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快速地说了一句“走错地方了,”就想转身离开。
谁知谢牧先一步握住我的手腕,“没走错,这里是主卧。”
我应激似的打开他的手,对上谢牧黑沉的眼眸才反应过来。
“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睡吧。”
“毕竟我还有点不能适应我们的关系。”
我没有再去看谢牧,飞快地抓住门把手,将谢牧关在房间门后。
开玩笑,我可不想和脏男人睡同一张床。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和谢牧的关系。
江吟对谢牧的心思毫不遮掩地放在了明面上,可身为有妇之夫的谢牧,非但没有严词拒绝,反倒是把人接到家里同住。
哪怕现在我回了家,他也丝毫没有让人离开的想法。
听江吟话里的意思,她住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人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我无从得知。
但所有人望向我的眼神,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同情。
在得知自己意外出车祸昏迷了三年时,我并没有什么情绪。
在知道自己从小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时,我也没有过分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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