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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小说

九阑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入夜,秋风渐起,微凉的天气里,夹杂着一丝寒意。漆黑的小屋里,阴冷潮湿。不知何时,裴如烟从草席上跌落下来,只身躺在冰冷的地上,昏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后,腹部袭来一阵阵剧痛,额头不断渗出汗珠。裴如烟艰难的捻起裙裳边角咬在嘴里,想要以此忍住疼痛,可她已经痛到极致,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地面已经凉透了她的全身,隐约闻得到身上的血腥味。大约是趴的太久,裴如烟想起身,根本无法动弹。突然,门被打开,一道强光穿透进来,晃得她眼睛生疼。糟杂的步声传来,进来几个人站定,而后一个轻曼的身影缓缓走近。“去,把她给我泼醒!”话音刚落,一盆冷水便浇到了裴如烟的身上,像是无数的利剑直穿而过,刺痛无比。裴如烟全身蜷缩在一起,腹部本就疼痛难忍,被浸了冷水后犹如...

主角:裴如烟祁墨   更新:2024-12-21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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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如烟祁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小说》,由网络作家“九阑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秋风渐起,微凉的天气里,夹杂着一丝寒意。漆黑的小屋里,阴冷潮湿。不知何时,裴如烟从草席上跌落下来,只身躺在冰冷的地上,昏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后,腹部袭来一阵阵剧痛,额头不断渗出汗珠。裴如烟艰难的捻起裙裳边角咬在嘴里,想要以此忍住疼痛,可她已经痛到极致,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地面已经凉透了她的全身,隐约闻得到身上的血腥味。大约是趴的太久,裴如烟想起身,根本无法动弹。突然,门被打开,一道强光穿透进来,晃得她眼睛生疼。糟杂的步声传来,进来几个人站定,而后一个轻曼的身影缓缓走近。“去,把她给我泼醒!”话音刚落,一盆冷水便浇到了裴如烟的身上,像是无数的利剑直穿而过,刺痛无比。裴如烟全身蜷缩在一起,腹部本就疼痛难忍,被浸了冷水后犹如...

《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小说》精彩片段


入夜,秋风渐起,微凉的天气里,夹杂着一丝寒意。

漆黑的小屋里,阴冷潮湿。

不知何时,裴如烟从草席上跌落下来,只身躺在冰冷的地上,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腹部袭来一阵阵剧痛,额头不断渗出汗珠。

裴如烟艰难的捻起裙裳边角咬在嘴里,想要以此忍住疼痛,可她已经痛到极致,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冰冷的地面已经凉透了她的全身,隐约闻得到身上的血腥味。

大约是趴的太久,裴如烟想起身,根本无法动弹。

突然,门被打开,一道强光穿透进来,晃得她眼睛生疼。

糟杂的步声传来,进来几个人站定,而后一个轻曼的身影缓缓走近。

“去,把她给我泼醒!”

话音刚落,一盆冷水便浇到了裴如烟的身上,像是无数的利剑直穿而过,刺痛无比。

裴如烟全身蜷缩在一起,腹部本就疼痛难忍,被浸了冷水后犹如刀子剜肉一般撕心的疼。

“你总算是醒了,没想到堂堂的太子妃,有一天会落个如此下场,不过你放心,大将军府的所有人都会为你陪葬的。”

眼前的女子十分得意,伴着细条的身影走到裴如烟的面前,捂着鼻子嗤笑道:“烟儿啊,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太子妃吧,因为打从明日起,太子妃之位就是属于我温昭雪的了。”

“虽说咱们两个生来都是姿色绝美,可凭什么你毁了容还是能成为太子妃?”

“今日你必须得死,这样我才能取而代之。不过你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皇上为何非要指定你为太子妃,不然的话,祁辰才不会忍着恶心讨你欢心,他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风吹来,她绒袍上的香味散开,一股恶心的气味。

温昭雪,曾是她视为“世上一知己,非昭雪莫属”的姐妹,谁知她如花似玉的外表下,却潜藏着一颗贪念过深的祸心。

为了那一点情爱的温存,明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太子妃,依旧费尽心机成为祁辰的侧妾,与她共侍一夫。

裴如烟强忍痛意,缓缓道:“看来有件事情你一直都没有发现。”

“什么事情?”温昭雪质问道。

裴如烟停下攒了攒力气,冷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越来越像一条狗,只喜欢吃别人剩下的骨头。”

“你......”温昭雪怒气不已。

她不顾身份,拎起身边的一盆水再次泼到裴如烟的身上。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若有什么话都快说了吧,等下喂你喝了哑药,从此以后,你永远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这时两个太监走过来,按住裴如烟的头部,将药生生的灌了下去。

没过一会的功夫,裴如烟感觉到喉咙发热发涩,再张口,已然说不出话来。

“审得如何了?”一个凛然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祁辰,南楚国当今的太子,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却联手温昭雪,

温昭雪立刻讪讪作态,掩面啜泣道:“殿下,她还是不知悔改,非说失去皇嗣都是殿下的错。若不是殿下一直嫌弃她长得难看,她不至于心生怨气,她还说...”

祁辰厉声道:“她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还说每次见到殿下,都让她觉得恶心...”

他漠然的看着蜷缩在一起的裴如烟,蹲下身来,伸手拨开她脸上湿乱的几缕发丝,脸上几道疤痕十分明显。

“我最恶心的事,就是明知道你毁了容,依然娶你当太子妃。”

他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一顾,起身接过温昭雪递过来的绣帕擦了擦手,扔在了地上。

裴如烟一瞬间恍惚,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不再是她所爱之人。

在这之前,朝中一直盛传着一句话:得郡主者得天下。

她皇上亲封的郡主,父亲裴世海乃是南楚国遣远大将军,亲掌十万大军,万千沙场从中过,戍战屡胜殊荣归,一身战绩,功赫显耀。

国泰民安之盛时,朝廷文武百官遂向皇上谏书提议立选太子。

皇上共有三位皇子,都可作为太子人选,另外皇上还有一位在北辰国当作质子的胞弟祁墨,皇上曾金口玉言向北辰国表明,此胞弟同有立选太子的可能。

四位太子人选,总要进行一番甄选,皇上正当盛年,君恩浩荡,立太子之事他并不着急。

但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在一次早朝中,皇上只说了一句:不管将来谁被立为太子,大将军府的如烟郡主都是太子妃最好的人选。

皇上的一句话,就把所有的目光转移到了裴如烟的身上。

身为二皇子的祁辰,凭着才学和深情,打开了她悸动的心。

他曾经也很爱她吧,不,只是假装很爱她而已。

若不是因为父亲手握十万大军,他又怎会甘愿娶一个毁容的女子呢。

可能早已没人记得,她脸上的那块疤痕,是在多年前被温昭雪府里的狸猫意外抓伤,残留至今。

听起来真可笑,昔日的自己大概真的很喜欢甜言蜜语,不然怎会被祁辰轻而易举的骗走了真心。

芳华盛时,她为他金戈铁马相守,不料却换来他的嗤之以鼻。

大将军府一夜之间不复存在,家族遭遇灭顶之灾,这一切全都是拜他所赐。

情爱这东西能让人魂不守舍,却也能伤人于无形。

古往今来,为爱痴狂者,不计其数,都难逃魔掌。

祁辰牵起温昭雪的双手柔声问道:“冷不冷,早些回去歇息吧。”

温昭雪娇媚的点点头,嗔声说道:“殿下,不过眼下还是要把她处置了才好,这样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裴世海已经在狱中畏罪自尽,她身为罪臣之女若还活着,只怕会对殿下不利。”

祁辰未有任何犹豫,冷然道:“来人,赐她三尺白绫,既是从哪里开始,也该从哪里结束。”

心,突然就死了,眼角泪水划落。

裴如烟的脖子上被白绫缠绕,看着他们牵着手踏出殿外,眼眶里再也哭不出来一滴泪来。

紧拽衣角的双手恨得微微颤抖,悔不当初自己瞎了双眼,竟然选了他作为夫君,还扶他登上了太子之位。

这样的一对狗男女,却是她视为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们步步为营,直到她患病倒下,他们终于露出真面目来,多年来,所有的一切只是对她演的一出戏而已。

谁曾想,沉浸在戏中的,只有她自己。

可悲,可恨,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裴如烟发誓诅咒他们。

若有来生,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完,他背过身朝门外走去。

云之天拍了拍胸脯,“郡主,你要是有什么话,最好一次说完,你方才看到了,献王生气的时候有多么吓人。”

“是我还没有说完,你们就激动了。”裴如烟淡淡道。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对于她的伤势,祁墨会显得如此紧张。

按理来说,她和他之间只不过是泛泛之交。

他方才说是为了完成皇后的交代,可他连皇上和皇后都敢骗,这个理由过于随意了。

云之天想了想,对她提醒道:“郡主,看来你的身边藏有害你的人,可要小心了。”

“多谢云大夫提点,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与献王是如何相识的?”

“不瞒郡主,在下与献王已经相识多年,契机还是在北辰国的时候,有一村落百姓们感染瘟疫,当时药材上涨,价格极贵,幸好遇到献王,是他捐赠了府上所有贵重物品,才换得那些百姓的相安无事。”

“如今想来,我依然很是感激他,不过从以后,他就跟我一样只能过着朴素无华的日子了。”

原来他也并不是不问天下事,在别人遇到危难的时候,会伸手相救,哪怕是北辰国的百姓。

“云大夫四海问诊,救助百姓不求分文,又如何生存呢?”裴如烟问道。

云之天挥了挥蒲扇,笑道:“人在世上,所求不过是一日三餐,这不就足够了。”

“这是献王曾跟我说过的话,后来觉得性情相投,就成了朋友。”

裴如烟回头望向远处的祁墨,心中多了一丝钦佩。

身处朝党,却远离尘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裴如烟从腰间摘掉随身佩戴的玉坠,递给了云之天。

“今日有幸见到云大夫,很是感激,我府上有许多往日别人送的礼品,虽说不得能救济天下人,但都价值连城,也可助云大夫一臂之力。”

“凭着这块玉佩,可随时到大将军府上来取。”

“郡主竟如此舍得?”云之天很是诧异。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难不成放在库房里等着它们发霉吗,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此时,云之天久久的看着裴如烟,眼里满是欣赏。

“郡主的这份心意,我一定会带给每一个受益的百姓,为郡主祈福增寿。”

祁墨等得久了,忍不住回到院里,问道:“云之天,你是不是医术不行,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诊治好吗?”

“我的献王,今日在下可不是问诊,是捡到宝了。”

云之天说话间,拿着玉佩在祁墨面前扬了扬。

回去的途中,祁墨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一下子答应给他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会如此舍得?”

“又不是我的东西,有什么舍不舍得,谁让你们皇家有钱呢。”

祁墨听得一头雾水,“我们皇家,这是何意?”

裴如烟见他不明白,直说道:“那些礼品都是二殿下送来的,每过一年,所赠之物便会多加几倍,我哪里用得到,不如救治天下百姓。”

“如郡主昨日所说,你既然不喜欢祁辰,为何还要收下他送的礼品呢?”

“送都送来了,为何不收?”裴如烟反问道,“那些礼品原本也不属于二殿下,与其让它们在皇亲国戚中流动,不如将它们散到民间去。”

这样听来,好像也不无道理,祁墨嘴角微微一笑,“郡主心怀天下,本王佩服。”

“只是你说知道谁在害你,你准备如何应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如烟对他多少有点信任,在云之天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


“堂姐,如烟现在已经毁了容,她哪能跟你我相比,齐夫人都派人来催你了,若是不去,有些说不过去了。”

经过温昭雪一番劝慰,温千柔开口道:“那你陪我一起吧,她昨日不是故意将丽贵妃赠你的玉手镯摔碎了,今日我来帮你解恨。”

两个人一路疾步来到前厅,正好看到齐夫人拉着裴如烟的手,聊得很是尽兴。

“老夫人,少夫人和温小姐到了。”丫鬟在齐夫人身旁说道。

齐夫人甚至都没有看向温千柔,冷冷的质问道:“我不是让下人告诉过你,郡主一早会来府上做客,你为何还是来迟了?”

温千柔手中捻着绣帕,恭敬道:“是媳妇的错,刚刚陪着堂妹昭雪在河边游玩,过来的时候误了些时间,请母亲见谅。”

“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还不见过郡主!”

齐夫人对她很是没有耐心,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丝毫没有给温千柔留点颜面。

温千柔这才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服气,可又不能说什么。

她只能暗暗咬了咬嘴唇,向裴如烟行礼道:“见过郡主,有些慢待,还请郡主恕罪,若日后成了太子妃,千万不要记仇才是!”

她一口一个郡主,然后又提及太子妃,她明知道温昭雪做的那些龌龊事,裴如烟打心底对她很是厌恶。

裴如烟没有及时搭话,只等着齐夫人继续说话。

昭雪,我知道你与郡主走得近,平时情如姐妹,可现在既不是在大将军府,也不是在永亲王府,论身份,你也该向郡主行礼才是。”

温昭雪勉强笑了笑,才缓缓行礼道:“见过郡主。”

裴如烟这才微微抬了抬手,宛然一笑,“都是亲近的人,何必这么拘礼,承蒙老夫人看得起我,没有怪我扰了齐府的清静“

“我与千柔姐姐自小相识,一贯没有这些规矩,话再说得实在一点,千柔姐姐比我年长两岁,从前见了面可只有我向她问好的份。”

“不过呢,好在千柔姐姐是个极好说话的人,每次见面,她总担心我身子弱,只与昭雪聊天说笑,会单独让我一个人在别处歇息,可谓是十分体贴。”

裴如烟刚说完,温千柔的脸色已经煞白,时不时的看着齐夫人的脸色。

齐夫人很是不满道:“这哪是体贴,是不懂得待客之道,都是平辈的大家小姐,相差不过两岁,怎好让你向她问好,实在不像话!”

齐夫人对她的嫌弃,由此可见十分明显,以前只知道婆家不大待见她,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千柔在府中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竟还能想着心思来害她,即使嫁了人,也没能改变她的秉性。

齐夫人说得每一句话,温千柔都只能低头言是,完全没有了往日跋扈的样子。

看她紧拽着衣袖,也能瞧出她心里是有多么的愤怒与不甘。

“母亲的话,儿媳谨记在心。”温千柔只得应道。

齐夫人不再多说什么,转过头笑着对裴如烟说道:“难道来齐府一趟,我带你逛一逛府中的园景如何?”

“一切都听老夫人的。”

这是自齐府搬到城西若干年,裴如烟第一次来到齐府游赏。

以前失了往来,再加上她并不爱走动,极少走出府邸,更别提与其他贵府联络。

齐府与温府说亲之时,温千柔就知道她与齐夫人尚有故交之系,曾暗地里唆使温昭雪前来请她出府参加宴席。


恍惚间,裴如烟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见大将军府里百花盛开,她徜徉在花海之中,开心的奔跑着、欢笑着。

花海的尽头,父亲裴世海面带慈祥的笑容望着她,裴如烟欣喜不已,拼命的朝父亲奔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奔跑,依然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裴如烟不停的呐喊,而父亲的身影却慢慢变得模糊,直至消失。

未等反应过来,她的脚下一不小心踏了空,瞬间从云端跌了下去。

......

惺忪之间,裴如烟微微睁开疲乏的双眼,似看见熟悉的轻纱曼帐舞动摇曳。

耳边不停传来丫鬟们奔走穿步的细碎声音,来来回回有序中又伴着急切。

“醒了醒了,我的亲娘呀,她终于醒了!”

说话的是一位少妇,声音细腻,嗓门却是极高。

裴如烟已听出是父亲的侧室柳氏,她比父亲小上许多岁,弯弯的柳月眉,细柳的身段,与她的姓氏可谓如同一辙。

当初父亲娶柳氏之前,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且府中并无男嗣,只有裴如烟一个女儿,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

父亲虽然并无续弦之意,可经不得族内长辈们三番四次的催劝,最终不得已纳了柳氏。

不久,柳氏便生下一个儿子,名为裴子书。

这是梦吗?

当初父亲在狱中身亡后,柳氏誓死追随父亲,便在将军府中悬梁自尽。

为何她会出现在眼前?

裴如烟忽而坐了起来,身体完好无损。

她不觉间手触摸到榻前的扶栏,檀木精雕的梅花浅纹,还有帐前悬挂的几只拙劣的荷边香包,那是出自于她初学女红时的手艺,即便出嫁后,也都一直保留着。

这是大将军府,她的闺房。

裴如烟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真切实感的的疼痛忽而袭来,可手上却带有血迹,她又轻轻摸了一下脸颊,好像有一道抓痕。

“阿姐,你疯了,你脸上还有那只狸猫抓的伤口呢!”子书看到裴如烟的举动,立马上前阻拦,眼睛里流露出疼惜。

裴如烟握住他的手,是一双真真切切的手,还带有几分温度,他稚嫩的脸上带着焦急。

当初子书带罪入狱的时候,才是十六岁的少将,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被她牵连。

现在竟然毫发无损的站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

“子书,你还活着,你…怎么变小了?”

脱口而出后,裴如烟这才发现,她竟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柳氏见状,慌忙将子书拉了过去,护在自己的身后,戒备道:“烟儿,我看你是被永亲王府的狸猫给抓傻了吧!什么变小了,书儿下个月才是十二岁的生辰,你怎么一醒来净说胡话,离若,还不赶紧去喊大夫!”

子书十二岁?

还有她的贴身丫鬟离若,当初为了替她受罚,吃了很多苦,最终也没能保住性命。

裴如烟起身拨开柳氏,穿过跪在地上的婢女,目光停在一个泪眼汪汪的女子身上。

“离若?”

她轻唤一声,那女子抬起头,眉清目秀,一样的温暖的目光,一样熟悉的脸庞,真的是离若。

离若跪着移到她的面前,哭泣道:“郡主,都是离若不好,害你受了伤,离若该死!”

裴如烟忙将她扶起,再次打量着她:“太好了,你真的没死!”

“郡主,死的不是我,是昭雪小姐养的那只狸猫,不过永亲王府已经将它处死了!”

再次提及到温昭雪,还有那只狸猫。

裴如烟往日的回忆一涌而来。

多年前,她曾受邀去永亲王府温昭雪的生辰宴,当时温昭雪热情邀她到后花园中赏景,不料一只狸猫蹿了出来,直接扑向了她。

当时的场面极为混乱,温昭雪不停的喊人,裴如烟用衣袖想要挡住它,可它如同发疯了一般,根本制止不了。

毫无防备之下,裴如烟的脸颊被狸猫抓伤,惊吓之余昏了过去。

后来,京城诸多名医都说她脸上的伤口并不严重,只要假以时日,就会愈合。

可不知怎的,尽管寻了很多奇草神药,脸上的伤痕不但没有愈合,反而适得其反,最后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从此以后,裴如烟只能半纱遮面,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现在想来,一切都可能是温昭雪的阴险之计。

或许是老天爷感知到了她在临死之前内心的呐喊与不甘,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前尘往事的账,就该好好清算了。

柳氏看着裴如烟神情不太对劲,生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嚷道:“完了完了,这丫头是真的被抓傻了,离若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去叫大夫!”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护着裴子书,不敢再让两个人靠近。

裴如烟知她向来如此,生性多疑,总觉得自己会对裴子书不利,没有过多理会。

“我父亲呢?”裴如烟问道。

既然重生了,父亲的安危是头等大事,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梳理,避免几年后悲惨的命运再次发生。

当初祁辰成为太子后,野心逐渐显露,他的舅舅赵淮觊觎父亲大将军之位已久,于是两人达成联盟,暗中勾结朝堂重臣。

在父亲率领十万大军从褚山关班师回朝时,皇上特意委派祁辰亲自出城迎接,而祁辰则下令大军驻扎在五十里外,借机假传旨意引我父亲只身入局,以谋逆之罪押入大狱。

一想到这里,裴如烟心中无限悲痛,她永远都忘不了父亲临终之前那冤屈哀伤的眼神。

柳氏说道:“永亲王府一家人特意过来道歉,老爷正在书房作陪呢,你当下还是先看大夫吧,毕竟脸上的伤最为重要。”

再次听到永亲王府,裴如烟心中悲愤难忍。

她倒要瞧一瞧,现在的温昭雪是何面目。

“晚些再让大夫过来诊治吧,既是永亲王府的人来了,我怎好不过去招待招待呢。”

未等柳氏说话,裴如烟已经踏了门外,离若见状,忙拿件披风跟在她的身后。

裴子书站在那里,喃喃道:“母亲,我怎么感觉姐姐醒来以后,像是换了一个人。”

柳氏故意镇定,“我瞧着也是,不但不听话,好像也不怕我了.......”


温昭雪见状,急声道:“难道贵妃娘娘就不想知道,裴如烟脸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吗?”

经此一说,丽贵妃转身打量了她一下,“难不成你知道?”

“回贵妃娘娘,臣女自小就与裴如烟要好,情如姐妹,这次听说皇后娘娘召见她,臣女才急着进宫面见贵妃娘娘。”

“哦,为何?”丽贵妃问道。

温昭雪看了看四周,丽贵妃会意,“跟本宫进殿说吧。”

到了椒澜殿,丽贵妃屏退了殿里的宫女。

“好了,现在你说吧。”

“回贵妃娘娘,裴如烟脸上的伤,关系到她是否能成为太子妃,更是关系到谁能坐上太子之位,皇后娘娘一定会借此机会,拉近她与裴如烟的距近,这样一来,定然对您和二殿下不利。”

丽贵妃未动声色,问道:“那你说说,如烟脸上的伤,到底能不能痊愈?”

“她的脸虽是在我永亲王府所伤,但我父亲已经为她遍寻天下名医,但都说爱莫能助,她只怕是......”温昭雪没再说下去。

丽贵妃一阵急切,“只怕是什么?”

温昭雪这才缓缓道:“只怕是......就此毁了容。”

“你......确定?”丽贵妃再次问道。

“臣女昨日刚去了一趟大将军府看望裴如烟,她的脸虽然结痂了,但以后会留下疤痕,再无可能痊愈。”

温昭雪极力压制自己的心虚,反正药已经送到了裴如烟那里,昨日虽然没能让她直接涂上,但她早晚会使用的,到时候结果都一样。

她不可能再有机会美貌了。

从此以后,世间再无才貌无双的裴如烟,只有一个毁了容的裴如烟。

丽贵妃再次看了看温昭雪,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与如烟情如姐妹,就是这样的好姐妹?”

“比起我与裴如烟的姐妹之情,我与贵妃娘娘有着同样的目标。”

“同样的目标?”

“助二殿下登上太子之位。”温昭雪一字一句道。

“臣女深知,裴如烟一直钟意于二殿下,她又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人选,原本她是有助于二殿上登上太子之位。”

“可如今她毁了容,只会是二殿下的负累,贵妃娘娘难道想看着太子之位拱手让给他人吗?”

这些话,她昨夜刚与祁辰说过。

试问,谁会娶一个毁了容的女子,更何况事关祁辰的前途。

丽贵妃多年的心血,全都用在了祁辰的身上,就是希望他能胜过三皇子祁然,成为太子,这样就可以压倒皇后。

很显然,温昭雪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只是对她还不太信任。

“那你想要什么?”丽贵妃直接问道。

温昭雪起身,向她行礼,“臣女不敢欺瞒贵妃娘娘,其实臣女一直很倾慕二殿下,臣女什么都不求,只想尽自己所能,助二殿下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她没有说出自己很想成为太子妃,毕竟现在说出来,丽贵妃恐怕也不会答应,不如先达成联盟,再议以后。

丽贵妃笑容舒展,伸手扶起她,仔细瞧了一下温昭雪的五官,桃眼樱唇,温婉动人。

“你倒也是美人胚子,以后若是得空,可以常来宫里走动走动。”丽贵妃赞赏道。

温昭雪刚要言谢,丽贵妃忽然起了身,唤来宫女。

“你去请二殿下到凤华殿,就说本宫让他去的。”

然后转头又对温昭雪说道:“你现在陪着本宫先过去吧。”

“臣女也去?”温昭雪有些错愕。

丽贵妃笑道:“既然皇后召见如烟,本宫必定要去凑个热闹,怎么,你还想给自己留个退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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