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子归司鸿辞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凶悍嫡女》,由网络作家“晏子归司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子归身为本朝战功赫赫的皇后,两军交战之际,亲生儿子却被无良皇帝砍头,送去敌军大帐,只为求得片刻安宁,以保自己和宠妃能够脱身,晏子归得知亲生儿子已死,瞬间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而战,以身殉国之后,却意外发现自己重生于少女时代,既然这样狗皇帝,这一世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重生凶悍嫡女》精彩片段
雍和城门,黄沙漫天,尸横遍野。
“皇后娘娘!皇上与茵贵妃已然奔走离境,您也不要在坚持了!”
“太子何在?可一同撤离了?”
听闻来报,晏子归立刻问起儿子情况,却看来人脸色晦暗不明、支支吾吾,心中顿时大骇!
上前揪住那人肩膀,不顾铁盔的尖刺扎破皮肤,质问道:“可是晏羽茵那贱人从中作梗?快说啊!”
“请皇后娘娘节哀!”
侍卫痛呼跪地,不敢去看晏子归的眼睛,“太子殿下他、他已经被皇上斩了首级,从暗道送去了叛军大帐,以求休战……”
“不、不!!!”
晏子归喉头腥甜,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趔趄后退,硬是将手中长剑入土三分才算是堪堪稳住身形。
“司鸿义杰!竖子尔敢!骨血至亲,怎能用去献媚?”
怪不得,怪不得已然攻至城下的叛军突然偃旗息鼓,原来竟是她儿子的项上人头,保了这片刻的安宁……
“娘娘,这主意是茵贵妃提的,为了趁着停战时能够安全离境……”
侍卫的声音愈来愈小,晏子归的心却快被撕裂!
“好一对心狠手辣的狗男女!如若不手刃你二人贱命,我晏子归死不瞑目!血海深仇,永世为报!不死不休!”
嘴角血流不止,身形也晃如浮萍,晏子归的脸色都与城墙无异,可就是这一副破败之相的她说出的话,却使在场之人完全信她可以做到!
只因,她是雍和王朝最战功显赫的皇后!
满目疮痍,晏子归看着浴血拼杀剩下的残兵剩将,率先丢了长剑,“所有人听令!即刻放下武器大开城门,不必再战……”
帝王奔走、献媚求和,再让守城将士誓死抵抗已然无用,倒不如直接倒戈来的痛快,而她也已然失去了要保护的人,心中除了恨!便空空如也……
她为后十二载,虽身居高位但却从不曾有片刻安宁,这一切都拜晏羽茵所赐!
想当年太子人选未定,司鸿义杰求娶晏家之女,本该是身为姐姐的晏羽茵出嫁,可为确保登上皇后之位,便推了她做挡箭牌。而大婚之后,司鸿义杰就被立为了太子,晏羽茵又厚着脸皮去勾引妹夫,偏偏二人又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私通之事败露后,司鸿义杰二女共侍一夫的想法受到父亲强烈反对,这下晏家便被司鸿义杰恨上了,可他更恨她,身为王妃不懂变通,不肯为他和晏羽茵去求情。
而等先皇驾崩,司鸿义杰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迎娶晏羽茵!如若不是父亲联同朝臣的反对,她的后位都无法保住。
至此,她看清了司鸿义杰,却也查出怀上了他的孩子,只能说造化弄人。
她专心养胎,本以为不去管这狗男女,便能相安无事,可是却屡屡遭遇暗杀!但都被父亲派来暗中保护她的人给挡掉,久而久之,那幕后的黑手便对准了晏家!
一次,兄长带兵去围剿山匪,却被重兵困于山上,结果朝中就有传言说,兄长拥兵自重想要自立为王!司鸿义杰顺水推舟将罪名钉死,以谋逆之罪杀了晏府上下七十九口!最后以她和孩子的命,威胁父亲与兄长自刎!
失去父亲保护,刚刚生下孩子的她,就被司鸿义杰以‘替朕御驾亲征,亦替父赎罪’之名,送去边境苦寒之地。那里连天战火,争战不休,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死在那里,可她就是凭着对孩子的挂念,不仅没死,还用了五年时间平了边境之乱!战功赫赫之下,司鸿义杰自然也不能提废后之事。
而她班师回朝之后,却发现已经长大了的儿子认了晏羽茵做母后!
杀人诛心!
这世上还有比发现亲生孩子认贼做母更让人痛心的事情么?她走时,焕儿仅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五年过去他虽未受一点皮肉之苦,可却被晏羽茵养成了废人!大字不识,出口成脏,更是对她这个亲生母亲恨之入骨!每每见到,不仅不肯认她,还要拳脚相向!
她在沙场争战练就的本事,在面对儿子的时候,根本无法发挥,只能任打任骂!更是因为孩子而被要挟着,做了太多违背良知的事情……
而如今,她的焕儿却被他一心敬仰着的母后和父王残忍杀害!
这让她怎能不恨?
她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剥皮饮血!
脚步凌乱,大脑昏沉,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却听背后叛军铁蹄踏进城门的声音。
“王爷有令!活捉皇后!”
闻声回头,见着守城兵将未被戕害,她心中有些许宽慰,面对包抄而来的叛军铁骑,她也毫不在意,直到一人一马从后方来在面前。
“当朝皇后,果真名不虚传。”
那人的声音有如金戈交击,倒是让晏子归的精神为之一奋。
抬头,想要看看这些天打得自己节节败退之人,到底长得是何模样,可却遗憾发现那人竟戴着银色面具。
“靖昭王自也不俗。”
这个从未谋面一直困守封地的王爷,竟有如此谋略和胆识,她输得心服口服。
可眼睛落在他身后亲卫手中捧着的盒子时,顿时气血倒流!那金色盒子必是宫中之物,而且这尺寸大小,是焕儿……
心急之下又呕出一口鲜血,眼前事物也愈发模糊,她踉跄着想要扑向盒子,却被侍卫误以为是要刺杀靖昭王,长枪短刀全都招呼了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却只觉自己身子一轻,竟是被人拽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落入了一个怀抱,可冲撞之下却将她最后气力散尽,探出的手垂落,终是没能碰到箱子,却忽听耳边一声叹息——
“其实这并非我所愿……”
没等她想通其中含义,便遁入无尽黑暗。
……
闷!
窒息的痛楚让晏子归迫使自己醒来,一清醒便如拿脱了水的鱼,大口的贪吞着空气,而刺目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虽看不真切,却听耳畔有呼吸声!
“砰!”
哪怕是不能视物,身体也能做出反应,晏子归瞬间便捏住了那人的脖子,将其按在了身下。
“唔……小、姐……”
那人痛苦的声音,让晏子归心中猛的一跳!
用力眨眼,待看清那张涨红的脸时,她立刻松手后退!
这是见鬼了吗……
为什么自己未出阁时的丫鬟久儿会死而复生?!
放开了丫鬟后,晏子归便也看清了自己所在之处——入目的粉色纱帐以及珍奇的摆设玩物,无一不是她未出阁时最珍爱的东西。
抬起手,幼嫩光洁,十指如青葱般白嫩,半点老茧也无。
这,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分不清了,可多年未红润过的眼眶却瞬间盈满了泪水。
就算是梦,也太美了。
“小姐!你别吓久儿啊!久儿这就给你叫人去!老爷他们还未走远!”
久儿定着一圈通红的脖子就去叫人,留晏子归一人在屋内坐着,可随即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父亲和大哥就冲了进来。
“子归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这及笄之礼刚过,可莫要吓爹!”
父亲满脸焦急,但是眼角却未见着苍老的痕迹,晏子归踉跄下床想要看真切,结果眼梢就看到了那鹅黄的身影。
晏羽茵!在梦中竟也有她!
眼中的泪瞬间转为恨意和杀气!晏子归当即身子一转,来在晏羽茵的面前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清脆有力,将她掀翻在地。
这一掌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愣在原地看她,晏子归更是不可置疑的看着自己的手。
虎口处传来的酸麻之感不是假的,所以这不是梦!不是梦!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她抬脚便又补上了一脚,将晏羽茵鹅黄的纱裙踏出个黑脚印,也让大哥醒悟过来,扯住了她。
晏子归没有撕扯,跟着后退几步,但是一双眼睛却死死盯在晏羽茵的脸上,宛如猛兽盯住自己的猎物。
“爹!爹你给女儿做主啊!”
晏羽茵被吓坏了,径直从地上爬到了父亲的脚边哭诉,“女儿虽不是大夫人所生,可女儿的亲娘却也救过父亲的命,无缘无故,妹妹怎可如此待我!”
又来了,晏羽茵最擅长示弱的威胁别人。
她母亲以前只是个通房丫鬟,确实救过父亲,但晏羽茵却一直拿这事来让父亲做事,就吃准了父亲有恩必报的性格。
“子归……”
晏铮也一头雾水,小女儿向来性子乖顺,今日见着却像是一名肃杀的战士!真是怪哉。
“父亲您不必说,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打她!”
晏子归嘴角带笑,既然是重活一世,那新仇旧恨便一起报了吧!
走去床头拿起了那绣着‘平安’二字的枕头,转身时便看到晏羽茵的脸色大变。
晏羽茵心道不好,猛然扑过来要抢过那枕头,嘴上说着,“好了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送的东西,既如此我拿走就好,你莫要让父亲为难!”
她速度虽快,但是怎能与晏子归匹敌?不仅没能将枕头拽走,反而因为两人的拉扯导致枕头被扯碎。
“刺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枕头中飞溅出无数雪花般的绒毛。
“阿嚏!阿嚏!”
在场之人接连打着喷嚏,只有晏子归提前捂住了口鼻。
待得尘埃落定后,大哥却是弯身捧起了脚边‘棉絮’,皱起眉头,“子归,这是……柳絮?”
晏子归接过那团绒毛,却突然将其扔到了晏羽茵的脸上,看着她想要后退,猛的踩住了她的脚腕,让其动弹不得!
“就是柳絮!我自小就对柳絮过敏,父亲便伐了府中所有柳树,可我近日却全身红疹又咳喘凶闷!早前不知是何原因,今早却偶然发现了是她送我的枕头充了柳絮!”
说着,晏子归的脚尖暗自用力,碾搓着晏羽茵的脚踝。
听她痛呼出声,心中却也难出气!上一世生生枕了三年才发现这个秘密,那时她身上的红疹已然多到落了疤,这也是那时司鸿义杰讨厌她的原因之一。
“羽茵!这柳絮是哪里来的?!”
晏铮的表情有些许凝重,若真是如子归所言,那羽茵这孩子的心思未免太重了些。
“不、爹爹!这事情羽茵并不知情……与女儿无关啊爹!”
晏羽茵的脸色苍白,本是娇艳欲滴的脸蛋此时宛如宣纸一般,不住央求晏铮的时候,心中暗恨,晏子归这蠢货怎么能这般容易就看出端倪的?
“可这枕头分明是你送与子归的及笄之礼,这你又作何解释?”
晏子归看着晏羽茵与父亲对话,心中冷笑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她没去干涉,因为她知道就算父亲罚她,也伤不了她筋骨。
不过既然她已重生,自然要将人欠她的债,慢慢讨回来!
可现在晏羽茵抵死不认,晏铮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就是军中汉子,对后院女眷之事实在头大,而夫人却与国公夫人去了苦寒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正僵持着,晏羽茵身后的丫鬟萍儿却是猛的站出来,“老爷!您要怪就怪萍儿吧!这枕套确实是小姐连夜缝制送与三小姐的,但里面的东西却是我放的!”
萍儿会站出来,晏子归一点也不意外。
这个吊梢眼的丫鬟一直对晏羽茵死心塌地,当初在皇宫之中没少出阴招损招对付自己!
“好!既然如此,也不必再说!父亲!萍儿谋逆主子还妄图嫁祸给别人,这是罪加一等!若按家法处置怕是要打上一百大板了吧?”
晏子归突然开口,将萍儿准备好的辩解的话全部封死,饶是心机深沉如她,也被晏子归弄蒙了!
“不、老爷,我……”
萍儿还想开口,却被晏子归身旁的晏青霜给一脚踹飞了出去!
“你这刁奴!害我小妹还想求饶?真当我的青霜剑是吃素的吗?!”
晏青霜是个武痴,他的雷霆一脚可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萍儿顿时摔在门边口吐鲜血,而晏羽茵倒是有情,扑过去将其扶起。
她眼角带泪,期期艾艾的看着众人,“父亲!大哥!萍儿自幼与我一起,若真是一百大板不就是要了她的命吗?如此小错便要人性命,妹妹就不怕落得悍妇之名吗?”
雍和王朝的女子最重名声,晏羽茵拿这来要挟她就犯,还真是高明。
“呵,我是悍妇?难不成她害了我,我还要千恩万谢给她上香么?你若是那菩萨转世,就剃度出家为晏府祈福去吧!免得我母亲还要长途跋涉去那苦寒寺祈福!”
晏子归言辞讥讽,但同时也给她最后一个机会,若晏羽茵真能剃度出家,她倒可以放这萍儿一马!
“父亲……”
晏羽茵当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丫鬟去出家,只能求助父亲。
晏铮慢慢合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不论何因,萍儿终是做错了事,下去领二十大板,任何人不得求情!”
至此,这事便盖棺定论。
晏子归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头,对于这结果倒也满意,这二十大板打在个姑娘身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目送着所有人离开,晏子归也没忽视掉晏羽茵看向父亲时那眼底的怨毒!
她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不论父亲待她多好,只要有一点不顺她意,那便觉得天下人都欠她的!
事实上晏羽茵此刻就是这样想的,她确实送了柳絮枕头,可又没有让晏子归大病!反倒是她挨了巴掌,她的丫鬟也被重罚!这分明就是父亲偏袒晏子归那贱人!自己终归不是他正妻的女儿,他根本不会心疼!
不过晏子归那小贱人今日却像是开了智一般,不仅下手狠毒,嘴巴都比以前厉害!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屋内。
“小姐,您身子还弱,这就要出府恐怕不妥吧?”
久儿看到小姐这就要出府,真是万般的无奈!明明早上还憔悴的像是瓷娃娃一般,怎能这般冒失呢?
“没什么不妥,我现在就要去药铺抓些药来,不然身上的红疹一旦溃破就会留疤。”
如今重活一世,她也不想再重蹈覆辙,毕竟哪个女子不爱美,不希望自己皮肤光洁无暇呢?
“小姐有需要的话,就吩咐下来就好,何必……”
“闭会嘴吧,以前怎不知你如此唠叨?”
晏子归打断了久儿的话。
上辈子行军打仗多年,她习惯了雷厉风行的军中做派,对于这唠唠叨叨的小丫鬟实属头大。
可转而看见小丫鬟眼眶里有眼珠儿打转,心中也是一软。
哎,她又何必要说重话?此时的她不是那个必须自强的雍和皇后,她是还未出阁的将军府的小姐啊!
“好了久儿,我只是呆着闷了而已,借着由头去散散心,你可要跟着?”
听着小姐说带上自己,小丫头立刻转悲为喜,一双眼睛弯成月牙。
而等主仆二人换好衣裳准备出门时,却听得前院传来萍儿的惨嚎。
“走!小姐带你去爽快爽快,这萍儿平时也没少欺负你的。”
虽同为小姐的贴身丫鬟,但因为以前自己性子绵软,连带着久儿也跟着受欺负,今日萍儿受刑,必须要去瞧瞧。
“小姐……”
久儿心中暖极了!小姐这次病后虽性格大变,但是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就连那带着些红疹的脸,此时看起来也美极了!
小丫鬟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形容晏子归,只觉得小姐哪里都没变,却也哪里都变了!
“啊!唔……”
萍儿的惨叫此起彼伏,晏羽茵瘫坐在地上啜泣求管家从轻处罚,来往路过的下人纷纷侧目,只觉得这主仆二人凄惨无比。
“管家!还有多少棍?”
晏子归来在院中,却眼尖的发现管家下手时并未用出全力,这种打法响声很大,可是却伤不到棍下之人。
呵,这些人在这配合着演戏呢?偏不叫你如愿!
“回小姐,还有八下。”
管家停手回答,还顺便抬手擦了擦鬓边并不存在的汗水。
“管家累了?也是,这二十大板砸下去,定是要人皮开肉绽的,断是要费些力气,那这剩下的几板就让我来代劳吧!”
晏子归这般提议,管家倒是也没多想,在他看来这小姐身子能有多大的力气?让她出出气也是好事,于是便直接将家法递给了晏子归。
家法入手沉甸甸的,晏子归来在了萍儿的身后,二话不说便是落下一棍!
“啊!!!”
萍儿的声音比之前凄厉了几倍有余,额头上瞬间冒了汗。
可在外人眼里却只看到晏子归打人时身形轻飘,不觉得下手有多重,管家甚至还为萍儿演戏逼真而心中赞叹。
而在场之人,只有晏子归和萍儿自己知道这种打法有多痛!
每一下都落到了最痛的穴位之上,而且用的全都是寸劲,可谓是次次透骨!萍儿叫苦不迭可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晏子归打的却痛快!
这萍儿的心有多黑她可是知道的!
在宫里,为了永葆青春也不知从哪道听途说,撺掇着晏羽茵杀了宫女当做去面膜!她想想都一阵恶寒!
“唔……”
最后一棍落下,晏子归的额头也渗出汗水,而萍儿早就疼晕了过去。
晏羽茵哭着过来查看,晏子归却不愿她说些酸话来恶心自己,抢先了一步:“你这丫鬟也真是娇惯!我不过是轻飘飘的打了几下,还不如管家那般响亮,她怎得就疼晕了去?”
“你!”
晏羽茵险些把牙齿咬碎。
她了解萍儿,何时是假装何时不是,她看得一清二楚!
虽不知晏子归如何做到的,但是萍儿疼晕的事情一定不是假的!可她的一番话却将自己的路给堵住!这一口恶气堵在胸口是上不来也下不去,简直要把她逼疯!
晏子归却不管她,接过久儿递来了手帕擦了汗,径直对着管家说道:“如果爹爹问起,就说我出去散心。”
说罢便是扬长而去。
等一出府,久儿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意,欢脱的像只兔子,“小姐!您刚才也太厉害了!那萍儿何时受过这么重的罚啊!这下她可有日子不能欺负我们了!”
小丫鬟说的随意,晏子归却是正色道:“不论她是否受罚,今后都不会有任何人再欺负我们!”
久儿这丫头当年为了保护焕儿死的凄惨,如今自己定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对!是久儿傻了,小姐如今这般聪慧,今后不会再让二小姐欺负了!”
“小心!”
街角突然蹿出一匹飞驰的骏马,这马儿一跃便是两丈宽,眼见着下一步就要踏到久儿身上,晏子归立刻将久儿甩到一旁,而自己却是借着力道扑上了马背!
这马儿显然是受惊后开始乱奔,在这闹市中恐会伤到旁人,必须要让它冷静下来!而她毕竟争战多年,骑过的边塞战马可比它烈多了!
“吁——”
勒紧缰绳让马儿停下,又在马背上轻拍,结果这本是暴烈的马儿就突然温顺的像是绵羊一般,让人啧啧称奇。
“快追!这可是要送给我老子的汗血宝马!必须得抓住!”
晏子归刚刚翻身下马,就听得街角传来吼声,不由也向着那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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