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山上枯坐了一日,都没有等到它来。
像极了江流的离开,那样无声无息。
我拖着坐麻了的腿,回到了医馆。
然后重重的生了一场病。
病情来势汹汹,到最后药都难以喂下去。
孙安青在我床头陪了我七日。
我醒了的时候,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阿蛮,我真的是怕你醒不过来了。”
我抬头,替他拂去脸上的泪珠。
“我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不怕,现在梦醒了,我会陪着你。”
孙安青握着我的手:“阿蛮,我愿意娶你,不在乎你过去,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勾了勾唇,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婚期定在两个月后,二月初二。
我喜欢这个日子。
龙抬头,宜祭祀。
孙安青的药材生意做的越来越好,他人也越来越忙。
他握着我的手,甚是愧疚。
“阿蛮,让你一人筹备婚事,我很抱歉,代我忙着这段时间,定会好好陪你。”
“无妨,我们很快都是一家人了,只是?”
我低着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尽管跟我说!”
“你不在的时候,我替你管管药房的事情,会不会不方便?”
“怎么会,我去跟孙管事说,以后你的话就是我的话。”
我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腰,摸上了他腰间悬挂的钥匙。
孙安青的心跳很快。
让我想起了一年前,在那个男人怀里写字的自己。
5
趁着孙安青出门,我叫来孙管事要库房的钥匙。
孙管事看着我深施一礼。
“孙姑娘,没有掌柜的命令,库房的钥匙不能交给任何人。”
“我也不行吗?”
我横眉冷对。
“安青走之前说过的,我的话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