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结局+番外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结局+番外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16 17: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

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像和风从静谧的世界琴弦里带来的夜曲,像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

俞司琛那低沉的嗓音在念及这段诗时,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这是雪莱的诗。”

俞司洋挠了挠容量不多的脑袋,“我听不懂什么诗啊词的,不过要是哪个女生给我写情诗,肯定是喜欢我喜欢疯了!照我看啊,嫂子她现在就是欲擒故纵,假装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实际上心里憋着气呢!”

“自从当年订婚之后,她就再没对我笑过,今天竟然笑了,说明是真气到了。”俞司琛薄唇微勾,这个智障弟弟头一次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俞司洋心想,冰山美人是好看,但架不住人也是块冰啊!

这女人嘛,温婉可爱才招人待见。

像迟云晚那样整天冷着张脸,跟人欠她几百万似的,谁会喜欢?

还是得在婚前调教好了才行!

他调侃道,“哥,我以前就说过,女人不能太惯着,你越惯着她,她越蹬鼻子上脸!你正好趁这次机会挫一挫那个穷酸女的傲气,我拿头跟你保证,过不了两天,她就会哭着喊着来找你的!”

俞司琛见他精明不过三秒的蠢样子,继续低头办公,“出去,把门带上。”

离开京俞大厦后,迟云晚打车回到了花园洋房。

她现在一脑袋的发胶,非常难受,得先去洗手间把衣服换掉,洗个澡卸妆。

用钥匙拧开门,却见贺沉曦一身西装从木质楼梯走下来,那双桃花眸扫到她时,眼底多了一抹惊艳。

“你不是去漫展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他随口问道。

迟云晚把缠绕在臂弯的披帛拿下来,“临时有事,就先回来了。”

贺沉曦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她,“你们参加漫展的人都这么穿吗?”

她怔了怔,“是……不好看吗?”

这是她第一次穿汉服,虽然林柚可不停夸她美,但以她和林柚可的关系,就算她往身上披个麻袋,对方也会说好看。

她回想了下俞司琛看到自己时那嫌弃的表情,连忙往洗手间走,“我这就换掉。”

贺沉曦却挡住她的去路,“换掉做什么,很好看。”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觉得我穿汉服很好看?”

贺沉曦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当然好看,否则那混蛋也不会色胆包天拉着你合照……”

他后半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

迟云晚秀眉微蹙,“什么?”

“我说,你穿什么都好看。”贺沉曦语调散漫,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意。

迟云晚觉得他不像在敷衍自己,由衷笑了下,“谢谢你,贺沉曦。”

“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推不掉,现在得走了。”贺沉曦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次再有漫展,带我一起去。”

她笑容更加明媚,“好。”

贺沉曦走后,她洗了个热水澡,把头上那些发胶梳通,又变回了黑长直。

她从行李箱中找出一个皮球大小的首饰盒,里面是俞司琛这些年来送给她所有的礼物,全都是珠宝首饰,包括那枚订婚戒指。

迟云晚看着首饰盒中那些耀眼的彩宝,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讽刺。

俞司琛就是这样,送她礼物,就像主人赏给小狗一块骨头,从不问她喜不喜欢,要或不要。

就好像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必须喜欢,不能拒绝,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她站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脚底板生疼,靠着树干捶打自己酸胀的小腿。

倏然,一位身着白衬衫的少年沿着楼梯拾阶而上,步调慵懒。

夏日的碎光与他撞了个满怀,将那头梨木色的短发染上夕阳。

他手中拿着一杯奶茶,半张脸被黑色的口罩遮住,侧脸轮廓竟比那些爱豆还好看。

“妈,我真不记得今天是堂姐的生日,你也没提前告诉我……好,我这就去给她买礼物,您老人家就甭操心了,挂了啊!”

少年说完,不等对方回话,便将切断了通话。

他抬眸的那一刻,恰好与迟云晚的视线遥遥相对。

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盛着晚霞,让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

半晌,一道磁性而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乍响。

“你这画怎么卖的?”

迟云晚见刚才那个戴口罩的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笑意浮澜。

“五万。”她半天没喝过水,嗓子有些干。

少年挑起眉梢,“五万?”

“嗯……”紧咬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紧张。

少年爽快回应,“卡号多少?我转给你。”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定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把一串银行卡号告诉了他。

少年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了会,“转了,你看看。”

她看了下账户余额,把画递给他,“收到,谢谢。”

他伸出手,还没抓住画框,迟云晚便又收了回来,“等等……”

少年垂眸,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迟云晚有些心虚。

她之所以报出五万块这个价格,就是看出眼前这位少年气质不俗,宛如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骨子里都透着矜贵。

还有他腕间那块萧邦钻石手表,怎么看都不像假货。

画属于艺术品,即便有个区间价格,遇到真心喜欢的作品,也有很多富豪愿意溢价交易。

但迟云晚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名气,这幅画的确不值这个价,说白了就是在骗冤大头。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个心安理得的骗子,可当钱到账的那一刻,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今天周末,买一送一……可以再送你一幅肖像画。”她小声嗫嚅。

少年眼中浮现一丝兴味,打量了她半晌,“行,你画吧。”

说完,他摘下口罩。

迟云晚从包里拿出画板和素描笔,借着昏暗的路灯和手电筒光亮,飞快在纸上勾勒。

少年轮廓如玉石雕琢,弧度堪称完美。

本是一张凌厉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偏偏生就了一双秾丽的桃花眼,反倒给人一种无情却有情的错觉。

迟云晚即将收笔时,发现他的右眼角下方竟有一点朱砂泪痣,刚刚被夕阳余晖掩盖,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

正当她纠结该如何落笔,少年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好,我马上回去,九点不到的话你就关门放狗……我没说你是狗!”

他边打电话边往街角走。

迟云晚在他身后喊道,“喂……你的画还没画完!”

少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拖着散漫的长音落下一句,“送你了。”

夜空亮起星光,音乐喷泉骤然开放,他逆着人流穿梭而过,被水雾模糊了身影。

迟云晚拿着那张还没有完成的素描画,怔怔站在树下。

她以为这幅未完的画将与这段记忆一起,永远停留在这个炎热的夏季。

谁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又一次见到那名少年,并彻底改写了她的余生……

迟云晚从冗长的回忆里拔出,发现对床的林柚可早已熟睡。


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

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

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

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

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

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

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

“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

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迟云晚脊背一僵,“提前回去了。”

迟远山清隽的脸庞浮现些许担忧,“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走,不安全,让司琛送你。”

迟云晚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等他想起我来,我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太阳。”

迟远山张了张口,“他心里是有你的,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迟云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

如果俞司琛真想找她,又怎么会只打一个电话?

但她不想跟迟远山讨论这个,便岔开话题,“哥,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吗?”

迟远山长指抵着眉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疲惫感尽显,“大环境不好,很多公司都没撑住第四季度,宣告破产清算了。”

迟云晚不懂公司运作,但她能感觉到迟远山嗓音里隐隐透出来的焦虑和烦躁,“驰飞会有危险吗?”

迟远山沉默良久,才挤出一道温淡的笑,“你不用操心这个,公司还没到面临破产的地步,再撑一撑就会过去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明白了迟远山的难处。

能让一向沉着稳重的迟远山说出‘再撑一撑’这种话,意味着公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徐妈从门口探出头来,“迟总,小姐,可以吃饭了。”

“走吧,进屋吃饭。”迟远山伸手将她面前那枝碍事的玉兰拨开,柔声道。

来到餐厅,江柔坐在主位,眉眼不抬,正用瓷勺小口喝着山药鸡汤。

迟远山把迟云晚护在身后,让她挨着自己坐下,隔开她与江柔。

“这几天倒春寒,晚晚,你也喝点鸡汤暖暖身子。”他起身,给她盛了碗鸡汤。

江柔神色不悦,“远山,你现在大小也个董事长,别总干这些佣人做的活儿,要注意身份!”

迟云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哥,你喝吧,我自己盛。”

迟远山嘴角微沉,不顾母亲的态度,执意把那碗鸡汤端到她面前。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走的时候,江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徐妈,把那盒桂花糕拿过来,让她带上。”

正在穿鞋的迟云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个红漆食盒。

“我送你。”迟远山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不用,我还要去城东买点画材,打车方便些。”她不想再让迟远山为难,立刻拒绝。

迟远山不再勉强,凑近她耳旁低声道,“不想送就算了,留着自己吃。”

迟云晚冲他淡淡一笑,拎着食盒出了门。

-

待她坐上车后,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拿出手机给迟远山发了条微信,让他留意身边的人。


前台怔了下,解释道,“是这样的,您刚打完电话就有一位助理拿了套女士衣服过来,让我送到809号房,我以为是您安排好的。”

是谁送来的,可想而知……

迟云晚搭在桌上的手指蜷了蜷,缓缓问道,“我还想跟你打听个事,昨晚宴会的侍应生里有临时人员吗?”

前台有些茫然,“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需要问下负责宴会厅的张经理,但她从今天开始休产假了。”

“这么巧吗……”她低声嘟哝。

前台见她脸色不对,试探问道,“迟小姐,您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你。”迟云晚抬起头,转身离开酒店。

坐上出租车,她打开手机,发现屏幕上有十个未接来电。

其中一个是俞司琛打来的,剩下都是她哥。

她把头靠在后排的椅背上,思绪纷繁错乱。

究竟是谁要害她?

她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平时不混圈、也不去酒吧和夜店。

难道对方是冲着她哥来的?

亦或是,她误拿了别人准备好的饮料……

车在高架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一幢独栋别墅前。

那别墅看上去有些年头,外墙已经开始剥落,阴暗的角落里爬满青苔。

迟云晚径直进入屋中,扬声道,“妈,我回来了。”

良久,佣人搀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令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穿着依旧端庄典雅,手上戴着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戒指。

“小姐回来啦。”

开口招呼的不是迟云晚的继母江柔,而是佣人徐妈。

徐妈扶着江柔在沙发上坐好,然后接过迟云晚的手包,找出一双拖鞋,“小姐今儿留在家里吃饭吧,夫人这几天总惦记着你呢。”

迟云晚没有表态,换好鞋后坐到了江柔对面,“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她刚上大一那年,亲生父亲迟骋患上肝癌,发现时已是晚期,只住了三个月的院便撒手人寰。

而那三个月里,江柔没日没夜的在病床前伺候,把自己也累出了胃病,一直不见好。

“这两天下春雨,胃不太舒服。”江柔嘴唇苍白无血。

她喝着徐妈递过来的热茶,“我同学的母亲认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疗胃病有奇方,回头我让他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江柔音调淡淡的,却充满死气,“这么多年来什么方子都试过了,要好早好了,好不了就下去陪你爸爸,我也想他了……”

迟云晚眉头轻皱,感觉她又要借题发挥。

果然,江柔哀叹道,“只是我不放心驰飞,你爸把这么大个公司留给我们,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叮嘱道,一定要让远山把公司做大做强。可如今驰飞的经营状况越来越差,我哪还有脸去见你爸爸!”

迟云晚麻木地听着。

江柔把目光转向她,“你有多久没和俞司琛见过面了?”

“他很忙。”迟云晚把茶杯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忙,那你呢?”江柔斜睨着她。

“我也忙。”

迟云晚没有说谎,她正面临研究生毕业,马上要跟导师去大西北做毕设,的确很忙。

“再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是有的。”江柔口吻严厉了几分,“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订婚五年了还不领证,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这能叫夫妻吗?连离婚冷静期的两口子都比你们亲热!”

迟云晚垂眸不语。

每次回家都要听继母说教,渐渐的,她也不喜欢回到这个别墅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