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框上:“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在压抑什么。
“五年前,我父母死了,不是意外,”周晓晴说,“陈浩然逼我爸放弃生意,李强是他的打手。
那晚的车祸是设计好的,要让我全家消失。
可惜我活了下来。”
她的眼神阴冷,像一潭死水。
“那你哥哥……”林若溪的声音颤抖。
“他只是工具,”周晓晴冷笑,“我让他以为我在医院昏迷,其实我早就醒了。
我告诉他真相,让他帮我报仇。
他以为他在主导,可我才是写邀请函的人。”
她的手指攥紧了电棍,指甲掐进肉里。
林若溪感到绝望:“那其他人呢?
他们真的有罪吗?”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周晓峰,鲜血在地板上淌成一条线。
“有罪也好,无罪也罢,”周晓晴说,“他们都是挡我路的障碍。
你也是。”
她的声音低沉,像风吹过枯叶。
电光闪过,林若溪倒下,意识模糊,脑海里闪过五年前的火光。
晨雾散去,温泉池的水汽在冷空气中凝成白烟,硫磺味刺鼻而浓烈。
周晓晴拖着林若溪的尸体,扔进池中,水面翻滚,枯叶漂浮,很快吞没了那具身影。
她回头看山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像一潭死水。
“结束了。”
她低声说,拿起一封新邀请函,上面写着另一个名字,烫金的字迹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她转身走进雾中,脚步轻得像幽灵。
山庄的灯火渐渐熄灭,只剩一片死寂,风吹过,树影摇晃,像一群沉默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