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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莫雨愤怒的竖起眉头,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可她那张嘴实在太脏了!少夫人你当真能忍?!”
“怎么不能忍?”与徐公子相处越久,傅嘉鱼心中越发坦然,嘴角含笑道,“我越是不接招,外面的人会越不相信她口中的话,我越不回去,他们心里越会猜测宋氏是不是当真苛待我了。这种时候,比的便是看谁更能忍,谁能忍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她得意的弯起明亮双眸,“这还是昨日徐公子教我的。”
月落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奴婢明白姑娘的意思了,一会儿奴婢专门泡上一壶茶,送到门外去,免得周嬷嬷说累了,口渴了,喊不动了,让她润润嗓子。”
傅嘉鱼莞尔一笑,“还是月落姐姐懂我。”
莫雨不解的挠了挠头,挠半天也不懂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傅嘉鱼不等他想明白,自顾自去了厨房,亲手为徐玄凌做了一顿早膳。
燕珩醒来时,外头周嬷嬷已经说得口干舌燥,掐着个老腰,靠在车厢外喘气,嘴里还念叨着傅嘉鱼水性杨花之类的话语。
他神情淡漠的立在院中听了一会儿,见小姑娘端着一碟桃花酥兴致勃勃跑出来,不知怎的,对上她灿烂的微笑,心头轻轻一动。
明明想与她保持距离的,却还是在她差点儿摔倒之际,不忍心的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徐公子,对不起啊……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小姑娘小手在他肩头扒拉,满眼弥漫着担心,一双眸子水润温软,直勾勾的诱人。
那熟悉的独特软香侵入鼻端,他喉头滚了滚,不受控制的将她打横抱起来。
那一刻,好似全世界被他抱在怀中,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胸前那对……圆润的饱满。
“你——”
男人开口,又目色幽深的往下看了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罢,淡淡的移开了视线。
傅嘉鱼一愣,愣过之后,便是脸颊透红,身子僵硬的窝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一只手紧紧挡住了自己的胸口,“我刚刚没看到那块儿破碎的青砖……回头让莫雨和疏星找人来修修……日后我便不会摔倒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胸膛将她包裹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涩飞快席卷了她。
燕珩顿了顿,并未放开,而是将她抱进屋里,放在罗汉床边,深深看了她一眼,“门外的事,你不必在意,内心无愧便好。”
傅嘉鱼知道他说的是周嬷嬷阴阳她水性杨花一事,她本不在意这些外人的目光,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她突然很担心他会不会也像周嬷嬷那样看自己,着急胡乱解释道,“徐公子,我与李祐退婚,是因他有了外室,绝不是因为我与什么旁的男人有什么牵扯……我那时很听话很懂事,几乎不出国公府大门,从不见外男——”
男人扑哧一笑,半蹲在女子面前,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深邃的视线与她平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无需从外人口中得知,何必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不开心?”
傅嘉鱼乌黑的眸子蒙上一层光亮,“所以,徐公子相信我的对不对。”
男人勾起唇角,轻笑,“嗯。”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近到呼吸缠绵,近到她可以清楚直白的看见他浓密的长睫,还有那幽邃眼底里的璀璨星河。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你!你这个贱婢敢推我!谁给你的胆子!”
傅嘉鱼冷笑,“自然是我给的,疏星,别客气,好好招呼招呼烟姐姐。”
疏星立刻有了底气,她一个干粗活儿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李晚烟被她一巴掌打得站立不稳,狼狈的跌在地上,四周那么多贵女的视线打量过来,她发髻微乱,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好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句来。
李晚宁眸中闪过一道嫌恶,秀眉轻蹙,李晚烟实在太不争气了些,连一个商女都对付不了。
傅嘉鱼微微一笑,也不再看她们,眸中散发出一抹淡淡寒意,“掌柜的,你尽管说出个数来,今日便是万金,我也要得到这幅《高士图》。”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怔怔的望向店中从容淡定的女子。
虽说《高士图》有价无市,可也未必值得散尽万金啊,这傅姑娘不愧是谢迎之女,当真财大气粗!
掌柜的生怕她在骗人,“姑娘所言当真?”
傅嘉鱼抿出个淡笑,“不开玩笑,我出一万两黄金,买下这个店铺,那幅《高士图》能否赠送与我?”
那掌柜的双眼一亮,早就看出傅嘉鱼气势不凡,笑道,“当然可以啊!”
说罢,急忙令人取下挂在二楼的《高士图》,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送到傅嘉鱼手中。
李晚烟眼睁睁看着那幅画落入傅嘉鱼手中,眸中血气翻涌,只恨不能冲上去撕了它!
可一想到自己那桩来之不易的婚事,她又害怕又委屈,拉着李晚宁的手臂便嫉恨的红了眼睛,“大姐姐,这画不能给她,不能……不能的!若没有这画,我与顾郎的婚事便不能成了……”
李晚宁心中也有气,可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
她冷笑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妹妹急什么,这画说不定是假的。”
此话一出,又起波澜,四周指指点点,叫人头皮发麻。
大炎朝律法严苛,若卖假画,叫人告去官府,起码也要判个流放之罪,更别提日后还想在东京城继续做生意!
“胡说八道!”年轻掌柜气得俊脸一红,璀璨双眸,灼灼的看向傅嘉鱼,言之凿凿道,“这幅画绝对是张龟真迹!请姑娘查验!”
傅嘉鱼自然知道是真迹,不然话本里太仆寺卿家的顾夫人也不会想尽办法要得到这幅画。
她笑了笑,并未当场查看,而是十分信任的将画放到疏星手中,“我相信掌柜的。”
闻春微愣,对上女子信任无比的眸色,心头一荡。
须知为商者,奸计狡猾。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一个人信任的眼神便让他浑身激动,“姑娘刚刚说买下我的店,这话还算数吗?”
傅嘉鱼道,“你的店铺不是新开的么?”
闻春讪笑道,“是新开的不假,不过我这人不太会做生意,不知未来如何,还不如投在姑娘名下。姑娘的娘亲姓谢,对不对?谢夫人可是我们为商者的神啊!我自小便以谢夫人为榜样,最大的梦想便是想成为像她一样的商人!”
傅嘉鱼有些发愣,他冲着娘亲的名号来,可她只是个小废物,不知该不该答应。
张娘子捅了捅她的手肘,高兴道,“姑娘莫怕,反正钱都花了,先买下再说。”
傅嘉鱼这才定下心神,温软的眸光扫过店内干净整齐的摆设,点了点头,“那好,日后你便是我谢氏的掌柜,明日我让吴伯伯来与你签订契书,你看如何?”
闻春惊诧道,“吴……吴青柏?”
他目光深深的看向坐在铜镜前的女子,大手越攥越紧。
……
傅嘉鱼很快便收拾停当,燕珩亦穿戴整齐。
马车停在院子外头,莫雨坐在车辕上等他们,一边同张娘子说说笑笑。
傅嘉鱼踏出院门,惊喜道,“张娘子,你怎么也在这儿?”
张娘子仍旧是那一身喜庆的红衣,腰间悬着一枚欢喜结,眉开眼笑的摆着腰走过去,看一眼神清气爽的男人,又看一眼红光满面的小丫头,笑容越发深了,“我也得了崔家的帖子,这不正想着来你家蹭个马车,一道去崔家给老太君贺寿呢,不知徐公子和傅小娘子能不能行个方便。”
燕珩没说话,一副我家由夫人做主的模样。
傅嘉鱼嫣然笑道,“张娘子莫要客气,我和夫君自然是求之不得。”
张娘子听到这一声温柔的夫君,视线落在男女牵在一起的手上,满意一笑,“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走,上车吧。”
今日崔老太君六十大寿,崔府宾客众多,一大早崔家门前便停满了马车。
傅嘉鱼到时,大部分贵人家的夫人姑娘都已经先到了,卫国公府早早就到了崔家。
就连安王殿下和苏梦池的马车,也稳稳当当的停在崔府门口。
前头马车拥挤,崔家下人一直在疏通道路,傅嘉鱼的马车停在外间的空档,张娘子撩起帘子,扫了一眼门外琳琅的马车,感叹道,“今日可真是热闹啊。”
傅嘉鱼端坐在车厢里,往外看了一眼,她经年不出府,对这种场面其实有些发憷。
更何况,一会儿她要面对的,不止卫国公府家的姑娘,还有这东京其他权贵王孙家里的女子,她虽是个看了话本儿的人,知道寿宴上大概发生的事情,可她对东京各家府中的关系了解实在太少,有些人,她更是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叫出名字。
然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张娘子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热情的替她介绍起人来。
“傅小娘子,看到没,那辆马车上坐的,就是苏梦池的妹妹,苏梦因。苏梦池现在正得圣宠,也只有他能进入内宫面见天子,所以他现在在东京权势极大,就连安王殿下见了他也会礼让三分,因而他这个妹妹也就骄傲跋扈起来,你若见着她,一定要躲着走。”
傅嘉鱼点点头,苏梦因喜欢李祐,她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前去招惹。
苏梦池更是一个不将天下人性命放在眼里的大佞臣,当年就是他,亲手促成了长公主燕殊和亲北戎一事,大炎的长公主,那可是天之骄女,徐皇后嫡亲的第一个女儿,却被一个苏梦池伤得体无完肤,最终含泪选择去了北戎,换得大炎几年休养生息。
自那之后,苏梦池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以妖法魅惑帝王,把持朝政,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这两个人,她打定了主意要敬而远之。
“果然,她也来了。”张娘子突然意味深长的往外看了一眼。
燕珩静静抬眸,透过车帘,看到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马车行驶过来,停在他们马车旁边,一阵风过,风铃声晃晃悠悠,清脆悦耳,那马车里露出一片素白衣角,隐约还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眉目瞬间沉了沉,神情几分复杂。
傅嘉鱼没看见身侧男人的神色,好奇的问,“张娘子,她是谁?”
张娘子几不可察的打量了一眼自家殿下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她啊,是程家三姑娘,闺名唤作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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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之财,万人觊觎,现今国库空虚,安王也必定会将主意打在傅姑娘身上,若主上不肯利用谢氏,又要保全傅姑娘,只怕迟早会死在安王手里。
到那时,他们所有努力,便功亏一篑了。
燕珩抬眸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忍住喉咙里那股痒意,俊脸白得仿佛一张纸,“我也不是没有为大家留下退路,即便我不成了——”
他忍下喉中那抹腥甜,沉声淡道,“到那时还有我兄长为大家报仇。”
张娘子心酸难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莫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燕珩闭了闭眼,语气平静,“起来吧,早日将春娘子接进东京来。”
张娘子眼眶微红,“是,不过如今殿下成了婚,妾身需得另外再给春娘子安排一处住所才是。”
“嗯。”燕珩顿了一会儿,病痛稍微退却了一些,又道,“江氏找到了没有?”
张娘子摇摇头,“还没有江姑娘的踪影,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江姑娘可能早就死在哪家府上了……”
燕珩眉心紧拢,抬手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
当年江太傅一家受徐氏牵连。
江家满门被抄,男的流放,女的下狱,江太傅年纪老迈,与夫人一起流放千里,路上不知所踪,徒留一个江畔月在诏狱里生死不知。
后来他派人四处找寻,发现她被充入了教坊司,又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买走。
之后就彻底不见了踪迹。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她。
“殿下放心,我们会继续寻找江姑娘。”张娘子望着男人紧拧的眉峰,安慰道,“江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燕珩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咦,莫雨,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姑爷呢?”
门外突然传来疏星清脆的声音。
燕珩眸色微紧,冷冷看向窗外,“你先回去。”
张娘子会意,飞快福了福身子,立刻按下机关,从厢房内里的一个小门处离开了徐家小院。
……
另一侧,堂屋。
吴青柏今日来,自然先是与自家小主子汇报这些年谢氏的行情,然后将谢家各处商铺田地庄子等账目都叫傅嘉鱼过目一遍。
然后就是也要亲眼见见小主子亲自挑选的那位夫君。
昨夜他在承恩侯府督工,又跟傅老夫人吵了好一顿架,随后便听下人们说了几嘴。
都说他家小主子这位夫君是个丑夫,不但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个落魄的穷书生,病恹恹的看起来活不过一年的样子。
当时他还怒手下人乱说,小主子眼光怎么会那么差?
今日一见,才发现这男人果然是个病秧子。
丑还是其次,男人品性比相貌更重要,可这身子不行,对姑娘家来说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
这让他不免担心起来,“小主子当真要与这位徐公子结百年之好?他看起来,不像是能久活的模样。”
傅嘉鱼莞尔一笑,知道吴伯伯是忧心她的未来,便道,“吴伯伯放心,他以前日子清贫,没有好大夫给他瞧病,现在有我在,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好好给他治病,说不定他的病哪日就好了也未可知。”
吴青柏沉吟一声,皱眉,“小主子就不怕他是第二个李祐?”
傅嘉鱼摇摇头,“我觉得他不是,就算他是——”
想到李祐的背叛,她又低落的抿抿唇,“我也只是给他出治病的钱,就当是做一件善事罢了,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傻乎乎的被人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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