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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能作优秀文集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今朝如晤”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叶歆叶非予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结。“王爷说的是说的是。”认怂她也是一个小能手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非予放下帘子,声音却从里头传了出来:“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那点眼力。”谈不上什么赞赏,倒耿直的带着可惜的讽刺意味。对对对,他这佛爷说什么都对!慕沉川心里“嘁”了声,对着那车帘子就撇嘴做了个鬼脸,就你大爷是大爷,别人都是刁钻P民!“哗啦”,窗帘子......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4-10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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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太能作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今朝如晤”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叶歆叶非予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结。“王爷说的是说的是。”认怂她也是一个小能手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非予放下帘子,声音却从里头传了出来:“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那点眼力。”谈不上什么赞赏,倒耿直的带着可惜的讽刺意味。对对对,他这佛爷说什么都对!慕沉川心里“嘁”了声,对着那车帘子就撇嘴做了个鬼脸,就你大爷是大爷,别人都是刁钻P民!“哗啦”,窗帘子......

《王爷太能作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珍馐馆的闹剧算是散了场落了幕,郦娘一挥手,乐声缓缓舞姬们顷刻就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轻衫轻袖起来,烟尘慢慢间竟有一种不似人间仙境的蓬莱之感,不少宾客偷偷搂了一把美人儿的腰身,换来几句娇嗔便重新燃起了兴致。

花灯映照下,赌场的开锣早就令畏惧烟消云散,人群熙熙攘攘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珍馐馆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与热闹。

除了,馆门口的一小摊血迹。

那是钟文栋被拖出来剁手的地方,慕沉川老老实实不敢多嘴的跟着谢非予出来,看到血迹觉得毛骨悚然,外头的冷风瑟瑟,这寒月之天仿佛把月光都冻成了凝白色。

外头青牛宝马七香车,真是谢家王爷的排场,而慕沉川呢,只能乖乖的走在香车旁。

她扭头看了看跟在队伍后面一瘸一拐的莺歌,有些担心。

莺歌看到了朝着慕沉川使劲努力的摇头。

慕沉川这才安心的回身,这三更后的冷气直把人冻得打哆嗦,堂堂一个安国侯府的四小姐,混到这么“穷困潦倒”也真是“不枉此生”了。

膝盖伤口的血迹已经冻住了,这会疼都不疼,恐怕早就僵了,她牙齿一个哆嗦,“阿嚏”就打了个喷嚏。

宝马香车的窗帘子一掀,谢家佛爷眉眼轻瞥,目光慵懒,似乎刚才正在安眠,被慕沉川一个喷嚏给打扰了睡意,所以他大爷有点不高兴。

慕沉川一瞧,心里哎哟,连忙讨好:“不冷不冷,臣女一点也不冷。”自己开口,比让那大爷冷嘲热讽来的好。

谢非予懒懒抬起眸子,男人的长睫似能落下月光的剪影,明暗辉映看不清晰:“是吗,”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的贵胄感,“本王以为你慕沉川权势滔天了。”

单枪匹马独闯珍馐馆。

“没有没有。”怂。

“还是你安国侯府富可敌国。”

怎么还要靠着他谢非予的东西去救人。

“不敢不敢……”再怂。

“不自量力。”谢非予给了个总结。

“王爷说的是说的是。”认怂她也是一个小能手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非予放下帘子,声音却从里头传了出来:“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那点眼力。”谈不上什么赞赏,倒耿直的带着可惜的讽刺意味。

对对对,他这佛爷说什么都对!

慕沉川心里“嘁”了声,对着那车帘子就撇嘴做了个鬼脸,就你大爷是大爷,别人都是刁钻P民!

“哗啦”,窗帘子瞬间掀了起来,谢非予一双黑眸就已经直瞅在慕沉川那张“阳奉阴违”的脸上,慕沉川眼角一抽赶紧低下头,夭寿,这佛爷是有读心术么?

“那是……王爷教导的好。”慕沉川支支吾吾的。

“用不着说这些毫无边际的话,”都是废话!谢非予看那脑袋都恨不得垂到地上去的女人,“你还知道孔雀厘只有西夜的王公大臣身上有。”

这就是为什么,慕沉川想要交换衣裳的原因。

孔雀厘是西夜的一种稀有矿石但与合离朱樱价值不同,只有三品以上的王公大臣才会在便服上携带那种东西,因为它们不是装饰,而是一种颜色。

孔雀厘是一种染色矿石。

三品以上的重臣服装上的绣花丝线便会用这种矿石做成的染料染色,所以慕沉川原本就只是赌个运气,珍馐馆——

这最容易吸引外族人的地方,兴许能遇到西夜的贵人。

很显然,她运气不差。

“臣女哪有王爷的神机妙算。”慕沉川拍马屁也是一把好手。

“那你可知,就算得到了孔雀厘染色的衣裳,要提取这种染料也需浸泡十日之久,按照你这速度,恐怕祁昱修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慕沉川咬牙沉声,谢非予说的没有错,这种稀有染料的提色非常困难,她的疏忽远不止这些,谢非予和你打的赌,从来都是他胸有成竹。

慕沉川心里头也是拔凉拔凉,这话得怎么说,舔着个囧脸好好问问他大爷,何时打算取她小命?

身家性命被人拿捏在手的滋味真心不好受,这不一抬眼,一个头能两个大,已经行到了安国侯府。

安国侯府对于慕沉川来说,从来不是什么有着温暖回忆的地方,相反,冰冷透彻充斥着人心相隔。

蓝衫做了个请的手势,慕沉川一愣,那王爷的宝马香车已经自顾自的上了路。

“慕沉川你得记着,”男人的声音不大,慵慵懒懒的好像浸透了这冬夜的月光,“你只是本王暂置于安国侯府的女人。”

慕沉川僵硬的干笑,呵呵,是是是,她被这大爷给买了嘛,要她往东她哪敢往西,要她死绝不能活。

“可明?”那大爷还要加上一句。

慕沉川赶紧回话:“明白明白,”她清了下嗓子,“臣女就该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乖乖。

“那么,明日一早,还请慕小姐前来贤王府。”蓝衫站得直挺挺,话里虽然用了“请”字可就跟命令没区别。

“哈?”慕沉川脑门子一敲,“我还得天天报到?”

敢情签到有奖励,还能升级好感度?

蓝衫脸上的肌肉一个紧绷,慕沉川立马打哈哈:“好嘞,您老走好——”一声吆喝是给那远远的贤王佛爷听的。

她看着浩浩荡荡的马车离去,不出几天可能所有人都得知道,她慕沉川巴着谢非予蹬腿不放,心思可都是端端向着这贤王的——

很好,那些视谢非予为仇敌的人,同样也会将她视为眼中钉。

这可真是,刺激。

慕沉川念叨着刺激,全身的血液都发凉,这小日子跟走一步算一步没区别,区区一个侯府草芥一般的小姐却非得活成个好似能拳打白莲,脚踢政敌的巾帼英雄。

她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那沉甸甸的玉石葡萄,呸!

这男人还真有脸面说,慕沉川这会也是恨不得把那葡萄捏了个粉碎,谢非予有本事啊,拿着那酸得不要命的葡萄换了个珍宝葡萄,然后现在,半毛钱没花,又把她慕沉川也给收了。

人财两得,生意可真是会做!

“小姐、小姐……”莺歌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她跟着王爷的马队冻的也是不敢喘大气,连脚步都哆嗦着跳,“你没事吧……”

慕沉川哼哼唧唧的:“没事,”她咬牙,“才怪,我跟谢家那佛爷势不两立!”

莺歌一把捂住慕沉川的嘴:“小姐你说的什么话呀,当心祸从口出。”

“你你你这个叛徒!”慕沉川伸手就戳了戳莺歌的额头。

“这哪里是叛徒……”莺歌委委屈屈,她看了看慕沉川抱在怀里的葡萄,“小姐你就不觉得你根本没法子跟贤王斗法么……”

连莺歌都看出来了?

慕沉川扭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哎呀小姐!”莺歌捧住这小姑娘的脸把她给掰正了,“你就当真不觉得贤王比侯爷要可靠嘛!”

“哈?”慕沉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她掏掏耳朵。

“……”莺歌一脸实话实说的表情,“你、你不觉得,贤王是个很好的靠山吗……”她家小姐还非要跟那大爷作对的样子,“明明安国侯都拿他没办法……”

“咦,是我慕沉川飘了还是你莺歌突然开窍了?”慕沉川无比惊讶,之前一直说要让她巴结安国侯和容妃的人可是莺歌也,她居然能开窍发现侯府对慕沉川的敌意,甚至不如投靠他人?

“什么……什么什么小姐!”莺歌跺了下脚,“王爷虽然脾气怪戾,但是如果……”她咽了下口水,“如果他能帮你,你为什么不考虑和他……”

“吓?”慕沉川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珠子就盯着说话说一半的莺歌,下意识就跟上一句,“结亲?”

说的好说的好,承蒙壮士相救,小女子以身相许的桥段。

“哇,”莺歌脸一红,伸手就拍了拍慕沉川的小脸,就好像在说小姐你清醒一点,别秀逗了!“贤王怎么可能和小姐结亲啊!”那男人的婚姻任是谁都不敢肖想,哪怕宫里那么多王公贵胄的大家闺秀还是深宫内苑娉婷有致的大长公主,都不敢。

因为没人惹得起那佛爷的脾气。

这天下还有谁能入得了谢非予的眼。

开玩笑。

“叛徒,”慕沉川咬牙切齿干瞪眼,“你对你家小姐我这么没信心。”不就是一个谢非予,还拿不下他?

“……莺歌更担心小姐你的脑袋掉的比你的舌头快。”莺歌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就好像在吐槽自家小姐的路上突然开辟了新世界。

什么鬼玩意,慕沉川眼角都抽了起来。

莺歌吐了下舌头,这才觉得自己怎么变得那么不规矩,她握住慕沉川的手,两个人都是冰冷冰冷的:“莺歌的意思是,你可以和谢家王爷结盟呀。”

“结盟?你说跟那个自大狂?”慕沉川呵呵冷笑,啪啪拍手,“好,就这么决定了。”

跟谢非予斗法,她恐怕得输的被压在五指山下一千年。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慕沉川举目无亲,谢非予是个难得的大靠山,然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慕沉川单方面决定和谢非予结盟。

人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佛爷,可没答应。

嘻嘻,这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不是!”少年一跺脚矢口否认,“我母妃以前说,贤王是这个宫里最不能接近的人,谁、谁稀罕他?!”他却跟被说中了心事一般直吓唬慕沉川,“丑八怪,我警告你,你少在外头多嘴,不然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哟哟哟,”慕沉川哈哈大笑,她脑子里发烫发热,控制不住的喧嚣起来,“丑八怪说谁呢,胆子很肥啊,说话口气跟那家伙还真是如出一辙。”动不动就是人头落地、挖眼割舌。

“丑八怪说你啊!”少年咬牙。

“哦,丑八怪,”慕沉川指着那少年,“说我。”她再指指自己,还歪着脑袋一副无辜脸样子。

“哇,你这个小奴婢简直放肆!”少年恼羞成怒啊,一张嘴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仿佛骨子里还有这教养顿住了口就没更多的脏话可骂,于是整张脸都给憋屈的涨红涨红。

“好好好,放肆放肆,你们宫里人就会说这词儿,”慕沉川醉了,醉的不轻,她从地上爬起身踉跄的摇摇晃晃,突的也不知是哪来的恶胆连嘴角都张扬大笑的咧开了,“今儿本小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放肆!”

自己真的醉了。

她几乎是心里有了这样一个认知,可是呢,脑子已经不过话,行动也不过事,什么都一股脑儿做了出来,谁说的——酒壮怂人胆!

慕沉川都没想过自己该怎么样,手已经一把拎住了眼前那个少年的衣襟,脚下一踹“咚”的就恶狠狠的踢在他的膝盖上,直把人给猝不及防的踢倒在地上,拳头没轻没重“咚咚咚”的就砸在那少年的脑袋上,险些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力道一头载到在他身上。

醉了醉了,慕沉川哈哈大笑,醉得好!

“哇呀!”少年大概根本没有遇到这个小宫女会打人,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这宫里有谁会敢动手打他,他心里当的一撞,那小丫头已经跳开了三丈远,还抱着酒坛子得意洋洋好像占了大便宜似的朝他吐舌头。

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

“哇——”那少年眼眶子一红,不是委屈,而是当真恼怒了,“来人啊!来人!”他扯开了嗓门就大喊大叫起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丢人。

慕沉川混沌的脑子愣了愣,好似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她“哎呀”了声撒丫子就跑。

有人叫救命,她当然得逃命!

这叫十步打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抱酒跑,深藏功与名!

慕沉川其实感觉不到一丝的紧张,她头晕脑胀只觉得刚才揍人那档子事太TM舒爽、实在太爽利!太发泄了!

她抱着酒坛子嘻嘻哈哈就踏着月光在这深宫内苑中穿梭的好像深夜难归的银雀。

“来人啊!给本宫抓住那个丑八怪!本宫要把她大卸八块!抓不到你们统统别回来!”少年哇哇大叫的声音就在身后,伴随着一群宫人奴婢凌乱的脚步。

慕沉川其实不知道往哪里跑,“啪嗒啪嗒”的小脚步踩在落叶枯枝上,发出一些碎裂的痕迹和声音,这并不能让她冷静,相反,那酒劲的强大直让她觉得热气怂恿的躁动,莫说再跑一段路,就是绕着皇城跑上十圈,她都能干出来。

月光没有指引,她从未来过皇家花园,也根本不认得宫内的路,身后的脚步紊乱,相比自己的,更显慌张。

她大气一喘,才转过红色的宫墙和大簇的月白花,“噗通”她撞进了一个怀里。

顿时满眼都是金红色的绣花,凤羽赤艳无法直视。

谢非予。

慕沉川咯噔一下立马又痴痴笑笑的“咕咚”跳开,二话不说就旋身藏到了谢家王爷的身后,男人艳丽的衣衫恰好遮挡住了她那小身板。

谢非予未动声色,就听到那小丫头身后一大群追赶的脚步声。

“快!给本宫追上她,查查那是哪个宫的小宫女,真是好大的胆子!”领头的少年声音在夜里也显得清亮。

这群人声势浩荡的追了上来。

谢非予在月光之下身影颀长,仿佛星辰都将位置逼退,他高高在上俯首一扫,连声音都好似沾染过冰冷的清霜。

“小十七,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这话儿还没完全从那佛爷口中落出,突地,几乎所有的人都惊的屏气凝声了,脚步声顿停的都恰到好处,立马“哗啦啦”的跪成了一片。

“见过贤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宫人们是压根没敢抬眼看。

为首的当然是那被叫做小十七的少年,一看到谢非予站在路旁,恰有一树繁枝茂盛的白梅幽香萦绕,被那一身的金艳红衣衬的如同业火灼莲,男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和表情,却霜露为依,引月作伴,着实叫他惊为天人,那小十七就结结巴巴的大叫起来,连忙躬身行礼:“皇、皇皇皇皇叔……”没想到华灯宴会这么早结束。

“时辰不早了,这宫里可真是热闹。”谢非予冷眼一扫众人,清静之地竟然闹这么大的骚动,众人立马背后发凉,生怕是自己的吵闹打扰了谢家佛爷的“清性”。

小十七咽了下口水,他抬眼瞅了瞅谢非予,挨靠上来两分:“皇叔、皇叔您别怪他们,是刚刚……”他脑子一炸,“对了,刚刚有个丑八怪小宫女打了本宫还抢了本宫的酒!皇叔可有看见她跑过去?”

“丑八怪?”谢非予眼睛一眯,显然已经能猜测出是谁在捅娄子了,“这宫里怎么还有人敢对陛下的皇弟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确实应当查究出来,”他顿了顿,“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这话,当然是说给躲在自己身后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听的,胆子很大,连皇帝陛下的十七皇弟都敢打,了不得。

蓝衫这会倒只是眼角微微一抽,得了,他已经对慕沉川的行事作风越来越见怪不怪了。

“啊?”小十七顿了顿有些犹豫,他抹了抹自个儿被那小宫女打的有些红肿的左脸颊,“皇叔,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想找那个小丫头出来给个教训……没想……”没想把人家给五马分尸啊,戾气太重了。

瞧把他给吓得都一愣一愣,毕竟那个小丫头——小十七想了想,还有那么点有趣。

“嗯?”谢非予一个眼神扫来,小十七也不敢多话了,“你刚才说,她抢了你的酒。”谢家大爷又抓到了一个重点。

“吓?”小十七嘿嘿赔笑,“没没没,没有的事……”

“本王听说前两日翰林院的众夫子对你异议颇大,所以陛下令你闭门思过不得出宫,就连今日御花园筵席你也未准参与。”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小十七。

小十七张了张嘴,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啊,皇叔、好皇叔,千万别告诉皇兄我偷偷出来偷小酒,”他眼珠子转了转,这小十七为人机灵就是花点子多,夫子拿他没办法所以才联名上书要求好好管教这个小皇弟,“本宫今儿晚上哪也没去,也没见到什么小宫女,更没有见到过皇叔!”他朝谢非予颔首行礼,连退散步,厉声一喝,“还不快起来,哪里来,回哪里去!”说的是地上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小宫人们。

一群人转眼就做了鸟兽散,十七皇弟早给溜的跑没了影子。

“这孩子察言观色是把好手,可惜脑筋总在歪点子上。”就像夫子们说的,不学好,喜欢作些小东西,可是,谢非予反倒有些喜欢他。

蓝衫很难得会看到自家主子夸别人,通常被谢非予夸那意味着,那家伙的死期到头了,但这次对于小十七,倒像是出自了真心。

“走,回府。”谢非予转身就看到那醉的跟瘫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慕沉川。

他蹙了下眉,自管自的上了不远处的马车,蓝衫反手就是一把揪住这个“惹是生非”的慕小姐,一并给丢了上去。

马车得儿得儿的行驶在深红色的宫墙内,谢非予金艳的衣衫逶迤在内,他侧卧于狐裘锦垫之上,雍容将贵胄的慵懒衬托的恰到好处,幽深的黑眸遮掩不住月华从帘外流泻进的光华,也同样能映在那男人一丝一毫的收敛中,如同隐藏在深潭底处的潜龙。

他很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

慕沉川抱着那死不撒手的酒坛子嘻嘻哈哈不修边幅,好像还咂咂嘴,半真半假的品味那醇香酒意。

她喝醉了。

彻底的。

和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烂酒鬼没有任何区别。

谢非予有些厌恶的撇开头,这小东西简直是个麻烦精,不会喝酒还喜欢装,他索性长臂一伸,“啪”的,轻而易举就抓走了慕沉川怀里的酒坛子。

“呀!”小姑娘一张脸上都是震惊,仿佛看到自己心爱的宝贝被陌生人徒然抢走的震慑和惊慌。

“你喝醉了。”谢非予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隐隐低沉,手中的酒坛子不重,看起来已经喝的七七八八——好家伙,这宫里最好的酒叫这一点也不懂酒的小姑娘喝了去,暴殄天物!

“嘿嘿。”慕沉川的眼神迷离恍惚,看什么东西都好似无数的分身重影,她指着窗口还以为自个儿就指着那佛爷,对着车帘子郑重其事的解释,“没、没喝醉……一点也不好喝。”

不好喝还抱的那么紧?

“那你可知本王是谁?”他抽了半个身子前倾,把那小东西的脑袋掰正了归位,一对上那没有焦距的双眼,便能嗅到酒香萦绕。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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