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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

岁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的小说,是作者“岁圆”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李海升李七月,内容详情为:生了个并不喜欢的女儿。那个女儿理所应当便成为夫妻俩唯一奴隶,在外面受的气回家都可以发泄在女儿身上。天然血缘是最好的枷锁。后来夫妻又生了期盼已久的儿子,女儿又理所当然多了个奴隶主。然而现在奴隶学会了反抗。眼看丢脸不管用,我又抓着他们的裤脚开始满地打滚。......

主角:李海升李七月   更新:2024-05-06 1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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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海升李七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由网络作家“岁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的小说,是作者“岁圆”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李海升李七月,内容详情为:生了个并不喜欢的女儿。那个女儿理所应当便成为夫妻俩唯一奴隶,在外面受的气回家都可以发泄在女儿身上。天然血缘是最好的枷锁。后来夫妻又生了期盼已久的儿子,女儿又理所当然多了个奴隶主。然而现在奴隶学会了反抗。眼看丢脸不管用,我又抓着他们的裤脚开始满地打滚。......

《完整文集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精彩片段


但没想到后面的日子,数学老师像是盯上了我,点名提问必有我,板书必喊我。

同学们笑我倒霉,但我却很感激数学老师。

是他让我不再成为透明人。

在这样高压环境下,我的成绩一跃成为班级第三十,年级七十三。

*

又是一年暑假。

暑假补课是常态,但在严格的舆论监督下,还是给我们放了七天假。

同学们兴高采烈商量要去欢乐谷玩耍。

周围女同学们已经约好游玩项目,可能怕我被孤立,又问:

“七月,你下周去欢乐谷吗?”

我点头:“去。”

这下连班长都坐不住了,呼朋引伴:“喂喂喂,各位,七月放假都要去游乐园,你们全都不许在家卷!”

“去欢乐谷兼职网红青蛙。”

同学们:“......”

兼职当天,我和认识的小姐姐打了声招呼让同学们体验免费试点新项目鬼屋。

又在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带他们到员工工作室吹空调。

“七月,这简直是我体验感最好的一次,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班长趴在空调口,一脸惬意

“奶茶必须请,不喝就过分了啊!”

语文课代表把奶茶塞进我怀里,不容拒绝。

炎炎夏日,温度是热的,心也是热的。

*

“你们在这休息,我出去工作。”

顶着暴躁的太阳,我卖力和小朋友合影。

“妈妈,我也要小青蛙!”

“好好好,买,耀祖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买。”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即便我心中翻江倒海,却仍旧不忘拿出二维码让游客付款。

转头一看,我妈带着弟弟来逛游乐园。

李耀祖拿着一只小青蛙气球让妈妈付钱,她高兴打开钱包。

我盯着他浑身上下的衣服书包以及游乐园联名各种贵重物品,想起上个月打电话问父亲要学费。

“没钱!你不是挺能的,考上市一中,有本事你自己赚钱啊!”

钱是他们唯一可拿捏我在我面前炫耀的东西。

但我确实无比需要钱!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忽然撕开青蛙服,在众游客惊诧的目光下他们当场跪下:

“爸,求求你,给点钱我交学费吧!弟弟一个书包都要一千多,市一中的学费只要一千四,求求你们了!”

李海升看到我更加吃惊,但很快就被丢脸的尴尬取代。

他似乎想反驳,我立马掏出市一中的学生证和手机照片:

“大家看!我真的是市一中的学生,这是我和他们的全家福!”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哪有这样的父母,带儿子来游乐园,让女儿打工赚钱。”

“今天室外温度三十七度,还穿着玩偶服,换我我可不忍心让孩子干这么苦的工作。”

“太可怜了,这些玩偶我买十个。”

“这要是我女儿能考上市一中我砸锅卖铁也要供她读书,我也买五个!”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让李海升夫妻俩脸不知道往哪搁。

他们不敢对任何一个陌生人红脸,但却敢在我面前豪横,因为我是他们生的第一个奴隶。

毫无权势的市井小民低声下气一辈子,忽然生了个并不喜欢的女儿。

那个女儿理所应当便成为夫妻俩唯一奴隶,在外面受的气回家都可以发泄在女儿身上。

天然血缘是最好的枷锁。

后来夫妻又生了期盼已久的儿子,女儿又理所当然多了个奴隶主。

然而现在奴隶学会了反抗。

眼看丢脸不管用,我又抓着他们的裤脚开始满地打滚。


我发疯似地往屋里钻,身边全是安慰我的亲戚邻居。

我来迟了。

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但邻居告诉我,“你姥姥让你好好读书,你可一定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

姥姥一死,爸妈立马就变成孝子贤孙。

爸爸负责接待客人,客人吊唁的钱全进了他的口袋。

妈妈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天塌了一样。

可在早市上看到亲妈卖菜却能视而不见。

我望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望着大人假装亲缘深厚,望着他们在宴席上谈笑风生。

奶奶死去的日子,无数人用笑容祭奠她的死亡。

我受够了虚伪的他们。

愤怒在体内野蛮生长,从心口蔓延到四肢,我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把白天给我的一耳光还给我妈。

“你算什么女儿?你妈卖猪送你读书你跑去嫁人!你妈在菜市场买菜你跑去买竞争对手的菜!你妈死前你毫不关心恨不得没妈,你哭什么!”

“你究竟在哭什么!!!”

客人都被我这一耳光给惊呆了,反应过来立马拉住我。

我妈捂着脸,憎恶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吃掉:

“是...你行,你了不起!你考上了市一中!你和你姥姥一样只看得起读书人!”

“我算什么妈?我算什么女儿?我读书少,我不配总行了吧!”

说完,她也推开人群愤愤走进屋内。

这一刻,我看了她身上浓浓的自卑、不甘。

甚至是...愧疚。

高中毕业嫁人辜负亲生母亲的希望糟蹋家里的心意所以从不敢面对姥姥。

但死后的伤心愧疚算什么?

鳄鱼的眼泪罢了。

*

丧礼结束后,爸妈带着弟弟直接回家。

我住在姥姥家,躺在她死前睡过的床上静静出神。

人这一生总在失去,我失去了姥姥,内心生出一股执念:一定要死死抓住学习这根救命稻草。

高一下学期。

我申请了贫困生补助,并如实和班主任班长说明了我的情况。

在贫困生竞选会上,我将受伤的尊严拿出来反复蹂躏。

收获的目光有鄙夷、有怜悯、也有尊重。

早餐可以吃一个馒头,一块钱。

中午最便宜的炒饭是四块。

晚餐可以蹭食堂限量免费白粥,但得去得早,且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不拖堂。

因此我的晚餐只能凭运气吃。

有时候桌子里经常会无缘无故出现零食,我知道她们在尽全力维护我的尊严。

*

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我以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九十七的成绩升入小班。

理科小班一共有三个,一班和二班总共只有三十人,是学校的尖子力量。

三班七十人,我挤走了倒数第三,成为三班一份子。

新环境、新老师、一切又不一样。

小班的老师和普通班大不相同。

上课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效知识点,我脑子慢,反应也慢,跟不过来。

只能课下多花时间,为此我放弃了周一三五的晚餐时间用来补救我薄弱的数学成绩。

某天数学老师在下午最后一节课拖堂二十分钟,把阶段考的数学试卷讲完后才放我们去吃饭。

我干脆把晚自习提前到晚餐,在座位上改错题。

我写的投入,没留意到身边的脚步声。

“这道题你少考虑了一种情况。”

我惊讶抬头,却看见往常暴躁的数学老师此刻正盯着我。

我脸色瞬间涨红,弄清楚扣分点在哪。

好在他只是提醒。

小说《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初三那年,我弟偷了邻居家十块钱。

爸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是不是你偷的?”

我说不是,他又是一巴掌:“还学会顶嘴了!”

我继续摇头,他一巴掌一巴掌把我打的鼻青脸肿:“快去给王婶子道歉!”

邻居儿子从我弟弟口袋里翻出崭新的十块钱,我爸立马赔上笑脸:

“孩子小,不懂事。”

母亲劝我:“快去给你爸道歉,他冤枉你心里指定过意不去。”

*

当晚,我收拾书包,走了三十里山路,连夜回到姥姥家。

爸妈和姥姥势同水火,据说当年他们结婚姥姥宁愿出门打牌也不参加。

木门上红色对联褪成白色,我在寒风中敲了十分钟才听到院内脚步声。

姥姥打开门,却拦在门口,没让我进去:

“来干什么?”

“种田。”

她鼻孔出气不耐烦打量我两眼,放我进去,没问缘由。

过了十分钟从厨房端来一碗面给我:“吃完就滚。”

我低头,不安和局促涌上心头:“我不想回去。”

她冷哼一声:“你爸妈呢?”

我不回答,她却瞥了我一眼:

“也是个赔钱货。”

我大口大口扒拉面条,眼泪糊了一嘴。

彼时夜色正浓,笼罩在我人生的旷野,黑暗中我看不见前方的路。

第二天,她还是送我这个赔钱货到学校:

“多读点书,别和你妈一样蠢。”

我捏着她给的一块钱,目送颤颤巍巍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

妈妈确实很蠢,每天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给弟弟送午餐下午接弟弟放学。

周而复始,只有我帮她。

而爸爸可以什么都不用干,下班就有香喷喷的饭菜等着他。

弟弟更是全家的宝贝,妈妈说男孩不能进厨房,进厨房会惹小鬼。

每周三晚餐都会加餐,弟弟和爸爸一人一个大鸡腿。

妈妈却把我不爱吃的青菜全部堆在我碗里:

“多吃点,你看妈妈对你多好,以后长大了赚钱得多孝敬我。”

我目光落在爸爸三口吃完的鸡腿上,艳羡开口:“妈妈,我也想吃鸡腿。”

方才和颜悦色的母亲瞬间大变脸:

“你一个贱骨头还想吃鸡腿?青菜多有营养,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沉默低下头,泪水给白水煮青菜添了一丝咸味。

晚上洗碗,路过弟弟的房间。

他养的小兔子正吃着鲜嫩的菜心,而我猛然想起碗里的菜叶全是老帮菜。

原来我连弟弟养的畜生都不如!

*

从那以后我便明白一个道理。

没人会对我好,他们只会对弟弟好。

我的成绩一直稳定在班级前三。

班主任下课把我喊到办公室:“你这个成绩,考一中有点悬啊。”

我不明所以。

班主任又换了语气,循循善诱:“想不想去县三中,以你的成绩绝对稳妥。”

一中是市一中,每年固定输送清北学子十余名。

县三种是本地最差的一所高中,每年能过一本线的寥寥无几。

我坚定摇头:“不去。”

他立马沉下脸:“给脸不要脸!”

放学回到姥姥家,我陪她在门口种蒜苗,和她说了这件事。

她顿时破口大骂:“没有师德的玩意儿,肯定是县三中给了提成!”

当晚,我的面里又多了个鸡蛋。

第二天上学。

我在校门口撞见了送弟弟上学的父亲。

他正弯腰和我的班主任说什么看到我顿时两眼放光。

“七月,快来!”

我的名字之所以没有成为“招娣盼娣”之类的不是因为我父母不够重男轻女,而是文化水平有限。

当年工作人员临时被领导叫去,让他们自行填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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