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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谢承砚番外笔趣阁

北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栀笑得一脸猥琐:“再说结了婚肯定得做点什么,嘿嘿,你又不吃亏……”乔以棠佯装生气拍了一把她的脑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宋栀敛去玩笑的意思,认真地说:“总之我觉得谢承砚很不错,再说是协议结婚,他也不会强迫你。”“到时候贺景川知道你嫁给了谢承砚,他眼珠子都得惊得掉地上,到时候看我不埋汰死他!”和宋栀聊了半天,乔以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明天是谢承砚给的期限最后一天,她打算明天再答应。第二天下班后,乔以棠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天,却没想好怎么开口。真正要给对方答案的时候,她又有些退缩。她几次打开和谢承砚的聊天页面,文字编辑又删改,一直墨迹到八点多还没发出去。在她纠结得抓心挠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黑了。乔以棠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主角:乔以棠谢承砚   更新:2024-12-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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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谢承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谢承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栀笑得一脸猥琐:“再说结了婚肯定得做点什么,嘿嘿,你又不吃亏……”乔以棠佯装生气拍了一把她的脑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宋栀敛去玩笑的意思,认真地说:“总之我觉得谢承砚很不错,再说是协议结婚,他也不会强迫你。”“到时候贺景川知道你嫁给了谢承砚,他眼珠子都得惊得掉地上,到时候看我不埋汰死他!”和宋栀聊了半天,乔以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明天是谢承砚给的期限最后一天,她打算明天再答应。第二天下班后,乔以棠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天,却没想好怎么开口。真正要给对方答案的时候,她又有些退缩。她几次打开和谢承砚的聊天页面,文字编辑又删改,一直墨迹到八点多还没发出去。在她纠结得抓心挠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黑了。乔以棠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谢承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宋栀笑得一脸猥琐:“再说结了婚肯定得做点什么,嘿嘿,你又不吃亏……”

乔以棠佯装生气拍了一把她的脑袋。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呢!”

宋栀敛去玩笑的意思,认真地说:“总之我觉得谢承砚很不错,再说是协议结婚,他也不会强迫你。”

“到时候贺景川知道你嫁给了谢承砚,他眼珠子都得惊得掉地上,到时候看我不埋汰死他!”

和宋栀聊了半天,乔以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明天是谢承砚给的期限最后一天,她打算明天再答应。

第二天下班后,乔以棠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天,却没想好怎么开口。

真正要给对方答案的时候,她又有些退缩。

她几次打开和谢承砚的聊天页面,文字编辑又删改,一直墨迹到八点多还没发出去。

在她纠结得抓心挠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黑了。

乔以棠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立刻给物业打电话。

打了三遍无人接听。

自从搬来这个小区,她就没打通过物业的电话。

乔以棠暗道也不知道谢承砚来考察后是怎么整改的。

她踩上拖鞋,开门悄悄去了隔壁。

透过门缝能看见谢承砚房间里有亮光,今天他回松景湾住了。

无奈之下乔以棠只能求助他。

乔以棠敲门的时候,谢承砚正在洗手。

他刚去楼梯间拉了电闸,手上沾了不少灰。

等了三天没等到乔以棠的回应,他早就急了。

今天在公司干坐一整天,除了盯手机就是盯手机。

晚上顾时舟找他喝酒他也推了,处理完工作的事从公司直奔松景湾,来给乔以棠拉电闸。

谢承砚想,那天宴会上的乔以棠是一只优雅美丽的白天鹅,在面对别人欺负时会勇敢反击。

但有时候她又像一只缩着头的小乌龟,容易心软,容易犹豫不决,被别人闹一闹就不忍心退婚。

所以得敲敲她的小脑袋,才能让她彻底下定决心。

昏暗的楼梯间里,谢承砚高大的身影站在电闸前面,鼓捣没一会儿周围便亮堂起来。

“多谢!”

乔以棠只想着停电,一时忘了要答复谢承砚的事。

谢承砚转身靠近,一步步逼近她。

“乔小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走过来站在乔以棠面前,将乔以棠逼得后背靠墙。

乔以棠鼻尖窜入一股清淡的檀木香,一瞬间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我、我还在考虑……”

谢承砚低下头,便能看见她头顶圆圆的发旋。

“乔小姐,我等不及了。”

“今天可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吗?”

乔以棠急促地抬头,差点撞上谢承砚的下巴。

谢承砚看着她的眼神无比深沉,似乎那双眼睛里有什么魔力,能将人吸进去。

“只是协议结婚,乔小姐不必有顾虑。”谢承砚一点点诱惑:“婚后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可以每月支付你一千万的生活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办到,保证你稳赚不赔。”

“一千万?”乔以棠嗓音发颤。

豪门总裁出手都这么阔绰吗?

谢承砚:“你觉得一千万少?那可以加到……”

“不不不,不用不用不用!”乔以棠连连摆手。

谢承砚又说:“那这样乔小姐满意吗?”

“……满意。”

乔以棠脑海里忽然想起最近刷论坛看到的帖子,有人说最理想的婚姻状态,就是老公每月按时打钱还不回家。

而面前这个男人就是这种情况。


自从上次宴会后,林婉若开始有意地打听谢家太子爷的动向。

等有朝一日她把谢承砚拿下,整个林家跟着飞黄腾达不说,她还会把简创买下来,好好打乔以棠的脸!

林婉若刚离开,乔以棠便起身跟了过去。

刚才林婉若突然出现在办公室时,乔以棠觉得她有些惊慌。

这么晚,下班后又去而复返。

必然是要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乔以棠跟在林婉若身后,悄悄去了一楼。

她躲在楼梯转角没有亮光的地方往前张望。

见林婉若正在和大楼的保安说话,林婉若递给了保安一张卡。

这位保安很年轻,是上个月新来的,看着顶多也就二十。

在林婉若眼里,这种人是社会底层,与对方说一句话她都觉得浑身脏了。

按她的性子,应该不会与保安来往。

乔以棠稍微一想就明白,林婉若可能是来找保安删监控,给保安的那张卡是报酬。

简创的监控室除了保安没人能进,看来林婉若自己删不了,只能半夜来找保安。

刚才她去楼上是为了确认办公室是否有人,所以在看见乔以棠时才会稍显惊慌。

见乔以棠沉迷做策划案她才放了心。

乔以棠躲在暗处,等林婉若和保安说完离开后,才又返回楼上收拾东西离开。

……

贺家,客厅里一片狼藉。

贺怀远正在大发雷霆。

他一巴掌甩在贺景川脸上。

“你之前怎么和我保证的?说乔以棠对你死心塌地,就算你在外面养小三也没什么,这就是你说得死心塌地吗?”

“简直是个废物,连女人都看不住!整个京市还有人不知道你和沈可颜那点破事吗?”

贺景川捂着脸:“其实我和可颜从来没主动在别人面前提过我们的关系……”

“强词夺理!”贺怀远一巴掌又甩了过去:“你以为你藏得很好?你以为别人都眼瞎吗?上次在谢家闹了那么一出,就算不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贺景川无话可说,被打也不敢再吱声。

贺怀远看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就觉得来气。

他又对向纪美如,没好气地说:“乔以棠来要信物你就给?你知不知道信物换回去这门婚事就彻底退了?”

纪美如被迁怒也觉得生气:“以棠把结婚证拿来了,难道我还能藏着信物不给吗?”

贺怀远气得拍桌子:“乔以棠太不懂事,竟敢和别人偷偷结婚,真是不把我们贺家放在眼里!她父母都死了没人管教!”

纪美如冷着脸,倒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这事儿不能怪以棠,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要不是他在外面养小三,以棠能伤心成这样吗?”

她想起什么,狠狠瞪着贺怀远:“要我说啊你谁也别怨,我看景川就是遗传了你!”

贺怀远气极:“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纪美如冷哼:“你在外面也养着女人,景川有样学样。”

“你!”贺怀远脸色一下子白了。

见状贺竹清赶紧过来拉架:“妈,你别说了,我爸早就与那女人断了。”

纪美如眼眶发红,狠狠甩开贺竹清的手。

她没想到连自己的女儿都向着贺怀远说话。

贺竹清又凑过来拍纪美如的后背:“我爸生气是因为乔以棠和别人结婚,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纪美如:“以棠就应该和别人结婚,这么好的孩子不能便宜了你哥!”

现在大家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不会吧。”乔以棠有些犹疑:“他性子沉稳,又不苟言笑,男模不应该能说会道吗?”

想起刚才宋栀招呼来的十几个男模,乔以棠便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他们一来就齐声喊“姐姐好”,谄媚油腻,乔以棠好不容易才把人都赶走。

Yannis的气质与那些人不一样。

虽然穿的衣服差不多,但乔以棠却觉得Yannis的衣服比那些男模贵了几万块。

他比刚才所有男模都高,目测得有一米九,或许因为身高将衣服衬托得更有气质。

但宋栀有句话没说错,那就是Yannis的脸就算去娱乐圈也能当顶流。

不光脸,他的身材也极其优越。

宽肩细腰,身形修长,赏心悦目。

但乔以棠莫名觉得他身上有种压迫感,完全没有一般男模那么平易近人。

她喃喃道:“要真是男模,估计业务好不到哪里去,这年头富婆们都喜欢听话活泼的小奶狗,他这样的坐在富婆身边会让人觉得温度低了几度吧……”

一旁的宋栀凑近问:“嘟囔什么呢?音乐太吵,我一句都没听清。”

乔以棠回过神来:“没什么,我累了,咱们撤吧。”

宋栀显然还没玩够,她以为乔以棠提不起兴趣是还在为贺景川伤心。

看着好友被贺景川那个渣男伤成这样,宋栀心里就来气。

一来气就忍不住骂人。

“说到你去英国住酒店我就来气,贺景川在英国有房子不让你住,每次都让你一个人住酒店,他和沈可颜还真是不要脸!”

沈可颜是贺景川留学时候认识的同学,后来乔以棠才知道他们在英国时就已经在一起。

贺景川不让乔以棠去他的房子,是因为他金屋藏娇。

但这些事当时的乔以棠并不知道,还以为贺景川想让她住得舒服,才选了五星级酒店。

现在宋栀再提起来,每一句话都像在指责乔以棠当初的愚蠢。

她心口又开始泛酸。

或许那时候她去英国探望,对贺景川来说已经是负担了吧。

“宋栀,我真的累了,咱们回去吧。”

宋栀还想继续骂,见乔以棠面色阴沉,便不好再继续说。

“好吧。以棠,我知道你刚分手心里难受,但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长痛不如短痛。”

“我听说谢家太子爷从国外回来了,谢家过几天要给他办欢迎宴会,据说权贵们都会去。”

宋栀拉住乔以棠的手:“宴会上必然有许多帅哥美女,我想办法搞两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好好挑挑,咱选个更帅更有钱,比贺景川好一万倍的!”

宋栀真心想让乔以棠尽快走出来。

乔以棠的样貌在整个京市绝对是数一数二。

没了贺景川,追求她的人能排两条街,贺景川算个什么东西?

本来宋栀没想去巴结谢家,但为了能陪乔以棠散心,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搞到邀请函。

乔以棠对谢家太子爷没什么兴趣,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和宋栀在酒吧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

雅间里,谢承砚出去大半个小时才回来。

顾时舟一脸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是不是怕我们灌你酒?”

“不是。”谢承砚大步走到先前的位置坐下:“觉得里面闷,出去透透气。”

顾时舟不太信,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承砚几眼,顾及着房中还有其他人在,没继续追问。

“来,喝酒。”

谢承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他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在听其他人说话。

闲聊半天后,谢承砚忽然提起:“听说贺景川要结婚了。”

房中安静一瞬,有人道:“是啊,下个月八号,我收到请帖了。”

贺家在京市也算有名有姓,这几年贺氏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雅间里这些人都认识贺景川。

但这些人的生意做得更大,提起贺景川来便有些随意。

“贺景川的未婚妻是乔家的乔以棠,虽说现在乔家没落,但要是乔以棠父母还没出事的时候,贺景川还算高攀呢。”

“是啊,现在贺家发了家,就看不上乔以棠了。”

“还没结婚,他就在外面养小三,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就是乔以棠背后没有撑腰的,不然谁能受这窝囊气。”

“要我说啊,乔以棠就是个恋爱脑,谁不知道她从上学那会儿就天天跟在贺景川屁股后面……”

几人语气里对贺景川不免有些鄙夷。

他们比贺景川年龄长几岁,也不是同一个圈子,有些看不上贺家的生意,更看不上贺景川这个人。

他们说的都是圈子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八卦,没一会儿就转移了话题。

顾时舟凑近问:“承砚,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贺景川?”

“在英国的时候见过几面。”

“对贺氏感兴趣?”

谢承砚顺着他的话点头:“听说贺氏最近刚上了几个新项目,关于贺氏、贺景川的事,我都有点兴趣。”

顾时舟了然:“好,贺氏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和你说。”

顾时舟以为谢承砚想收购贺氏的某些产业,没往深处想。

……

乔以棠回到酒店没多久,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是方知秋的来电。

她猜方知秋一定又想说给她表哥江青安找工作的事,她没接。

但手机那头的方知秋孜孜不倦,一个不接就打两个,两个不接打三个。

乔以棠实在无奈,只好接听。

刚接听就被方知秋的大嗓门震得耳朵疼。

“怎么不接电话,是要急死我吗?还以为你出事了!”

乔以棠耐着性子道:“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什么事?”

出乎她意料,方知秋竟然没提让江青安去贺氏上班的事。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明天回家吃个饭。”

乔以棠:“最近工作忙,等有空的时候再说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她的冷漠让对面的方知秋有些气,扯着嗓门喊:“别挂,我有事要说。”

“昨天保姆收拾家里杂物间时,找出来一张你父母多年前的合照,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话还没说完,乔以棠便急道:“我明天回家!”


乔以棠停住脚步,慢慢扭回头。

她不觉得江宜欢有什么正事,但还是想听听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江宜欢的态度软和了许多,只是依旧不想给乔以棠好脸色。

她仰着脖子道:“我想去谢家的宴会,你给我弄张邀请函。”

“谢家?”乔以棠沉思片刻,想起昨天宋栀也与她说过谢家要举办宴会。

见她没有立刻拒绝,方知秋赶紧道:“这还是谢承砚第一次公开露面,他今年三十岁,也到了年纪,如果宴会上有人入得了他的眼……”

方知秋边说边满意地看着江宜欢,好像江宜欢只要去宴会,就能被谢承砚选上做豪门太太。

乔以棠心道他们真是白日做梦。

即便从没见过谢承砚,乔以棠也知道谢承砚这样的人不可能看得上江宜欢。

她冷淡地说:“我拿不到邀请函,这事儿办不了。”

江宜欢瞬间火冒三丈:“贺家肯定能拿到邀请函,只要你和贺景川说一句,我就能进去。”

“这么小的忙你都不帮,我看你真的忘了我们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乔以棠再次重复:“我已经和贺景川分手了。”

江宜欢不信乔以棠会与贺景川分手,以为两人只是闹了矛盾,这时候乔以棠在贺景川面前说不上话。

“你不是还有个好闺蜜吗?宋家在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你让宋栀帮我弄邀请函!”

乔以棠嗓音冰冷:“办不到。”

对宋栀来说,多弄张邀请函不是难事,可乔以棠就是不想帮忙。

江家一家子都急了。

以他们的身份,绝对拿不到谢家的邀请函。

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乔以棠。

乔以棠不帮忙,那江宜欢想参加谢家的宴会,便是难上加难。

方知秋知道这会儿不能激怒乔以棠,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以棠,你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她在谢承砚面前好好表现,若将来成了谢家的少夫人,你也跟着沾光啊。”

乔以棠没忍住嗤笑一声:“你们以为谢家的太子爷什么人都能看得上?”

“你!”江宜欢气得跺脚:“你没多少本事,你那个闺蜜也没本事,连张邀请函都弄不到!”

这样的激将法对乔以棠没用。

她故意顺着江宜欢的话说:“是啊,我没本事,宋栀也没本事,我们弄不到邀请函,你另请高明吧。”

她正要走,这时江长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一张邀请函而已,哪用得着求这么多人?我记得你父亲在世时,与谢家老爷子交好,别说一张邀请函,什么事办不到?”

提到父亲,乔以棠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

“刚才你们亲口说乔家没落,别人都看不起我,这会儿又想起我父亲的面子了?”

“这……”江长铮被堵了一下。

乔以棠又轻轻摇了摇头:“我帮你们的已经够多,这件事实在帮不了。”

见她又想走,江宜欢着急喊道:“你帮什么了?这么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用得着你,一点小事都不肯帮,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乔以棠原本无意继续纠缠,但江宜欢和方知秋一次次提到养育之恩,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她大步往里面走,一屁股坐到沙发最中间。

“既然你们三句话不离对我的养育之恩,那今天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

“去年江家那公司差点破产,要不是我去求贺景川帮忙,现在你们住的这房子都得被拍卖。”

乔以棠边说边抬头看向房顶高高在上几百万一套的水晶吊灯。

如果没有她,江家这一家子人如何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还有,上个月江青安的女朋友靠我关系进了我的工作室上班,第一周就打碎老板办公室里一个十几万的花瓶,还对同事们出言不逊,连累我一个劲儿给大家道歉,这事儿你们忘了吗?”

“这样的事比比皆是,这些年我帮你们的已经够多了。”

这会儿乔以棠坐在沙发上,其他几人都站在她面前。

她像是哪家公司的老板,而站在她面前的都是来听训的员工。

江家几人觉得丢面子。

虽然知道乔以棠说得没错,但他们就是看不惯乔以棠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直没说话的江青安嘟囔道:“你欠我们家的,这些还不都是你应该做的……”

乔以棠凌厉的视线一下子扫过去,吓得江青安缩了缩脖子。

他又便故意往前一步仰起头,狠狠瞪着乔以棠,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乔以棠慢慢闭了闭眼,再睁开气得嗓音有些哽咽。

“我父母去世前乔家的产业在整个京市都名列前茅,比贺家还要有权势。”

“我是父母唯一的继承人,可那年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你们收养我,便可以顺理成章将公司也收下。”

当年乔以棠父母意外去世后,江长铮很快便接手了乔家的公司。

可他并没有多少本事,在他的经营下,乔氏日渐没落,没几年就快到破产边缘。

最后无奈只能将公司卖给外国人。

江长铮拿了一笔钱,又开了一家小公司,现在经营的便是这家小公司。

这么一出后乔以棠父母留下的遗产都给鼓捣没了。

乔以棠尽量压住胸口起伏:“那时候我年纪小,你们骗我说公司要破产,只卖了几十万,还说那几十万还不够这些年养我花的钱。”

“但你们真以为我傻?乔家那么大的公司,许多人都盯着,怎么可能只卖几十万?”

“这些年你们的家底,你们的奢靡开销,都是靠什么,你们真的不清楚?”

乔以棠顿了顿,气极反笑。

“说你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倒不如说是我养着你们。”

“正是因为我还念着你们口中所谓的那点养育之恩,到现在才没与你们撕破脸,如果你们不想要脸,我也有办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乔以棠一句句掷地有声,她闭嘴后整个别墅内都安静得可怕。

刚才咄咄逼人的江家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以棠的视线在四人脸上依次划过,在他们略显错愕和惊讶的目光中,起身迈向大门。

没有任何停留地离开了江家。


她来前以为只是拿件东西而已,几分钟就能完事,没预料到方知秋不想给。

方知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由我帮你保管,等你与贺景川顺利完婚,会给你的。”

乔以棠嗤笑一声:“你也知道你只是保管而已,我的东西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拿回来,我现在就要。”

“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你?”

乔以棠微微眯起眼睛。

恐怕方知秋不是想等她与贺景川结婚后再给她,而是想将那发簪昧下。

当年两家定亲时,贺家比不上乔家,算是高攀。

纪美如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格外重视信物这件事。

那只黄金发簪是她花了大价钱找人专门定制的。

十几年过去,发簪的价值更是翻了几倍。

方知秋自然不肯轻易拿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贪心的人,再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乔以棠直接掏出手机拨打110。

“警察叔叔,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十几年前价值几十万,现在应该上百万,这么大的数额,能判十年以上吗?”

“你报什么警啊!快把电话挂了!”

方知秋疯了一样从沙发前扑过来想抢乔以棠的手机。

跑得着急,她脚上拖鞋还掉了一只。

但她要抢手机的动作被乔以棠轻松躲过。

乔以棠把手机按息屏:“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到。”

方知秋慌得双腿发软:“你这是在干什么,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报警吗?”

“小事?”乔以棠冷哼一声:“你知道是小事,怎么还百般推辞不想把东西还我?”

“那你也不能报警!”方知秋急得大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妈?”

乔以棠淡淡地说:“给你两分钟,把那支黄金发簪拿出来,我可以撤销报警。”

“但如果你执意不给,警察一会儿来了,我就说你们全家私藏我几百万的宝贝,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方知秋彻底慌了,她狠狠瞪了乔以棠一眼:“行,算你狠!”

随后她转身上二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发簪。

其实乔以棠刚才的报警电话根本没打出去,不过是用警察吓唬方知秋。

如果方知秋脑子没那么混乱,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

乔以棠连地址都没说,警察又怎么会赶来?

见方知秋快步上楼,乔以棠的心情很是晦暗。

只是合理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知秋就如此为难她。

江家一家人早就不把她当亲人了。

一次次的失望后,乔以棠现在不想再对这家人有任何情分……

没一会儿方知秋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把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递给乔以棠。

“给,你要的东西,可以把报警撤销了吧?”

乔以棠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里面的发簪没有问题才关上。

她转身就走。

方知秋在后面追:“乔以棠,你把报警撤销!一家人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让警察来看笑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乔以棠脚步未停,朝后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警察不会来的。”

她脚步很快,方知秋还没追到门口,她已经走出了大门。

走出江家别墅一段路后,乔以棠忽然停住脚步回望。

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虽然不是京市最豪华的地段,但能住在这里的人也非富即贵。

乔以棠父母去世前,江家一家人还住在普通小区,后来江长铮接手乔家的产业后,他们才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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