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我很可能马上就能恢复记忆。
我倒是无所谓,过去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似乎并没什么价值。
要是想起以前和谢牧相处的甜蜜时光,指不定要多难受呢。
我开了一家花店,因为店面地理位置优越,生意也算是被我经营地有声有色。
至少每天都忙地没有精力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出事那天是晚上十点,我正在花店修剪花枝,马上准备闭店。
这时候两个高壮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声音粗噶,“我要买花!”
两人的背心泛着黄,脸上有着不同程度的疤痕,看上去有些骇人。
我莫名有些心悸,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招呼他们。
他们胡乱地点了一堆花,还没付钱就吩咐我把花搬到他们的车上。
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店口,黑黢黢的窗户紧闭着。
我突然心慌地厉害,面上却还是强装淡定,应了一声,捧着花往店外走。
漆黑的街道已经没有什么行人。
我四下转头,终于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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