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清拍了拍谢槿宁的小脑袋,问她,“为什么不和父亲母亲待在一块。”
谢槿宁不常与他亲近,对于他摸自己脑袋的动作有些不适应,脑袋微微偏了偏,躲开了他的大手,然后嘟囔着回道:
“原本是和母亲一起出来的,但是走散了。”
谢濯清不知道上哪儿来的滤镜,就是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得他一颗心都软了。
他又伸手强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顺滑的头发在他的手掌下变得乱糟糟的,谢濯清看着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没事的,哥哥带你回家。”
谢濯清撑着脑袋,回想着自己与谢槿宁那不多的相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上一年她十五岁生辰那日。
他难得回了一次家,刚沐浴完,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
哪怕是在自己家里,谢濯清也抱了十足的警惕心,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他心紧了一下。
谢槿宁整个人头脑都是发昏的,根本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能帮自己的。
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
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
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
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
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
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
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
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
“救救我,呜呜呜……”
她的手抓上了谢濯清的腰带。
谢濯清本就刚沐浴完,衣服穿得松散,被她这样一抓,衣服直直地散落在地上了。
场面太慌乱了,谢濯清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先阻止谢槿宁乱摸的手,还是要先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她的手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肆意点着火。
还一边呜咽着,“求求你了,帮帮我……”
谢濯清难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抓住了谢槿宁的手,低下头,很认真地对上了谢槿宁迷乱的双眼。
“谢槿宁,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