早亡,容钦希望他能留下子嗣,便着急娶了沈溪苓来冲喜。
沈溪苓稀里糊涂被嫁进来,不过三日,萧子宸不治身亡。
侯府一片素缟,萧泽晟却带着鞑子部落首领的人头凯旋,占尽风光。
自此,她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议亲也好,他有了夫人,兴许就能放过我了。”
沈溪苓喃喃道。
“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
阴冷的视线如毒蛇一般,扫过她的后背,让她不寒而栗。
沈溪苓僵着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她想要躲,却直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嫂嫂这么厌恶我?想把我推给别人?”
萧泽晟带着老茧的大手拂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
沈溪苓喘不过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也被涨得通红。
她费力的抓住萧泽晟的手臂,鼓胀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沈溪苓痛苦不已。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和萧子宸一样,死在萧泽晟的手里?
半张着嘴,因过度缺氧,脑子一片混沌。
她倏忽松了手。
也好。
她本来就不敌萧泽晟,无法为亡夫报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干净。
怀中的女人忽然放弃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等死的模样。
此举更是激怒萧泽晟。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
萧泽晟手上力道一松,冷眼看着沈溪苓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沈溪苓有了片刻清醒,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惧。
萧泽晟居高临下,如同索命的恶鬼,她不寒而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人生生提起。
疼,太疼了……
头和身子仿佛要被撕裂,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反复折磨的疼痛让沈溪苓痛不欲生。
杀了她吧,直接让她死。
沈溪苓空洞的视线和萧泽晟对上,他没有迟疑,咬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她想要退缩,反被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沈溪苓被平放到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上的襦裙便被猛力扯开。
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哪里能……
“你来。”
萧泽晟拒绝了她的提议,“直接拔就好。”
沈溪苓想躲,却被萧泽晟握住了手。
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男人的力气仍然比她大,他引导着她,握住那支断箭。
沈溪苓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我不敢……”
“用力。”
萧泽晟脸色苍白,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到地上。
“你不拔也可以,让我继续这么流到天亮,我就死了。”
!
死?
萧泽晟?
沈溪苓无法将这个字眼跟他联系上,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直接将剑拔出来,箭头肯定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曾经学过一段射箭,知道箭头一旦进入猎物身体,再拔出来时都是血流如注的。
“我的命又在你手里了。”
萧泽晟没回答她,只是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
就算两人靠的极近,他做这个动作时,还是流出了一小股血。
“你别动!”
沈溪苓浑身都在颤抖,她咬了咬牙,用力一拽。
那半截箭头还带着还带着他身体里的碎肉,她不敢看,扔到了一遍。
随着一股血花溅出,萧泽晟胸口的血喷涌而出,瞬间便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止血,止血……”
沈溪苓手忙脚乱的找到止血的药,将一整瓶都倒了上去,又找出纱布给他紧紧缠上。
“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抹金疮药,也没法为你清理,只能等伤口先止血,你忍一忍……”
受伤的分明是萧泽晟,沈溪苓却像是能感受到同等的痛苦一般。
她眼泪止不住的流,胡乱擦拭了周围的血,连自己的衣服也扯下来为他垫着,才将人在地上放平。
“你不要死……”
萧泽晟没有回应他,他闭着眼睛,连那张向来会欺负人的薄唇都失了血色。
沈溪苓哭的稀里哗啦,她想起刚认识萧泽晟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被萧家收养的二公子,在侯府的地位却比下人还不如,饿的皮包骨,还要被下人打骂。
那日他也是小小的身子躺在那里。
她看到害怕,赶走了下人,又让小绿给他拿了吃的和药。
他身上都是伤,像是不怕疼,拿起点心狼吞虎咽,噎着了也不肯吐出来。
她又拿了水,好悬没让他噎死。
“你不疼吗?”她问。
“疼,但我想活着。”
少年萧泽晟眼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他不认识沈溪苓,只知道她给了他一口吃的,让他没饿死在那天。
沈溪苓也不知道,自己随手的善举,竟然就被赖上了。
他总想办法找她要吃的,沈溪苓只能偷摸喂着他,从六岁喂到十二岁。
他长成了,人又高又大,性子也收敛许多,不再挨饿了。
她看到他就发憷,总觉得他饿狼般的有所图谋。
以前想吃的是食物,后来所图更多。
躲了他多年,他似乎也知道,没有怎么骚扰她。
只是又在一个夜里,他想法进来,跟她说自己要去上战场了。
说他可能会死在那里,想要一个念想。
“我要是活着回来,你能不能不躲我了?”
原来他知道。
这是沈溪苓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
她绷着脸,点头。
那少年越过窗,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等我回来。”
她被吓住了,捂住脸,少年却已经跑得没影。
再见面……
便已物是人非。
当时她果然不该喂他的。
沈溪苓思绪回笼,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他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些药都是纪沧海给她以备不时之需用的,效果惊人。
小荷在这时出现,将小绿拉到一边。
“我同你们夫人是好友,想来便来,需要什么通传?”
“如今我们夫人是侯府主母,就是夫人娘家人来了也需得提前递上拜帖,经夫人允许后方得进入,敢问这两者,程小姐有什么?”
程元英哑然。
她昨晚得享好事,今日一早便赶着过来炫耀,哪里有功夫递拜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门里,沈溪苓放在门边的手又收了回去。
小荷平日从未偏帮过谁,今日为小绿不惜得罪陈元英,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
程元英说不过小荷,被小荷强硬拉着走了一套流程,才得以进来面见沈溪苓。
期间不管她怎么发火,周围的下人都熟视无睹。
她暗暗咬牙,这死丫头今日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以后成了侯府主母,绝不会轻饶她!
进门前,她又瞪了小荷一眼。
小荷面不改色。
“你这院里丫鬟好生厉害,一个个倒跟我摆起款了。”
程元英终于见到沈溪苓,还不忘给小荷上眼药。
“小荷本是侯爷跟前伺候的,格外注重礼仪倒也正常。”
沈溪苓轻飘飘搬出萧泽晟,程元英脸色一变。
萧泽晟居然还给她派下人,也太抬举她了吧?
想到什么,她面上多了几分羞涩的笑意:“说起来你可知,我昨夜同谁在一起?”
“你不是来伺候萧瑜的?”
“昨夜我原本早早便睡下了,谁料夜半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苓打断,“侯府的下人经过严格调教,绝做不出这般孟浪之事!”
侯府挑选下人还是很严格的,想要伺候主子都得先经过管事嬷嬷,怎么会有胆大包天的奴才想不开,往女客的床上爬?
“谁说是下人了?”
程元英不着痕迹的拉了衣领,特意展露出脖颈肩暧昧的痕迹给她看。
沈溪苓眉头直皱。
程元英疯了不成?
侯府的男人除萧泽晟都死了,昨夜萧泽晟在她这里,怎么还会跑到程元英床上?
“你这是嫉妒了?”
程元英掩着嘴笑:“侯爷对我的身体可是很喜欢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喜事了。”
“到时候,我,才是侯府主母。”
计谋得逞,留着沈溪苓也没用了。
她笑意盈盈拍着沈溪苓的肩膀:“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去。”
主母之位只能有一个人,她势在必得。
沈溪苓愣愣的,像是被吓到了。
程元英满意的含笑离开。
良久,沈溪苓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程元英做了侯府主母,能让自己离开侯府,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至于萧泽晟昨夜是否连续上了两个女人的床。
她不在乎。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失落。
她不自觉拂上小腹。
你可一定要顺利出生啊,孩子。
……
程元英从沈溪苓这边离开,转头就去找了萧瑜。
“成了?”
她喜气洋洋的过来,萧瑜多少也猜到一些。
程元英点头。
萧瑜让她上前,在程元英靠近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顿时暴露在外,程元英低呼一声,伸手想要捂住,却被萧瑜拍落。
“藏什么?”
“可是……”
她毕竟也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露出身子,实在让她羞耻。
“这些都是我二哥昨晚留下的?”
萧瑜将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又看。
程元英心里不舒服,但也还是点头:“是。”
“好好好。”
她冷着一张脸,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溪苓暗道不好,小荷是萧泽晟的人,一定会将她的所见所闻全部如实告诉对方。
自己想动什么手脚,可谓是难如登天。
“只是查账,也要跟着吗?”
小荷点头。
沈溪苓抿了抿唇。
怪她之前把一切想的太好了,她早知道萧泽晟临走前露出那副神色,绝对不是要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是她疏忽了。
小绿这会儿从里面出来:“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遗漏的,小姐,放心吧!”
她脸上还带着笑,傻乐呵,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遭遇了什么。
尤其是在知道小荷也要跟去,小绿还以为是小荷终于得到了重用,开开心心的应下了。
沈溪苓叹了口气,领着小荷一起出门。
有小荷在,这趟原本目的不纯粹的行程,也变成了单纯的查账之旅。
沈溪苓一路上都在思索,能够躲开小荷的办法。
直到从一家铺子里出来,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丫鬟,眼睛一亮。
有了!
“小绿,我想吃张记的核桃酥,你去给我买来吧。”
沈溪苓走到两人跟前,随意道。
“啊?小姐,咱们现在在城北,那家店可是在城南啊!”
小绿瞪大眼睛。
这么远的路,以她的脚程想跑过去,回来天都黑了。
“但是我真的很想吃。”
沈溪苓向来是不会为难小绿的,对她也格外宽容。
今天骤然提出这么个要求,小绿苦瓜着脸,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点头:“好吧,我去就是了。”
她挪了挪脚步,今天好不容易出门,她穿的是自己最漂亮的一双软鞋,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适合走路。
这一趟跑下来,不仅鞋子要废掉,她的脚肯定也不行了。
小荷也注意到了。
她咬住下唇,眼看小绿就要走,出声叫住她。
“小绿!”
“怎么了?是担心照顾不好小姐吗?放心吧,小姐人很好的,不会为难你。”
小绿还以为她是紧张,故作轻松的安慰了她几句。
“你的脚……”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走路很快的,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放心吧!”
小绿拍着胸脯保证,却在转头的瞬间被人撞上,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小荷在她腰间扶了一把,将人稳稳扶住,才让小绿没有倒下。
小绿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肯定要摔了,谢谢你啊小荷,不然我肯定会摔得很!”
小荷眉头直皱,小绿这幅样子,能不能安全走到城南都是个问题。
可是……
她看了一眼沈溪苓,她已经去下个铺子查账了。
只是出来查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于是小荷拦住小绿,去找了沈溪苓。
“小姐,小绿刚刚摔了一下,我代她去买吧。”
沈溪苓抬眸,有些意外:“你知道那家店在哪儿吗?”
“知道,城南张记的核桃酥。”
小荷其实不知道。
但只要她到了城南,有得是法子找到。
“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沈溪苓送走她,脸上多了抹笑意。
她之前就发现了,小荷对小绿并不像对其他人那么漠视。
自己给小绿安排一个困难的任务,小荷绝不会袖手旁观。
当然,就算小荷没有主动要帮忙,沈溪苓也不会真让小绿走过去。
她嘱咐过上一家店的伙计,让他在门口盯着小绿,如果小绿往城南去了,就在一刻钟后追上她,代她去买。
支走小荷,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许多。
沈溪苓直接领着小绿去了和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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